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发闻言,心中也满是担忧:“姜先生,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姜子牙沉吟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:“传令下去,命南宫适、黄飞虎率领五万大军,前往西岐边境,迎战鲁雄!黄将军熟悉殷商的军情与鲁雄的作战风格,有他相助,定能击败鲁雄,击溃殷商大军!”
朝歌王宫的偏殿内,烛火跳动,映照着玄蛟沉思的身影。他刚目送鲁雄大军远去,心中却无半分轻松 —— 方才与帝辛所言 “西岐击败鲁雄需两三月”,不过是安抚之语。鲁雄虽有 “以逸待劳,冰冻西岐” 的良策,麾下五万大军也算精锐,可西岐有姜子牙坐镇,更有金吒、木吒、哪吒等阐教弟子相助,修士之力远超凡兵,若鲁雄军中无修士制衡,恐怕撑不过一月,便会被西岐击溃。
“必须为鲁雄寻来修士相助,才能真正拖延西岐的进攻步伐。” 玄蛟暗自思索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,“申公豹与截教、西方教修士多有往来,此事交由他去办,最为妥当。”
他抬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拂,一道黑色符文在空中闪过,化作一道传音,朝着申公豹的府邸飞去。
半个时辰后,申公豹急匆匆地赶到偏殿,他身着道袍,手持拂尘,脸上带着几分恭敬:“不知国师召唤,有何要事吩咐?”
玄蛟转身看向申公豹,语气凝重:“申大法师,鲁雄已率军前往西岐边境,欲以‘以逸待劳,冰冻西岐’之策抵御西岐。可西岐有阐教弟子相助,修士之力强悍,鲁雄军中无修士制衡,恐难支撑太久。你常年与各方修士往来,可有办法为鲁雄寻来几位修士相助?”
申公豹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思索,他沉吟片刻,说道:“国师所言极是!西岐修士众多,鲁雄仅凭凡兵,确实难以抵挡。说起修士相助,倒是有一人选 —— 此前法岸、空明、道衍三位道友战死西岐,臣与他们素有往来,知晓他们有三位同门至交好友,皆是西方教修士,分别是明戒、慧善、定持。这三人修为虽不及金仙,却也都是玄仙中期境界,各有法宝傍身,实力不容小觑。”
玄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哦?这三位修士,可有把握请动?”
“国师放心!” 申公豹连忙说道,“明戒、慧善、定持与法岸三人自幼一同修行,情谊深厚。如今法岸三人被阐教弟子斩杀,他们三人早已悲痛欲绝,一心想要为同门报仇,只是苦无机会。我们若以‘为法岸三人报仇’的名义邀请他们相助鲁雄,抵御西岐,他们定不会拒绝!”
玄蛟点了点头,心中暗自满意 —— 以报仇为名,既合情合理,又能让三位修士全心相助,无需担心他们出工不出力。他看着申公豹,语气郑重:“此事便交由你去办!你即刻出发,前往三位修士隐居之地,务必将他们请出山,相助鲁雄。告诉他们,只要能拖延西岐大军,待战事结束,殷商定有重谢,不仅有黄金万两,更会为他们在西方教内争取更高的地位。”
“臣遵旨!” 申公豹躬身应道,眼中满是兴奋。他深知,若能请动三位修士相助,不仅能在玄蛟与帝辛面前邀功,更能进一步拉拢西方教势力,为自己日后的谋划增添筹码。
玄蛟又叮嘱道:“此行务必隐秘,不可让西岐察觉。三位修士出山后,你需亲自将他们送往鲁雄军中,告知鲁雄,让他好生招待,凡事多与三位修士商议。切记,不可让三位修士知晓我们拖延战局、暗中储备力量的真实目的,只以报仇、助殷商抵御西岐为由便可。”
“臣明白!” 申公豹恭敬地说道,“国师放心,臣定不会泄露半分机密,定会将三位修士安全送往鲁雄军中。”
玄蛟摆了摆手:“事不宜迟,你即刻出发吧!鲁雄大军刚出朝歌,你若加快速度,定能在他们抵达西岐边境前,将三位修士带去汇合。”
“臣这就去!” 申公豹躬身行礼后,转身快步离开偏殿。他走出王宫,架起一道祥云,周身灵光一闪,便朝着西方教修士隐居的 “落伽山” 飞去。祥云速度极快,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,转瞬便消失在远方。
玄蛟站在偏殿窗前,望着申公豹离去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深邃。他知道,明戒、慧善、定持三位修士的加入,虽不能让鲁雄击败西岐,却足以让鲁雄支撑更长时间,为闻仲太师训练北海精锐、张桂芳恢复伤势争取足够的时间。
“封神劫的棋局,每一步都需谨慎。” 玄蛟轻声自语,“明戒三人虽为棋子,却也关乎殷商的未来。只愿他们能不负所托,为鲁雄多争取些时日。”
与此同时,落伽山的一座寺庙内,香烟袅袅,钟声悠扬。寺庙不大,却古朴清幽,院内种满了菩提树,微风拂过,叶片沙沙作响,透着一股祥和之气。
明戒、慧善、定持三人正坐在大殿内,对着法岸、空明、道衍的灵位诵经。明戒身着黄色僧袍,手持念珠,面容肃穆;慧善手持木鱼,敲击的节奏缓慢而沉重;定持则手持经书,口中念念有词,眼中满是悲痛。
“三位师弟,你们死得好惨!若不是阐教弟子与西岐逆贼,你们也不会落得魂归封神榜的下场!” 明戒放下念珠,声音沙哑,眼中满是恨意,“此仇不报,我等誓不罢休!”
慧善停下木鱼,叹了口气:“师兄,我等也想为三位师弟报仇,可西岐有姜子牙与阐教弟子相助,实力强悍,我等三人势单力薄,如何能与他们抗衡?”
定持也说道:“是啊,师兄。阐教势大,殷商如今也日渐衰落,我等若贸然前往西岐报仇,恐怕不仅报不了仇,还会白白送了性命。”
明戒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他一拳砸在供桌之上,怒声说道:“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三位师弟含冤而死,却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