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夏,华北平原的一个普通村庄里,王大娘正蹲在井边,费力地捶打着装满衣物的木盆。井水冰凉,浸得她的手通红,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皱纹滑落,滴进浑浊的水盆里。“要是能有台洗衣机,不用这么费劲就好了。”她念叨着,眼神里满是向往——村里只有村支书家有一台进口洗衣机,又大又沉,操作复杂,还总因为电压不稳跳闸,价格更是高达700多元,相当于普通农民半年的收入,普通人想都不敢想。
这样的场景,在80年代的内地随处可见。改革开放初期,百姓的生活水平逐步提高,对洗衣机、彩电等家电的需求日益迫切,但市场上的洗衣机大多是进口品牌,不仅价格高昂(普遍在700-1000元),还存在诸多“水土不服”的问题:适配海外110V电压,在国内220V电压下使用容易烧毁电机;操作面板全是英文或复杂按钮,中老年用户根本看不懂;机身笨重,不适合农村的土坯房和狭窄的城市里弄;用水量、耗电量大,与内地“节水省电”的生活习惯不符。
“内地百姓需要的,不是花里胡哨的进口货,而是价格亲民、操作简单、适配本土环境的洗衣机。”宸星科技的研发会议室里,林宸指着从内地收集来的用户反馈清单,语气坚定,“我们的技术转移,不能只把生产线搬过来,还要做彻底的本土化改造,让每一台洗衣机,都能真正融入内地百姓的生活。”
为了实现这个目标,林宸组建了以张工为首的“洗衣机本土化研发小组”,核心任务就是解决三大痛点:电压适配、操作简化、成本控制。研发小组深入内地城乡调研,走访了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成都等20个省市的普通家庭,记录下他们的使用习惯和需求:农村用户担心电压不稳,城市用户在意操作方便,老年人希望按钮少、标识清,所有用户都希望价格能在承受范围内。
“电压适配是首要问题。”张工拿着一台进口洗衣机的电机拆解图,向团队解释,“海外电机的电压设计是110V,直接用在220V电路里,相当于‘超负荷运转’,很容易烧毁。我们要重新设计电机绕组,调整线圈匝数和线径,让电机能稳定适配220V电压,同时优化电路保护装置,就算电压波动±20%,也能正常工作。”
研发团队花了两个月时间,反复测试调整,终于研发出适配内地电压的专用电机。这种电机不仅电压适配性强,还采用了节能设计,耗电量比进口电机降低30%,每洗一次衣服,能节省0.5度电,对电费敏感的普通家庭来说,无疑是一大福音。
操作简化则更贴近用户需求。研发小组发现,内地中老年用户占比极高,他们大多不识字或看不懂复杂英文标识,进口洗衣机的“程序选择”“水温调节”等复杂按钮,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。针对这一情况,研发团队将操作面板简化到极致:只保留三个核心按钮——“电源开关”“启动\/暂停”“洗衣模式”,模式仅分“标准洗”“快速洗”“轻柔洗”三种,用清晰的图标(水滴、闪电、云朵)和中文大字标注,就算是不识字的老人,也能一眼看懂。
“我妈这辈子没读过书,以前村支书家的进口洗衣机,她看都不敢看,”研发小组的年轻工程师小李笑着说,“我们做的简化面板,我让我妈试了试,她看了一眼图标,就知道按哪个,现在天天盼着我们的洗衣机上市,说以后再也不用手洗衣服了。”
成本控制是让洗衣机“飞入寻常百姓家”的关键。林宸要求研发团队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,尽可能降低生产成本:采用本土采购的塑料外壳和金属配件,替代进口配件,成本降低25%;简化机身结构,去掉海外机型的烘干、杀菌等非核心功能,保留最实用的洗涤功能;优化生产流程,采用自动化组装线,减少人工成本。通过一系列措施,洗衣机的生产成本成功控制在200元以内。
“定价380元人民币。”林宸在定价会议上拍板,这个价格比进口洗衣机低50%以上,刚好落在普通家庭的承受范围内——当时内地职工的月平均工资约80元,一个家庭攒半年钱就能买得起;农村家庭通过卖粮食、家禽,也能在一年内凑齐货款。
1987年10月,第一台本土化改造后的“宸星牌”洗衣机,在鹏城电子产业基地走下生产线。这台洗衣机通体白色,机身小巧(长60厘米、宽45厘米、高80厘米),重量仅25公斤,适合狭窄的居住环境;操作面板简洁明了,三个大字按钮格外醒目;电机适配220V电压,节能省电;洗衣容量5公斤,刚好满足普通家庭的日常需求。
为了让更多百姓知道这款“民生洗衣机”,宸星科技联合各地供销社,开展了“走进城乡、免费试用”活动。在农村集市、城市广场,研发人员现场演示洗衣机的操作,邀请百姓免费体验: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,按下“标准洗”按钮,半小时后,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,还能自动排水。围观的百姓看得啧啧称奇,不少人当场就下了订单。
“真这么简单?我来试试!”河北农村的李大婶,在研发人员的指导下,亲手操作了一遍,看着转动的洗衣机桶,她激动地说,“以前听人说洗衣机复杂,没想到这么好操作,以后我再也不用大冬天蹲在井边洗衣服了,这380块钱花得值!”
