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柔,以后有哪家姑娘看得上你啊。”书羽白她一眼,现在主子在这儿,不与她计较,结果转头就见于彩铃豪放地提起这几个随从的头,
“啪啪”两个大嘴巴下去,见人没醒,笑着点头:“嗯,晕的很瓷实。”
书羽气的脸都红了,愤愤不平的说:“还说我呢!你一个女子这般,日后有哪个男人还敢要你。”
书羽气的一下将心里话说出来。于彩铃快步走到书羽旁边,“看看,心里话说出来了吧!好啊书羽,成天在心里这么骂我呢!是吗!”
书羽脸直接红到脖子根,他平时里也从不会做这般失礼的事,只是梗着脖子,反驳:“我没有。”
御阙明明白再逗下去,他的侍卫脸就要红透烧起来,连忙出言缓解这个话题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嗯!
在过会儿都该换岗了。”于彩铃指着书羽:“这次先放过你,下次,呵呵。”于彩铃笑的一脸邪恶,吓得书羽打了个哆嗦,果然书上写的诚不欺他,
世间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。于彩铃使唤着书羽将人都放在椅子上,又分别在周围点燃了几根香,还不忘提醒两人:“用手帕捂住口鼻,别闻到了。”
然后于彩铃又用一根木棍敲打茶杯,发出有规律的响声,接着开始说:“你们都是二皇子他们安插在沧州的细作,要早出向二皇子禀告你们知道的一切。”
书羽瞪大了眼睛,她……她在想什么啊,不会凭几句话把人变成他们的人吧!
于彩铃见香燃完了,这才停下,拍拍手上的尘土,“行了,书羽把他们送回原位吧!”“嗯?这是什么操作啊!”
书羽表示他看不懂,但他还是听话的将人弄回原地了,结果,几人等了有一柱香
刚送回去的几个侍卫居然又主动走回帐中,见到御阙明直接跪下行礼“属下,见过二皇子。”
这一转变打得那两人是猝不及防。于彩铃则是高兴的握紧拳头,做了一个“yes”的动作。
她不愧是天才啊!得意的插着腰向御阙明使了个挑眉毛的看了一眼,“小样,你对姐的实力还一无所知呢?”
御阙明看那几人眼神混沌的模样,心中对于于彩铃的能力又提升了一个提升。眼神中划过一丝神色不明的情绪。
于彩铃看这人咋发起呆?连忙走过去捅了捅他,压低声音急忙说道:“你倒是快问啊!这时间维持不了多久。”
御阙明看向手下的几人,随即便问了一些排兵,守卫的时间,以及他们知道的。待人走后,
于彩铃有些失望的说:“唉,效果也太不理想了,这消息也太少了吧!”书羽倒是激动看向她,
认真的说:“用香能达到这种地步,将来于姑娘也许能凭此道名满天下。”
于彩铃挑了挑眉,哎,这话她爱听,这小子原来也会说人话啊,便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冲你这句话,等本姑娘真的名满天下后,一定会罩着你的。行了,我还要睡觉呢,回房间。”
于彩铃伸了个懒腰,真是的,都到古代了,居然还能熬夜。等人走后,书羽:“公子,于姑娘若是站我们的队,那我们便又多一员大将。”
御阙明摸着手中的折扇,若有所思的问:“你觉得她站我们,有几成胜算呢?”
事到如今,御阙明若再不明白她是时空客人的身份就真是没脑子了,怪不得父皇会让她来和他一起行动了,
所以那群人也是吧!书羽低头思考,他也不知道。于彩铃一路上看上去是那种大大
咧咧的性子,可她的骨子里却透着理智、清醒。御阙明笑了笑,不稳,来日方长呢,
暮春的山林浸在浓墨里,把浓雾挟着寒意,卷起地上的败叶。
御宸乾一袭玄色常服,腰间悬着柄短匕,步履沉稳地走在最前,而他身后跟着三人。
左边是大将军霍驰野,一袭黑衣挺正的,像个柱子。右到边是权臣萧砚辞,青衫广袖,手里把玩着枚玉扳指,笑意温吞却藏着锋芒,
最后的则是一身懒洋洋、没精气神的鹿瑾琛,锦袍玉带,折扇半开,散漫极了。任谁也不会想到,
大御朝最镇的住的四位居然全部离开了京城,而留守在那里的,皆是四人的贴身侍卫,以人皮面具扮作他们。
正在这时,周边起了浓雾大起,连鸟鸣都透着诡异的死寂。下一秒,浓雾中突然射出数十支弩箭,箭头淬着幽蓝的毒,带着破空的锐啸直扑四人面门。
四人皆足轻点,身如鬼魅般的轻松,身子躲过那些暗器。三人不约而同的皆护在御宸乾的身边,
鹿瑾琛刚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周围风景呢,最不愿被打扰了,这下被搅得很不开心。
冷声道“藏头露尾的鼠辈,真碍事。”一大批黑压压的人向众人袭来。
霍驰野直接拔出长刀,长刀出鞘时带起一带银弧,他的刀法刚强有力。一刀劈出便有两人被拦腰斩断,鲜血混着内脏泼洒到青苔上,左手格开刺来的短剑,右手刀柄反转,重重砸在另一人太阳穴上,骨裂声清晰可闻,不过三息,周身已倒下七八人,悍勇无比。
而鹿瑾琛折扇“唰”地合拢,扇骨点向最近一个杀手的咽喉,他身法灵动,锦袍翻
飞间避开劈来的刀,手腕一翻,折扇已刺入对方心口。随即使力旋身,草花踢中另一人膝盖,趁其跪地的瞬间,折扇横扫,断了对方脖颈。动作行云流水,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优雅,却招招致命,扇面上很快染了点点红梅。
而萧砚辞则比他狠的多,一手玉树开花,人就倒下一大片。甚至没人近得了御宸乾的身。不消一会儿,三人押下几个活口带到御宸乾面前。
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。”几人咬牙不出声,而御宸乾也懒的浪费时间:“不说,那便永远也别说了。”
只见他一手蓄起内力,从他们头顶劈下,几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,便被劈成一具血尸。细看,头盖骨都碎成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