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段时间感觉如何,安德留斯。”特瓦林问道。
“哪有多少区别,不过是每天多了些吵闹,尤其那几个冒险家。”安德留斯继续喝着水。
“你还是这样,前些日子蒙德人的慰问品你和你的子嗣是没少吃。我去看看风起地情况。”特瓦林振翅飞空,向着风起地飞去。
“不好了琴团长,现在低语森林也出现那些黑色粘稠物了。”安柏推门汇报道。
“璃月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琴停下手中笔。
“没。。。不过晨曦酒庄芙宁娜与队长已经在尝试夺回了。”
“还不算太坏,长城计划执行的如何了?”
“物料已经准备好,阿贝多正在监修了。”
琴看向窗外远处的风龙废墟。。。
晨曦酒庄。。。
“74。。。”芙宁娜再次手刃一个可以变幻成别的生物的化形怪。
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。”卡皮塔诺走来,身后是一只已经失去头颅的深渊元素龙。
“抱歉,我喜欢看到这家伙被我亲手斩杀的样子,白淞镇或许有它的一份。”芙宁娜收起水剑。
“周边我感觉不到其他生物了,应该都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。。。”芙宁娜视线落到一个完好的酒桶上。
迪卢克走上前,确认了一下酒桶没有被污损。
“这桶还算完好。记得这是2年前照着枫丹风味酿造的,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二位的,这桶酒就送给二位了。”迪卢克朝着芙宁娜笑了笑。
打开酒桶,浓浓的果香弥漫。芙宁娜才想起来,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枫丹的食物了。
一口下肚,那是家乡的味道。这大半年来,芙宁娜尝过璃月的佳肴,品过蒙德的蒲公英酒,这熟悉又陌生的酒香,就像回到了天灾发生之前与克洛琳德的一次晚宴。不自觉的潸然泪下。
卡皮塔诺没有喝,或许这个时候让芙宁娜自己待一会儿会更好。
没人知道这场灾难会持续多久。。。也不知结局走向何方。
“我们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?”迪卢克对着夕阳问道。
“宰了那个古朗德,或许能够安定一段时间吧,离丞先生的道路我始终坚定不移,就像看到芙宁娜总有种直觉上的冲动一样。从坎瑞亚的伊尔明,到冰之女皇巴那巴斯,再到现在天天围着芙宁娜转悠,那个家伙说的没错,我就是个流浪的狗。”卡皮塔诺脱下头盔。来到迪卢克的身边。
“难怪你手腕上有个枫丹的手链,你这张脸就长在了我们枫丹姑娘的审美上。不怒而自威,锐利又不乏成熟。”芙宁娜也来了,打趣的称赞道。
“离丞先生找到我前,你们肯定不想看到我那时候的脸。”卡皮塔诺重新戴上头盔。
“现在蒙德近郊也出现了那些粘稠的液体,明天估计又有的活干了。还有酒吗?”
芙宁娜操控果酒直接送到了迪卢克的嘴边。
“话说。。。那个死呆瓜是怎么说服卡皮塔诺先生您为我们效力的?”芙宁娜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这张脸,这身几乎让我回到年轻时的腿脚就是他的筹码,当然还有永久对纳塔夜神之国的保障,按潘塔罗涅那家伙的话来说,这么亏本的买卖他都答应了,他脑子要是没问题那就是另有所图。加上看到你就有一种直觉感,就像绝云间那次一样,我自以为我最强的直觉就是握剑时怎么发力可以快速解决掉别人,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直觉。”
“芙宁娜女士很像您的某位故人吗?”迪卢克也开始好奇起卡皮塔诺的过去。
“那倒没有,有什么漂亮姑娘我都会先介绍给我那几个战友,像我们这些脑袋随时都可能别别人腰上的,还是不去给哪个姑娘留下什么终生遗憾了,他们那些小伙子不行,早有个家有个牵挂。这酒味道确实不错。”卡皮塔诺也嘬了一口酒。
“要我说,做完事后就早点跑。。。”迪卢克和卡皮塔诺继续交流着“耍帅后如何快速摆脱追求者”的心得,这方面确实“暗夜英雄”很有发言权。
“你不觉得这个卡皮塔诺,很眼熟吗?”影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“有点眼熟,总能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。”芙宁娜小声的自言自语道。
“你看起来已经知道他是谁了。哎呀,别对他有太多幻想,他比那个死呆瓜还要呆。何况他手上都挂着个彩了。”
“去去去,谁跟你一样那么风流倜傥。”
“咱们就是水,多点情怎么啦,换你估计比我更风流。你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女人皆善变,彷若水中浮萍。。。”影像故意用很绿茶的语气说着。芙宁娜想让她闭嘴也没辙。
夕阳下,三个人,各有各的话题在聊着。。。
至冬营地。。。。
“女皇陛下,这是纳塔送来的补药。您喝一点吧。”达达利亚端来一碗熬好的草药汤。送到冰之女皇巴纳巴斯的桌上。
冰之女皇直接端起碗喝了下去,放下碗时,碗中有一道鲜红的血污。
“我能感觉到,有人在使用我的力量。用的是我的。。。血肉。。。”女皇握紧了拳头,过了一会儿又松开了。
“还是多托雷那个叛徒干的吗?”
“兴许吧。。。咳咳。。。这些东西别只顾给我,你们在城堡也着了深渊之子卡利贝尔的道,我这个病秧子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。真是讽刺。。。明明已经不会再去怜爱。。。”
“女皇陛下您先休息吧,您身体更要紧一点。。。哦对了,纳塔的夜神说卡皮塔诺已经从源火之座上醒来了。就是不知道现在在何处。”
“好事,证明他已经找到了能够帮助夜神的方法。强大到连四影都能对抗的方法。。。皮耶罗情况如何,他用了那么大一个传送魔法,也是会受到反噬的。。。”
“还好。。。”
“你去忙你的吧,我休息了,有什么事再来通知我。。。咳咳。。。”女皇摸了一下后腰处。她依然记得那天博士多托雷的偷袭。
看向窗外,夜晚的风暴更加的猛烈,各个帐篷中的灯火摇摇曳曳。
“这就流浪吗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