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章：导演组再次破防！被俩祖宗逼疯的番茄台，哭到怀疑人生
番茄台《全职业体验》节目组监控室，此刻正上演着一场年度大型崩溃现场。
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的焦糊味和散落的零食包装袋，几十块屏幕同时亮着，其中最大的一块正直播着楚凡和铁柱所在的渔船甲板——国防局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打包探测器的画面，李科长和楚凡握手的笑容，在李哲和徐明眼里，比恐怖片还要惊悚。
“哐当！”
李哲总导演手里的搪瓷杯重重砸在操作台上，滚烫的咖啡溅出来，洒在他新买的格子衬衫上，留下一大片褐色的污渍。但他浑然不觉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，瞳孔放大，嘴角抽搐，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，只有不断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。
旁边的徐明副导演也好不到哪里去，他手里的薯片袋“啪”地一声被捏爆，薯片渣撒了一身，他却愣愣地看着屏幕，嘴里机械地重复着：“探测器……美丽国的……钓鱼钓上来的……”
监控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，纷纷低下头，假装专注于自己的工作，实则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两位导演的脸色。谁都知道，这两位祖宗从早上开始就没安生过，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就在几分钟前，监控室里的氛围还相对轻松。
李哲端着咖啡，看着屏幕里楚凡和铁柱卖废品赚了二十八块五，忍不住笑着对徐明说：“你看，我就说把他们扔到海市能安分点吧？捡捡破烂，吹吹海风，顶多再吃顿海鲜，总不能再搞出什么大动静了。”
徐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，松了口气：“是啊，上午捡珠宝那事已经够离谱了，能破个案也算是意外之喜，下午总该老实钓鱼了吧？咱们这综艺虽然叫《离谱》，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，再搞下去，我怕审核都过不了。”
工作人员们也纷纷附和：“就是就是，楚哥和铁柱也该歇歇了，我们的心脏也需要缓冲。”
剪辑师小田：“希望他们能钓点小鱼小虾，安安静静吃顿海鲜，给我们也放个假。”
音效师小刘：“我赌五块钱，铁柱今天肯定能钓上不少海鲜，毕竟他是吃货本货。”
大家一边讨论，一边盯着屏幕，看着楚凡和铁柱租船出海，看着铁柱钓上金目鲈时的嘚瑟，看着楚凡半天没上钩被调侃，一切都朝着“正常综艺内容”的方向发展。李哲甚至已经开始构思下一期的宣传文案：“离谱嘉宾海边度假，吃货铁柱狂钓海鲜，楚凡惨遭滑铁卢！”
然而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当楚凡的鱼竿突然剧烈晃动，两人合力都拉不动，刘叔上前帮忙，三个人才勉强把那个黝黑的金属物体拉上船时，监控室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那……那是什么？”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小声问道，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李哲的咖啡杯停在半空，眼睛瞪得像铜铃：“不…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？”
徐明也瞬间坐直了身体，死死盯着屏幕：“别慌，可能是个废弃的船锚，或者是个大铁疙瘩，海边这种东西多的是。”
但很快，他们的自我安慰就被无情打破。当楚凡说出“这东西可能是个探测器”，当赵队紧急赶过来，当国防局的船只出现，当李科长兴奋地宣布那是美丽国最新研发的“深海幽灵”探测器时，监控室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“轰！”
李哲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原子弹炸了一样，一片空白。他猛地站起身，双手抓住操作台的边缘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，嘴里喃喃自语：“探测器……美丽国的……钓鱼钓上来的……要不要这么离谱啊！”
徐明也彻底破防了，他瘫坐在椅子上，双手捂住脸，发出痛苦的呻吟：“完了完了，彻底完了！上午捡珠宝，下午钓探测器，这俩人是要把地球掀翻吗？我们只是个综艺啊！不是军事纪录片！”
“我就不该把他们扔到海市！”李哲突然爆发，一把薅住自己的头发，抓狂地喊道，“我以为海边安全！我以为钓鱼能让他们安分！结果呢？结果他们钓上了个能惊动国防局的玩意儿！这让我们怎么剪？怎么播？审核员看到不得把我们骂死！”
徐明也跟着站起来，和李哲面对面，两人像是找到了宣泄口，同时抱住对方的肩膀，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呜呜呜李哥！我好难啊！”徐明一边哭，一边捶打着李哲的后背，“我们只是想做个轻松搞笑的综艺，为什么会遇到这两个祖宗啊！”
