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羽会一角。。。
“报告长官,我们已到达指定位置,随时可以配合。”一名愚人众火铳手瞄准好舞台上的小丑。
舞台之上,一只长着四条腿的公文包跳来跳去,奥斯瓦尔德一把又一把挥洒着摩拉。
“小丑先生再来点吧!”林尼凑到最前面。
“你们这些小混蛋,小丑先生的底裤都要被你们拿走了,今天的演出就到这了。”奥斯瓦尔德再次拿出一把诡异的气球。
“行动!”达达利亚一声令下弹丸击破多个气球,星星点点的纺丝散落一地,孩子们被愚人众隐藏着的士兵抱起迅速撤离舞台。
又是一枪,弹丸击穿了奥斯瓦尔德的胸膛。
“真是的,我在孩子面前还不够难堪吗?”奥斯瓦尔德脱下膨大的戏服,健美的肌肉一览无余。
“还好母亲赋予了我多颗心脏,不然真就栽在这里了哈哈哈哈。”无数触手自奥斯瓦尔德胸膛伸出,在近点的一名愚人众士兵瞬间被穿透心脏。
达达利亚从暗处冲出,一套迅疾的双刀将触手悉数斩断。
“我的仇我的怨,你们终有一天要加倍奉还!”奥斯瓦尔德伸出夸张的舌头朝着达达利亚冲来。
“迷途的羔羊们啊,乐园即在北方,我将为你们洗刷一切罪恶,于深渊之中羽化飞升!”雅各布从戏台后走来,转身间英俊的小伙变成漆黑的深罪浸礼者。
镰刀飞来,雅各布单手抵挡住阿蕾奇诺的攻击,另外三只手分别凝聚火,冰,雷三元素朝着空中打去。
阿雷奇诺用血魔之翼挡下元素能量,恰斯卡骑着绒翼龙从一旁飞出,接连三炮轰在舞台之上。
另一边。。。
“孩子,你在找什么?”生之执政拦住拿着照片的桑多涅。
“我。。。我在找一个爱哭的男孩。他应该穿着紫色衣服,您有见到他吗?”桑多涅指了指照片上的一个男孩。
“他现在有些羞涩,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。”生之执政拉着桑多涅走向避难山洞。
冗长的号角声响彻整个人类居住区,火球自天空落下,苏尔特洛奇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竞技场正面哨所。
天空变得殷红,弗拉德没有穿上雷利尔的盔甲,仅身着一身红色的大衣。
“人呢都?龟缩在龟壳里我可看不起你们。”苏尔特洛奇随手拿起一根长枪奋力一投,长枪在快要接近哨卡之前诡异的改变飞行方向。
“把握好机会,当然量力而行即可。”弗拉德将大剑插在地上示意不会干涉对决。
哨卡大门打开,丝柯克独自一人从哨卡中走出。
“别来无恙师父。”雕花的匕首被一层黑色的物质包裹,红色的花朵格外的显眼。
哨卡上。。。
“就这样放她一个人真的可以吗?”玛薇卡拉了拉卡皮塔诺的手。
“每个军团都有独属的制式武器,彼岸花上的黑魔法与丝柯克同宗同源。用那些我听着就头疼的理论来说,借助媒介可以让使用者集中注意力,也更容易突破自身极限,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成长。”
“过家家一样的东西,我沿途摘了一些香料,可别被我逮住了!”苏尔特洛奇挥舞着长戟疾驰而来。
丝柯克下腰躲过,刘海被削去一半,还未直起身苏尔特洛奇又甩来一把旋转的大剑。
“芙宁娜准备把我传过去!”卡皮塔诺拔出长剑摆好架势。
丝柯克以右手为圆心,侧身旋转再次躲过,一轮交锋下来苏尔特洛奇毫发无损。
“别着急,相信丝柯克!”芙宁娜拍了一下卡皮塔诺的胸口,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处双手抚剑的弗拉德。
天空中。。。
“托恩统领,这家伙打不死的。我们还不能碰到她。”亚瑟与菲谢尔缩在托恩身后。
“你们是来寻求答案的还是想我了呢?”绿色火焰遍布哥伦比娅全身,一只燃烧的血魔堕落而下。
“打不死?我倒要看看她会有多顽强!”托恩抬手指挥黑龙冲锋而去。
一声炮响,一只黑龙坠落而下。一个巨大的飞艇从云层中钻出,无数黑洞洞的炮口瞄准黑龙。
“开火!”娜维娅一声令下密集的炮火朝着黑龙与血魔轰去。
“弟兄们!为了纳塔!”花羽会首领骑着绒翼龙一龙当先,无数战士紧随其后。
明与暗,死与生,血肉与钢铁之间双方互有胜负。
奥奇卡纳塔。。。
“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。”皮耶罗缓缓睁开眼。
“统括官大人许久不见,士别三日刮目相看。”多托雷解开虚化状态。
“叛徒的下场都不会很好,降将的下场一般不会很好。是你自觉的来还是我请你自觉?”
“古板又愚蠢,海洛塔帝老师的评价真是精辟。”
“你还不配跟我谈论智与愚的问题。”伸手张开一道法阵。
蒙德风龙废墟。。。
“卡特尔大人自来到璃月已有快半个年头了,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大人铩羽而归?”荧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“切,先来了个生之执政,后又来了一个死之执政,现在连那些雪皇的看门狗都来了!真是个好地方。”卡尔特暴力的将士兵棋子放在车的面前。
“唉,真是个伤心的地方,古朗德怎么不说话啊?”维纳斯朝着大水球丢了一个石子。
“这笨龙跟那个艾尔打了两次战争,咬咬不过飞飞不过还能活到这次,结果还没开始就栽进去了。”卡特尔也朝着大水球丢了一块石子。
“主人还是太慈爱了,养了这么多的蠢货,到现在也就我们深渊教团失误比较少。”
“是啊,总有一些儿拿着力量不干正事,那五位我可一个都看不上,他们要资历没资历,要容貌没容貌。不过那个雷利尔长的倒是可以。”维纳斯吐出蛇信子舔了舔马棋子。
“公主殿下,戴因斯雷布也在璃月。”渊上走来汇报道。
“哦?有点意思。独行侠也有回归人群的时候。。。去会会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