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九龙油麻地,“龙记酒楼”的顶层包厢里弥漫着压抑的烟味。红木圆桌旁坐着洪兴的核心人物——龙头蒋先生端坐在主位,手指摩挲着一串紫檀手串,眼神锐利如鹰;两侧的堂主们或低头抽烟,或摆弄着茶杯,没人敢先开口打破沉默。包厢的门被推开,靓坤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却难掩狼狈——头发凌乱,眼底带着血丝,显然是从澳门潜回香江后,还没来得及休整就被召来开会。
“坤哥,坐。”蒋先生的声音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靓坤刚坐下,就看到蒋先生将一份《香江日报》推到他面前,头版标题赫然是“洪兴地下赌场被查封,警队缴获赌资80万”,配着赌场被突袭的照片,角落里还能看到被押走的洪兴小弟。
“知道为什么叫你回来吗?”蒋先生的手指敲了敲报纸,“你在铜锣湾开赌场,我没拦你;你收东星的地盘,我也没说什么。但你不该引火烧身,让林宸的冲锋队盯上洪兴,还连累其他堂口的生意——尖沙咀的夜总会被查,旺角的地盘被巡逻队盯着,你说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靓坤的脸瞬间涨红,刚想反驳,坐在旁边的“基哥”就先开了口:“坤哥,不是兄弟说你,你这次太冒进了。林宸刚升助理处长,手里有整个九龙的警力,你偏要撞枪口上。我尖沙咀的夜总会,因为你的赌场被查,这个月流水少了一半,兄弟们都快没饭吃了。”
“就是!”另一个堂主“大飞”也附和道,“之前东星倒了,我们本该稳扎稳打,你却非要开赌场、放高利贷,现在好了,警队的举报热线天天响,街坊会的志愿者到处盯梢,我们连收点‘保护费’都难!”
之前支持靓坤的几个堂主,此刻也纷纷倒戈——他们原本以为靓坤能靠赌场为洪兴赚大钱,却没想到不仅没赚到,还引来警队的严厉打击,自身利益受损,自然不会再站在靓坤这边。靓坤看着满座的“倒戈”面孔,拳头攥得发白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——他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洪兴是“利益至上”的帮派,没了利用价值,就只能被抛弃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蒋先生打断众人的议论,目光重新落在靓坤身上,“念在你之前为洪兴做过贡献,我不追究你的责任。但铜锣湾的娱乐场所地盘,你交出来,交给基哥打理;你手里的小弟,分给其他堂口,你自己……先去澳门避避风头,等风头过了再说。”
这话无异于“剥夺权力”,靓坤猛地站起身,眼里满是不甘:“蒋先生!我为洪兴打了这么多地盘,就因为一个赌场,你就要我交权?!”
“不然呢?”蒋先生的眼神冷了下来,“留着你,继续让林宸的冲锋队盯着洪兴?还是让其他堂口的兄弟跟着你一起倒霉?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,“靓坤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你要是不答应,后果你知道。”
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,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悄悄站到靓坤身后,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。靓坤看着蒋先生冰冷的眼神,又看了看周围堂主们“事不关己”的表情,终于明白——自己已经成了洪兴的“弃子”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坐下,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:“好,我交权。但我记住今天,总有一天,我会回来的。”
当天晚上,靓坤就带着两个贴身小弟,悄悄离开了香江,前往澳门。洪兴的地盘交接仪式在低调中进行,基哥接管了铜锣湾的娱乐场所,第一件事就是撤掉所有老虎机,遣散了容留吸毒的“小姐”,还主动联系了油麻地街坊会,表示“愿意配合警队的反黑工作”——显然,洪兴已经被之前的打击吓住,选择“暂时收敛”。
而此时的九龙反黑统筹办公室,林宸正看着线人传来的消息——“靓坤交权离港,洪兴由基哥接管,暂停所有非法活动”。他将消息递给雷洛和华生,笑着说:“看来,蒋先生比我们想象的更‘识时务’。靓坤失势,洪兴短期内不会再搞事,我们可以把重心转移了。”
雷洛接过消息,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!之前天天盯着洪兴,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了。山口组的‘东方号’下周就要到港,我们正好集中精力盯码头。”
“不止码头。”林宸走到墙边,指着白板上的“刑侦技术完善计划”,“之前我们靠卧底、突袭,靠的是‘人力反黑’,但以后要靠‘技术反黑’——宸星实验室的指纹识别技术已经成熟,我打算在九龙的警局推广,以后不管是黑帮成员的指纹,还是犯罪现场的痕迹,都能快速比对,比靠线人更快、更准。”
华生眼睛一亮:“指纹识别?那以后抓黑帮就更方便了!比如之前东星的阿彪,我们有他的指纹,只要他再犯事,现场留下痕迹,就能立刻锁定他!”
“没错。”林宸点点头,拿出一份《指纹识别技术推广方案》,“我已经跟警务处申请了经费,下周就会有技术人员来培训冲锋队队员,教大家怎么采集指纹、怎么用识别系统。另外,我还打算在葵涌码头、尖沙咀夜市这些黑帮活跃的地方,安装带指纹识别的监控设备,一旦发现有案底的黑帮成员,就能实时报警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当然,山口组的线索也不能放松。雷洛,你继续盯老鬼和兴盛船运,看看‘东方号’到港前,他们有没有异常动作;马军,冲锋队的巡逻重点转到葵涌码头,配合指纹识别设备的安装,熟悉码头的地形,为截获军火做准备。”
“明白!”雷洛和马军异口同声地答应。
窗外的夜色渐深,九龙的街灯亮了起来,透过窗户洒进办公室,落在《指纹识别技术推广方案》上。林宸看着方案上的“技术反黑”四个字,心里清楚:打击东星、遏制洪兴,只是扫黑之路的第一步;面对山口组这样的跨境黑帮,面对越来越复杂的犯罪手段,只有“人力+技术”双管齐下,才能真正掌控九龙的治安,甚至在未来的跨境反黑中占据主动。
而靓坤的失势,洪兴的收敛,不仅让九龙的治安暂时稳定,也为他推广刑侦技术、准备截获山口组军火,争取了宝贵的时间。他拿起对讲机,对着频道里说:“全体队员注意,接下来我们的重点是‘技术反黑’和‘跨境截军火’,大家打起精神,我们要让山口组知道,香江不是他们的军火中转站,九龙更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!”
频道里传来队员们坚定的回应,声音穿透了夜色,飘向葵涌码头的方向——那里,“东方号”的阴影正在逐渐靠近,一场跨境反黑的硬仗,即将打响。
【系统提示:洪兴内部分裂,靓坤失势,九龙黑帮势力暂时收敛,“扫黑风云”支线任务进度100%(圆满完成),“升为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”主线任务进度提升至95%。奖励:积分+(当前总积分),指纹识别技术在九龙警队正式落地,解锁“跨境犯罪数据库”(整合香江、内地、东南亚的黑帮犯罪记录),冲锋队获得“国际刑警跨境协作资质”。】
林宸没有在意系统提示,只是将《指纹识别技术推广方案》和山口组的线索整理好,放进档案柜。他知道,靓坤的失势不是结束,山口组的威胁才是新的开始;而他的目标,也不仅仅是九龙反黑助理处长——他要靠“技术+人力”的反黑模式,靠跨境协作的能力,一步步走向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的位置,真正掌控香江的反黑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