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小丫头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那男修眼神一厉,吓得刘莹莹脖子缩了缩。
“小丫头,你也不想你冒充刘莹莹的事情被叶家知道吧。”
“可……可我只是公子的侍女,在公子那里跟本说不上话的。”
刘莹莹急的都快哭了。
“嗯?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和叶凡玄发生关系吧?”
男修眼神微眯,狐疑道。
刘莹莹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但却已经说明了很多。
“废物!”
都这么久了,居然还没有拿下叶凡玄,男修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个刘莹莹也很委屈。
从灵阳县来到青阳县后,刘莹莹都尽心尽力的侍候叶凡玄。
可是叶凡玄一直都对她冷冰冰的。
有时候她觉得,叶凡玄根本就是拿她当空气。
可她能有什么办法。
这都是真刘莹莹的错。
若是让叶家知道她是假冒的,不光她要死,恐怕整个刘家都要跟着完蛋。
她虽然在叶家不受待见,但这么多天下来,她也不是毫无收获的。
至少,在她看来,叶家要灭刘家,简直轻而易举。
“哼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你必须尽快拿下叶凡玄,然后给他吹枕边风,让我加入叶家。”
他已经炼气九层了,如果能加入叶家,便可以获得筑基丹。
到时候自己成功筑基,再悄悄跑路。
这个计划,在叶家放出消息要招揽散修时,他便一直在谋划。
只是叶家族地进出一直都非常严格,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要挟刘莹莹。
此次,若不是借着给叶家送礼的机会,他根本就见不到刘莹莹。
这名男修,便是当初逃离刘家的刘元州。
是真正刘莹莹的父亲。
他为什么能笃定这个刘莹莹是假的呢?
是因为,他早已经看透了自己女儿的自私。
当初在灵阳县,这个刘莹莹一出来,他便知道这是个假的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,他知道刘家有一件三阶下品的易容法宝。
刘家拥有三阶下品易容法宝的事,只有两位筑基和他知道。
他能知道这么绝秘的事情,还是因为这件法宝就是他献上去的。
当年就是因为这件法宝,使他陷入绝境。
叶凡玄的父母便是在那时出手相助,双方才结情谊,这才有了叶凡玄与刘莹莹的婚约。
只是如今,这份情谊与婚约早已经变质。
刘元州当年将这件三阶下品的法宝献给家族,获得了不少的好处。
可刘家却不知道,当年刘元州得到的不止这件三阶下品的法宝,还有一件二阶上品的易容法宝。
这也是刘元州叛逃出刘家后,刘家却一直找不到他的原因。
此时,刘元州正是戴着这件易容法宝,混进了叶家的。
当然,刘元州的易容,在宴席上叶凡尘是看出了的。
只是出门在外,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行为,叶凡尘觉得可以理解。
双方又没有什么重要合作之类的,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别人。
那天刘元州见到刘莹莹随叶青虚等离开,再结合家族的三阶下品易容法宝,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。
刘元州潜伏在青阳县,原本只是想找机会,看能不能利用这件事,从假刘莹莹那里获得点好处。
结果假刘莹莹一进叶家,便没有再出现过。
而叶家也对整个家族严防死守,他根本就进不去。
就在他准备放弃时,青阳县传出叶家招募散修附庸之事。
更是给出筑基丹做为诱惑。
刘元州当时就心动了。
可是虽然改头换面了,但却过不了签契约那一关。
没办法,他就把主意再次打到了假刘莹莹身上。
为了筑基丹,他决定长期潜伏在青阳县,等待机会。
果然,皇天不负有心人啊。
机会终于让他等到了。
叶家举办喜宴的事在青阳县传开。
当他听到叶凡玄居然筑基了时,他的心那个痛啊。
这可是他的女婿啊。
就这样眼睁睁的被刘莹莹那个蠢货给作没了。
不过,这也给了他混入叶家的机会。
叶凡玄都筑基了,想必在叶家的话语权应该非常重要。
如果自己成功拿捏住假刘莹莹,那筑基丹还不手到擒来。
可他没想到,这个蠢货,居然这么久了,都还没有把叶凡玄拿下。
如今,叶凡玄都纳妾了,她再不找机会爬上床,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。
想到这里,刘元州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瓷瓶。
“这是合欢散,虽然只是一阶的,但只要你加大剂量,想必就算叶凡玄是筑基,也不一定抗得住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不行!不能这么做!”
假刘莹莹的脸都白了。
好在她此时是戴着面具的,让人看不出她的脸色。
可是让她给叶凡玄下药?
那叶凡玄岂不是会更讨厌自己。
她第一时间便是拒绝。
“废物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这是命令。”
刘元州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这么好的机会,都不懂得把握。
也不知道家族派的是谁,竟然这么窝囊。
他很想上前去撕下她的面具,看看她到底是谁?
可这里毕竟是叶家,万一被人瞧见了,就麻烦了。
两人已经在此处纠缠有一会了,刘元州将药瓶丢进假刘莹莹怀里,转身便走。
临走时,他低声威胁道:“我只给你七天时间,七天内你若是完不成任务,就等着身份被揭穿吧。”
看着刘元州离去的背影,刘诗莹靠着墙无力的蹲了下去。
“唔唔……”
她将头埋入怀中,双手抱膝,发出呜咽声。
“咦?莹莹姐姐,你怎么哭了?你不开心吗?”
柳月舒与柳月磊从远处走来,发现刘诗莹靠在墙上哭泣,柳月舒赶忙上前安慰。
“没……我没有!”
刘诗莹赶忙起身擦干眼泪。
柳月磊则拉住柳月舒的小手,不让她上前。
这个刘莹莹的事情,他之前也了解一二。
知道她以前是姐夫的未婚妻。
她现在在这里哭,肯定是因为姐夫娶了他姐姐,所以才伤心的。
她想和姐姐争姐夫,那她就是敌人。
“妹妹,我们还是回去吧,别多管闲事。”
柳月磊拉着柳月舒离开,他的肩膀上此时,还站着一只黑色的小鸟。
这小鸟正是在家族闲逛的黑渡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