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些,祝星歌没什么表现,她只是有些好奇的打电话给了几位当事人,询问情况。
祝星歌先打给了山悦。电话接通,背景音有些嘈杂,像是在某个热闹的场合。
“喂,星歌?”山悦的声音带着笑意,听起来心情不错。
“悦悦,我看到新闻了,你怎么放弃出道位了?”祝星歌直接问道。
山悦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:“就知道你会问这个。其实很简单,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来的节目,这事你也知道。”
“嗯,你不会真为了我......”
“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还有一个原因是,他们给我看了成团之后的规划,我觉得这不是我喜欢的生活,所以我放弃了。”
“那你之后?”
“回归正常生活,顺便,你的乐队也要开始了吧?”
“没错,过段时间我会找你的。”
挂了山悦的电话,祝星歌又打给了曾璇。
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,曾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。
“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?军训回来了?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点不可思议。
“是啊,刚回来,恭喜你拿到第二名。”祝星歌真诚地说,“你还好吗?听起来很累。”
曾璇在电话那头哈欠连连:“昨天庆功宴喝多了,现在还没醒,你就电话打来了。”
祝星歌听到曾璇的声音,忍不住笑了:“看来你也也不轻松啊。”
“别提了,”曾璇在电话那头呻吟,“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停过,采访、拍照、庆功......我现在只想睡个三天三夜。”
“不过总算如愿以偿了,恭喜你。”祝星歌真诚地说。
曾璇沉默了一下,语气突然认真起来:“说实话,星歌,如果你和山悦没退赛,这个c位还真不一定是谁的。”
这个出乎意料的评价让祝星歌有些诧异:“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,你向来都是最自信的那个。”
“自信也要实事求是啊,”曾璇的语气很坦然,“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我对自己有几分实力还是很清楚的。不过,谢谢你啦,这段时间让我成长了不少!”
“不用谢。”祝星歌笑了笑,应下了她的感谢。
挂断电话后,没过多久,姜雨莱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一接通那边就噼里啪啦的回了话:“星歌妹妹,怎么和山悦打电话,不给我打!”
祝星歌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兴师问罪”逗笑了:“我这不是刚挂电话嘛,正想着要不要给你打过去呢。”
“少来!”姜雨莱哼了一声,“我都听山悦说了,你俩聊了可久了。怎么,现在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?”
“什么新欢旧爱的,乱用成语,”祝星歌哭笑不得,“我就是关心一下决赛的情况。”
“好吧,我这个都没进决赛的,没资格得到你的关心了。”姜雨莱假模假样的说。
“打住打住,”祝星歌笑着打断她,“这样吧,过几天我请你们吃饭赔罪,总行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!”姜雨莱立刻眉开眼笑,随即又兴致勃勃地聊起最近的趣事。
听着电话那头欢快的声音,祝星歌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,王意妙在一旁整理书本,见状好奇地问:“是姜雨莱吧?你们感情真好。”
“是啊,”祝星歌挂断电话,眼中还带着笑意,“虽然总是吵吵闹闹的,但关键时刻从来不会缺席。”
随着秋意渐浓,《破茧之战》的热度渐渐在校园里褪去。作为音乐表演专业的新生,祝星歌的生活被乐理课、视唱练耳和专业小课填满。这天下午,她刚结束令人头疼的《和声学》课程,抱着厚厚的教材从教学楼出来,准备去琴房练习。
就在她低头翻看笔记时,差点撞上一个人。
“对不起......”祝星歌抬头道歉,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彻底愣住,“王雪溪?!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王雪溪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,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《数学分析》和《高等代数》,笑得有几分狡黠:“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”
“你不是说要去外地读数学系吗?”祝星歌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“是啊,”王雪溪晃了晃手里的数学书,“所以我现在是京都大学数学系大一新生,而不是连城的。”
祝星歌瞪大眼睛,这才注意到她们正站在数学系楼前。她哭笑不得地轻捶好友一下:“好你个王雪溪,开学一个月了都不告诉我!”
“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。”王雪溪俏皮地眨眨眼,“我连晓彤都没告诉,而且我知道你每周三下午都会来这边上《和声学》,特意在这儿等你的。”
两人坐在教学楼前的长椅上,秋日的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投在落叶铺成的地毯上。祝星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:“所以你一直瞒着我,就为了制造这个惊喜?这也太......”
“是不是很令人难忘?”王雪溪得意地扬起下巴。
“不,”祝星歌实话实说,“是觉得你怎么变傻了。你要是早点告诉我,我早就拉你进乐队训练了。”
“什么?”王雪溪愣住了。
“既然现在你也在京都,”祝星歌已经掏出手机,“我这打电话跟山悦说,咱们正好一起碰个头。”
王雪溪看着祝星歌熟练地拨号,忍不住笑出声:“喂,我这一个月的精心策划,你就这个反应?”
“什么策划不策划的,”祝星歌一边等着电话接通,“明天带你见我们乐队的贝斯手。”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:“山悦,你明天有空吗,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乐队训练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