上海的老职工张大爷,当场订购了一台,他说:“进口洗衣机要800多,我一个月工资才75块,根本买不起。宸星的洗衣机才380块,还这么好用,真是为我们老百姓着想!”
“宸星牌”洗衣机的上市,迅速引发了抢购热潮。供销社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,鹏城基地的3条洗衣机生产线24小时满负荷运转,依旧供不应求。为了加快配送速度,宸星科技联合铁路部门,开通了“洗衣机专线”,将产品运往全国各地;在农村地区,还推出了“以旧换新”“分期付款”政策,允许农民用旧农具抵扣50元货款,或分3个月付清尾款,进一步降低了购买门槛。
到1988年底,“宸星牌”洗衣机的年销量突破100万台,覆盖了北京、上海、广东、四川、河北、山东等20个省份,不仅走进了城市的千家万户,还深入到偏远的农村地区。在不少村庄,“宸星洗衣机”成了婚嫁的“标配嫁妆”,姑娘们都盼着能有一台宸星洗衣机,让婚后的洗衣生活更轻松;在城市里弄,邻居们互相借用宸星洗衣机,成了一道温馨的风景线。
“自从有了宸星洗衣机,我再也不用手洗衣服了,省下的时间能多喂两头猪,一年能多赚200块!”四川农村的王大姐,看着院子里的洗衣机,笑得合不拢嘴。她的丈夫补充道:“这洗衣机还特别省电,洗一次衣服才花几分钱电费,比手洗还划算,电压不稳的时候也能转,太实用了!”
“宸星牌”洗衣机的成功,也引发了媒体的广泛关注。《人民日报》发表评论文章《技术为民,产业兴邦——宸星洗衣机的本土化启示》,文中写道:“宸星科技的成功,在于它读懂了百姓的需求,把先进技术与本土实际相结合,用380元的亲民价格,让普通家庭用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洗衣机,这不仅是商业的成功,更是用技术助力民生改善的生动实践。”
中央电视台《新闻联播》也报道了宸星洗衣机的热销场景,画面中,城乡百姓围着洗衣机喜笑颜开的样子,感染了无数观众。报道称:“宸星牌洗衣机,成为改革开放初期民生家电的标杆,它的出现,标志着我国家电国产化迈出了坚实一步,让更多百姓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。”
华国电子工业部专门召开表彰大会,授予宸星科技“民生家电创新企业”称号,李司长在会上说:“宸星科技用本土化技术,解决了百姓‘洗衣难’的问题,价格亲民,品质可靠,为家电国产化树立了榜样。希望更多企业能像宸星一样,扎根本土,服务百姓,让更多民生家电走进寻常百姓家。”
林宸看着来自全国各地的用户反馈信,心里满是温暖。这些信件里,有百姓的感谢,有使用后的建议,还有对未来家电的期待。他知道,洗衣机的本土化成功,不仅是技术转移的又一成果,更是他“技术为民”初心的实现。这台小小的洗衣机,不仅减轻了百姓的家务负担,更让他们感受到了科技带来的便利,感受到了改革开放的温度。
1988年底,宸星洗衣机的销量突破150万台,市场占有率飙升至40%,成为内地最受欢迎的家电品牌之一。鹏城电子产业基地的洗衣机生产线,也从3条扩充到5条,年产能达到300万台,满足了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。
林宸站在基地的洗衣机生产线上,看着一台台白色的洗衣机整齐地走下生产线,即将运往全国各地的百姓家中,心里感慨万千。他想起了王大娘蹲在井边捶洗衣服的身影,想起了李大婶亲手操作洗衣机时的笑容,想起了张大爷订购时的欣慰——这就是他坚持技术转移、深耕本土化的意义所在,不是为了单纯的商业利润,而是为了让科技真正惠及民生,让国家的发展成果,能走进每一个普通家庭。
夜色渐深,基地的灯火依旧明亮。林宸知道,洗衣机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,未来,他还要带领研发团队,对彩电、电脑等更多产品进行本土化改造,让更多质优价廉的家电和科技产品,走进内地的千家万户,为民生改善、国家发展,贡献更多宸星力量。而这一切,也为他第三卷的征程,奠定了更深厚的民心基础和国家支持,让他在警队权力斗争、跨境犯罪打击的道路上,走得更加坚定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