“杨戬!我要杀了你,为我的花狐貂报仇!” 魔礼寿目眦欲裂,手持短刀,朝着杨戬冲去。
杨戬冷笑一声,三尖两刃刀一挥,便将魔礼寿的短刀击飞,刀气直逼魔礼寿的咽喉:“魔礼寿,你这孽畜助纣为虐,死有余辜!今日便让你为它陪葬!”
魔礼青、魔礼红、魔礼海见状,连忙上前相助。青云剑引动风雷,混元伞转动狂风,碧玉琵琶音波利刃,同时攻向杨戬。杨戬毫不畏惧,三尖两刃刀舞动得密不透风,额间竖眼金光闪烁,精准地避开三人的攻击,同时不断反击。
哮天犬也加入战局,对着魔礼海扑去,犬齿咬向他的手臂。魔礼海大惊,连忙拨动琵琶弦,音波击退哮天犬,却也被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划伤了肩膀。
“兄弟们,风吼阵已破,我们不是对手,快撤!” 魔礼青见势不妙,高声喊道。他知道,花狐貂已死,风吼阵威力大减,再加上杨戬的神通,他们根本无法抵挡,只能先行撤退。
魔家四将不敢恋战,虚晃一招,转身便朝着大营外逃去。杨戬想要追击,却被随后赶来的姜子牙拦住:“杨戬贤侄,穷寇莫追!魔家四将虽败,却仍有法宝在身,且大营内还有三万大军,强行追击恐遭埋伏。我们先退回城内,整顿兵马,再商议下一步的进攻之策。”
杨戬点了点头,收起三尖两刃刀,与哮天犬一同跟着姜子牙退回城内。哮天犬舔了舔嘴角的鲜血,对着杨戬摇了摇尾巴,眼中满是邀功的神色。
殷商大营内,魔家四将狼狈地逃回中军帐。看着彼此身上的伤口,想到死去的花狐貂与受损的风吼阵,四人心中满是悲痛与恐惧。
“大哥,杨戬的神通太过厉害,我们根本不是对手,这可如何是好?” 魔礼寿瘫坐在椅子上,声音带着哭腔。花狐貂与他朝夕相处百年,早已情同手足,如今花狐貂被杀,他心中悲痛万分。
魔礼红叹了口气,说道:“事到如今,只能向朝歌求援了。我们即刻修书,派人送往朝歌,请求陛下派遣援军,同时请玄蛟国师再派修士前来相助。”
魔礼青点了点头,说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我们暂且坚守大营,加固防御,等待援军到来。姜子牙有杨戬相助,定会趁胜进攻,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魔家四将连忙修书,派遣亲信快马加鞭送往朝歌。他们心中清楚,若没有援军,仅凭他们剩下的兵力与受损的法宝,根本无法抵挡西岐的进攻,岐周城外的大营,迟早会被攻破。
暮色如墨,将凤鸣山的战场彻底笼罩。岐周城内的灯火早早熄灭,只有城楼上的几盏孤灯摇曳,映出士兵们握紧兵器的剪影。中军帐内,姜子牙凭案而立,舆图上的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,杨戬、韦护等将肃立两侧,呼吸都刻意放轻。
“魔家四将折了花狐貂,风吼阵已成虚设,如今军心涣散,正是突袭的良机。”姜子牙手指重重敲在殷商大营的位置,“此役若能斩除四将,殷商在西岐边境便再无屏障,朝歌震动之下,闻仲即便出兵也需迁延时日。”
杨戬上前一步,三尖两刃刀在烛火下泛着冷光:“姜师叔放心,末将已探明大营布防,西北角是他们的粮草营,防御最松,且有风吼阵残留的灵气紊乱,正好作为突破口。”他额间竖眼微张,金光一闪而逝,“营中士兵多有懈怠,不少人在帐中饮酒泄愤,正是无备之时。”
姜子牙颔首,从袖中取出四枚令旗,依次递出:“杨戬,你率三千锐士,携火油火罐,从西北角突入,先烧粮草营乱其军心;韦护,你领两千修士,直取中军帐,牵制魔家四将主力;金吒、木吒,你们分攻东西二门,虚张声势,阻敌援兵;哪吒,你率风火轮军往来驰援,见机斩杀溃兵,不可让魔家四将突围。”
他最后看向黄飞虎,语气郑重:“黄将军,你熟悉殷商军制,便留守城内,坐镇中军,以防敌军诈败回扑,若有紧急情况,以烽火为号。”黄飞虎心中一凛,他本想借机传递消息,却被姜子牙断了念想,只能躬身应道:“末将遵令。”
三更时分,夜凉如水,连虫鸣都沉寂下来。殷商大营的巡逻兵抱着长枪打盹,篝火旁散落着空酒坛,远处的粮草营只有几个老弱士兵看守。突然,西北角传来一声轻响,两名巡逻兵还未转头,便被杨戬甩出的银针刺中穴位,软倒在地。
“动手!”杨戬低喝一声,三千锐士如狸猫般潜入,火油顺着粮草堆的缝隙倒下,火把一掷,“轰”的一声,烈焰冲天而起,浓烟滚滚,将夜空染成通红。“走水了!西岐人打进来了!”惊呼声刺破夜空,大营内顿时乱作一团,士兵们衣衫不整地冲出营帐,却不知该往何处驰援。
中军帐内,魔家四将正对着求援信唉声叹气,听闻爆炸声连忙冲出。魔礼青一眼便看到西北角的火海,怒喝:“不好!是西岐偷袭!快传令,让东门守军驰援粮草营!”话音未落,一道乌金光柱从天而降,直砸中军帐顶,正是韦护的降魔杵。
“魔礼红,你的混元伞还能撑多久?”韦护踏云而立,降魔杵盘旋周身,天罡正气如巨浪般散开,“今日便是你们的应劫之日!”魔礼红脸色剧变,连忙撑开混元伞,伞面转动间却只引动微弱狂风——先前被打神鞭震伤的裂痕还在,此刻根本无法凝聚全力,只能勉强挡住降魔杵的冲击,震得他虎口开裂。
杨戬已率军杀至中军,三尖两刃刀横扫,三名殷商士兵应声倒地。他直奔魔礼青而去,刀身带起风雷之声:“魔礼青,上次让你逃了,今日便用你的头颅祭旗!”青云剑仓促迎上,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魔礼青只觉手臂发麻,剑身上的雷光竟被刀气打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