“呜呜呜老徐！我也难啊！”李哲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，“上午虽然离谱，但至少是治安局的事，我们还能往‘正能量’上靠！下午这是什么？国防局！美丽国探测器！这已经超出我们的承受范围了啊！”
“他们俩就不能老老实实钓个鱼吗？！”李哲突然推开徐明，对着屏幕里已经看不到人影的渔船大喊，“钓条带鱼！钓条黄花鱼！哪怕钓个海带也行啊！为什么要钓探测器啊！”
“就是啊！”徐明也对着屏幕咆哮，“你们两个祖宗！越来越离谱了！上午捡珠宝，下午钓探测器，以后是不是要去月球挖矿石啊？！我们的节目经费快要扛不住了！我们的头发快要掉光了！我们快要被你们逼疯了！”
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们看着两位导演抱头痛哭、疯狂吐槽的样子，想笑又不敢笑，只能憋得满脸通红。其中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递上纸巾：“导……导演，您别哭了，事情……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呢？”
“转机？什么转机？”李哲接过纸巾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，眼睛通红地看着他，“难道让国防局把探测器还回去，让楚凡和铁柱重新钓一条鱼吗？！”
工作人员：“……”好像不行。
“我现在严重怀疑，这俩人根本不是来参加综艺的，是来给我们添堵的！”徐明瘫坐在椅子上，有气无力地说，“我们当初为什么要选他们俩啊？我们邀请几个流量明星不好吗？哪怕他们耍大牌、炒cp，也比这俩祖宗强啊！”
“说多了都是泪！”李哲叹了口气，也坐了下来，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，结果被烫得龇牙咧嘴，“当初看他们比较普通，才选的他们俩，没想到啊没想到。”
他打开节目组的后台数据，看着实时在线人数已经突破了五百万，弹幕刷屏速度快到看不清，苦笑一声：“你看，数据是挺好，破纪录了都！可这数据是用我们的寿命换来的啊！网友们看得开心，我们快被逼疯了！”
徐明凑过去看了一眼，数据确实漂亮，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：“你说，接下来他们还能搞出什么离谱的事？我已经不敢想了。”
“我也不敢想！”李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感觉自己的头发又掉了几根，“我现在只求他们能安安静静地吃顿海鲜，然后回酒店睡觉，不要再给我任何‘惊喜’了！”
就在这时，屏幕上出现了楚凡和铁柱跟着赵队下船，兴高采烈地朝着海鲜大排档走去的画面。铁柱还对着镜头大喊：“网友们！我们要去吃海鲜大餐了！赵队请客，管够！”
看到这一幕，李哲和徐明瞬间又崩溃了。
“吃！吃！吃！就知道吃！”李哲指着屏幕里的铁柱，气得手都在抖，“刚钓上探测器，立了国家级大功，心里想的居然是海鲜大餐！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吃货啊！”
“我算是看明白了，在铁柱眼里，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海鲜解决不了的，如果有，那就两顿！”徐明无奈地说，“可我们怎么办啊？这一期的素材已经离谱到天际了，我们怎么剪辑才能既保留笑点，又不触碰敏感内容啊？”
“还能怎么办？”李哲叹了口气，一脸生无可恋，“只能加班加点地剪了！把国防局那段尽量弱化，重点突出他们钓鱼的过程和铁柱的吃货属性，争取往‘搞笑综艺’的方向靠！”
他站起身，拍了拍徐明的肩膀：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哭也没用，工作还得继续。谁让我们摊上了这两个祖宗呢？忍忍吧，等节目结束，我们就去寺庙烧香拜佛，求菩萨保佑我们以后再也别遇到这样的嘉宾了！”
徐明点了点头，擦干脸上的眼泪，重新坐直身体，对着工作人员们说：“好了，都别愣着了！赶紧把今天的素材整理一下，重点标注楚凡和铁柱钓鱼的片段，国防局那段暂时封存，等我们和审核员沟通好了再决定怎么剪！”
“好的，导演！”工作人员们连忙应道，开始忙碌起来。
监控室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忙碌，但气氛依旧压抑。李哲和徐明并肩站在屏幕前，看着楚凡和铁柱在海鲜大排档里大快朵颐，铁柱一手拿着皮皮虾，一手拿着烤鱿鱼，笑得一脸满足。
“你说，他们知道我们现在的心情吗？”徐明突然问道。
李哲摇了摇头，苦笑一声：“他们肯定不知道，估计还在琢磨着奖励能换多少帝王蟹呢！”
想到这里，两人又忍不住对视一眼，同时露出了绝望的表情。
这两个祖宗，真是越来越离谱了！
李哲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，他伸手揉了揉，心里默默盘算着：这一期播完，自己是不是该申请休个长假了？不然再这么折腾下去，别说头发了，小命都快保不住了！
徐明也有同样的想法，他看着屏幕里吃得正香的铁柱，心里哀嚎一声：祖宗啊，求求你们，下次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啊！
然而，他们心里清楚，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实现。毕竟，楚凡和铁柱的离谱体质，从来没有让人“失望”过。
监控室的灯光依旧明亮，屏幕上的海鲜大餐还在继续，而两位导演的心情，却已经跌入了谷底。他们知道，这漫长的一天还没有结束，等待他们的，还有无尽的加班和未知的“惊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