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了这些天的休息后,李牧感觉自己的实力已经恢复,他打算向萨利赫酋长还有部落其他人告别,准备离开这里,前往尼罗联邦。
“李牧小兄弟,你这就要离开了吗?你救了我的儿子,还给予了他异能,我们蛇纹部落永远欢迎你。”萨利赫酋长朝着李牧行了一礼,郑重说道。
然后他给了李牧一张尼罗联邦的地图,记录了尼罗联邦的所有城市,据他而言,价值不菲。李牧也回敬给他一瓶周凌霄炼制的疗伤药剂,稀释后使用,有概率能觉醒异能,萨利赫拿到后,直接抱了李牧亲了一口,让李牧洗了半天。
李牧找到在训练场上的拉希德和卡里姆大叔,向他们二人告别。
“牧哥,加油,我会努力修炼,到时候去华夏找你。”拉希德严肃说道,卡里姆则是笑着点点头。
乌姆得知李牧要离开后,立刻拉上李牧的手,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。
李牧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点点头。
黄昏时分,二人坐在拉库奇沙漠的边缘沙丘上。夕阳把天空染成熔金般的颜色,远处的金字塔剪影在余晖中若隐若现,沙粒被镀上一层暖光,风拂过沙丘,扬起细碎的金沙,与天边的火烧云交织成一幅瑰丽画卷。
李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黄昏,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
这时乌姆突然抓住李牧的手,宝石般闪亮的眼睛看向李牧,“你还会回来吗?”
李牧看着她的眼睛,他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再来这个偏远的部落,不过他还是看着她的眼睛承诺道:“我会回来看你的。”
乌姆眼睛一红,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。
李牧看向东方华夏的方向,朝着乌姆说道:“我还有要去做的事情,等打败了妖兽,我一定会来看你的。
李牧还想说些什么,突然一抹柔软涌上唇边。再一看,身旁的乌姆已经消失不见。
……
次日,李牧的帐篷门口站满了人,包括萨利赫和他的老婆团,以及拉希德和他的三个老婆,但是没有见到卡里姆和乌姆,他们都送了李牧一些礼物,酋长送上了雷果酒。
李牧知道一定是乌姆不想见他,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,“乌姆姑娘,来日再见。”
李牧刚欲转身离去,一个雷影突然冲了过来,李牧一看,正是乌姆,乌姆身着兽皮制成的短裙。
“李牧,这个给你。”乌姆把一个吊坠扔给李牧,“这是我亲手做的,上面是之前那只嗜血毒蝎的尾针,看到它,希望你能够想起我。”
李牧接过吊坠,黑色的尾针已经被打磨成一颗心形,“谢谢你,乌姆。”
然后他向着北方前进,那里是蛇纹部落距离最近的联邦城市,赫塔隐城,不过首先要穿越拉库奇沙漠。
蛇纹部落。
“乌姆,拉希德,由于你们觉醒了强大的异能,所以我向联邦递交了你们的信息,现在两本通往尼罗异能学院的通知书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……
黄沙滚滚,烈日炙烤着沙漠,气温高得能煎熟鸡蛋。狂风卷着沙砾呼啸而过,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疼,远处的沙丘在热浪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,偶尔有枯骨从沙里翻出,很快又被新的沙浪掩埋。
李牧刚走没多久,就遇到一群沙狼。它们通体土黄,与沙漠融为一体,趁着风沙袭来时突然扑出。李牧挥起星陨,刀光劈开沙幕,幽玄死光精准射中领头狼的眼睛,其余沙狼见状四散逃窜,被他追上去一刀一个解决。
深入沙漠后,一只巨型沙蝎从地下钻出,螯钳带着毒雾袭来。李牧施展幽游天地躲开,反手将星陨插入蝎背,黑色异能顺着刀身涌入,沙蝎抽搐着死去,毒囊被李牧随手收进储物空间。
“这里应该就是沙漠中心了”,李牧看了看地图,他想要快速到达赫塔隐城,就需要穿过拉库奇沙漠中心,如果绕路而行,就要耽误很多时间。
“嗯?”随着李牧越来越靠近沙漠中心,眼前的景象竟出现了变化。黄沙如退潮般向两侧分开,哗哗的水声从深处传来。
李牧放眼望去,沙漠中心赫然藏着一片绿洲——椰枣树撑开伞状树冠,叶片在风中沙沙作响;藤蔓顺着岩石攀爬,开出一串串紫色小花;几棵猴面包树扎根在水潭边,粗壮的树干上垂着气根,潭水清澈见底,倒映着蓝天白云,岸边还趴着几只绿背蜥蜴,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。
李牧好奇的走进绿洲,竟然感受到一阵异样的气息。
“嗯?这里有异能者吗?”
李牧身体突然不受控制,瞬间失去了意识,北辰令牌闪过一道光芒,然后又沉寂下去,上面多了一丝裂痕。
李牧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在一个炉子里,四肢都被莫名的物质锁住,无法动弹。
“早知道就不好奇了。”李牧欲哭无泪。
“咦,小子,你醒啦,你身上有股鲜甜的味道,打算把你炼成金丹,服下必然是大补。”
“嗯?华夏人?”没想到李牧刚遇到的老乡是一个食人族。
“什么华夏人,我乃是魔神手下第一魔尊,智魔尊。”一道嘶哑声音传来。
一颗巨大无比的紫色头颅出现在李牧眼前,黑色的瞳孔盯着李牧,紫色的花纹在脸上若隐若现,把李牧吓了一跳。
“什么!魔尊?”李牧惊呼一声,刚想祭出异能,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,眼睛一转,想要拖延时间。
“魔尊怎么会说华夏语?”
“哼,你这小子,想要拖延时间是不是,我乃智魔尊,智慧无双,精通宇宙诸多语言,区区一个人族的语言,全魔族的语言都是我传授的。”
“好了,现在我就要把你炼成丹了。”眼前的巨大头颅出声道。
李牧暗道一声不好,“呃,魔尊大人饶命,我与血魔尊,魅魔尊都是好友,看在他们两个魔的份上,能不能放我离开。”
“哦,哼,这两个家伙,一个没有智商,只知道血,一个穿得布料那么少,只想着男人,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他们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