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戒!快拿起武器!”悬木人的信使奔跑在各个防线之上。
枫丹居住区。。。
“娜维娅保护好民众,我去找芙宁娜。”那维莱特穿好外套走向外面。
“她不是更需要被保护吗?”
至冬区。。。
“能够有机会与队长大人一起作战真是令人热血沸腾!”公子召唤出魔王武装冲出门外。
卡皮塔诺伸向头盔,犹豫半刻后又戴在了头上。
圣火竞技场中央广场。。。
“唉,怎么这里是你,我不太想跟你打。”雷利尔伸了一个懒腰。
“你舍不得我舍得!”一道墙壁被摧毁,苏尔特洛奇手持冒火的长戟走来,更多恶魔士兵涌入竞技场。
“呵呵,下手轻点,我去对付你的好徒弟去!”雷利尔挥舞着镰刀长枪朝着丝柯克袭来。
“芙宁娜!”卡皮塔诺带着达达利亚支援来。
“我去对付这个丑八怪,你们先去帮丝柯克。”芙宁娜凝水为剑带着罗兰冲向苏尔特洛奇。
“喝啊!呀!”雷利尔一套三连击将丝柯克击退。
“师父,这又是哪位前辈?”达达利亚接住丝柯克。
“猎月人雷利尔,他可不比下面的那位差哪去。”
“差哪去?他差我点还差不多!”
“能和师父一起并肩作战也是难得的机会啊,我去攻他左边!”达达利亚迅速靠近雷利尔。
“别硬接。。。”话音未落达达利亚就被肘击到后面的墙上。
“打仗要动脑子!”雷利尔嘲讽道。
“又忘了我给你才说的吗?”丝柯克脱下披风拉起达达利亚。
“防空炮就位!开火!”高射炮一轮齐射打向空中,血魔与黑龙蜂拥而来。
欧洛伦拉着生之执政来到圣火竞技场外,一条黑龙俯冲而来。
“乖孙子,借你的弓箭一用可否?”没等欧洛伦回应背后的弓箭已经转移到了生之执政手上。
“唉奶奶老了,想射条龙都要瞄一瞄。”箭矢散发微微绿光,一箭射出正中龙头。
“哇,奶奶好厉害。”
“老了,太久没活动了,当年奶奶瞄都不用瞄的。”中箭的黑龙全身燃起绿色火焰,一头栽倒在两人不远处。
竞技场中央。。。
“让我来看看你真正的。。。”苏尔特洛奇话音未落后背又被留下一道剑伤。
“小女气力不才,不能与将军角力了。”芙宁娜用魅惑的声音抚摸着染血的水剑。
“这刮痧的力道还是有点轻了。不痛不痒~”苏尔特洛奇身上的伤口快速恢复着。
“他可以失误无数次但是我们只能失误一次,缠住他给他们拖延一下时间吧。”芙宁娜摸了摸自己右腰似乎有些粘糊糊的。
“难怪你把雷利尔迷的神魂颠倒,像你这样的敌人就要趁早解决!”苏尔特洛奇一戟插在地上,周围的石块与碎片一个个腾空而起。
“遭了。”
天空中。。。
“就是现在!”丝柯克正面接住雷利尔的长枪,达达利亚一枪从后方刺来。
“你以为我会不了解苏尔特洛奇的战术吗?”雷利尔拔出杜兰达尔抵住达达利亚。
“嗯,喝啊!”卡皮塔诺手持附着修罗之力的长剑插来,雷利尔一个转刀迅速脱离丝柯克师徒两人。
“切,人多欺负人少,不过没了芙宁娜我才敢放开手呢哈哈哈。”雷利尔甩出多道暗红色的剑气袭来。
圣火竞技场另一边。。。
“迷惘中,我彷若听到了父亲的指引,冥界灵烬,往生归途。。。”哥伦比娅身上的伤口燃起绿色火焰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疾速的恢复。
“你们一定十分惧怕他吧。”哥伦比娅朝着亚瑟与菲谢尔疾速袭来,阿蕾奇诺迅速闪身到一边,冥界灵火可是敌我不分的!
“她得到什么力量了?这都没事?”亚瑟吐槽道。
圣火竞技场正门处。。。
玛薇卡穿行在机械哨兵的枪林弹雨下,所过之处恶魔士兵成排的倒下。
“伊安珊基尼奇,正门清理的差不多了,我进去帮他们!”说罢玛薇卡提着焚曜千阳冲向竞技场内部。
竞技场中央。。。
“长官!”罗兰趴到芙宁娜的头上。
“没事了。。。”芙宁娜艰难的撑着水剑。
“我承认你有和我同台的水平,但这就是绝对的。。。”
“靠!”雷利尔被击落到地上。
“你怎么了?这才多久?”
“你好意思说,你也不看看对面几个人!跟个小女孩缠这么久,你脸上都两个刀疤了!”
“什么?”苏尔特洛奇摸了一下脸,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疤痕。
“伯爵将军,那个大仙灵难缠的很啊,她怎么也会那个灼烧灵魂的火?”
“真是麻烦。。。撤退!”苏尔特洛奇朝天一吼,恶魔士兵迅速后撤。
雷利尔带着亚瑟与菲谢尔飞向高空,生之执政也松开弓弦,身后不远处歪七扭八的躺着黑龙尸体。
卡皮塔诺转过身来,玛薇卡趁其不备一把摘下了他的头盔。
“你的声音我永不会忘记。可是你为何又要装作若无其事?”玛薇卡眨着大眼睛。
“我已与天空岛为敌,你还不行。”卡皮塔诺收起武器走向芙宁娜。
“就是她!那天晚上就是她带着那些怪物突袭了悬木人!”一名悬木人的信使从角落跑出指着丝柯克。
“她是黑暗之子,她是来自世界外的不详,她是毁灭。。。”一名至冬老者在不远处喊道。
“他身上的花纹怎么和那个大鲸鱼一样?”一个妇人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。
丝柯克像个犯错的孩子,茫然的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。
“大家听我说,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,她刚刚还在为我们贡献力。。。”玛薇卡试图安抚人群。
“把她吊起来!瓦伊纳首领就是她害死的!”人群变得嘈杂起来。
丝柯克抄起披风躲在芙宁娜的旁边缩成一个球。
人群越来越失控,偶有石子砸来,又猛然的一瞬间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咳咳,达达利亚把你师父先扛走,这个幻术只能持续五分钟。”芙宁娜右手不知捂着什么,颤颤巍巍的离开。
达达利亚第一次背着丝柯克走,只是今天的她一直在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