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比你大几岁吧！”
楼檀月一脸八卦的看向身边已经被喂的肥嘟嘟的楼大老爷，看来这段时间楼叙兢兢业业伺候的有多精心。
“她告诉你了？”楼大老爷脸上带着甜蜜，甚至还有一些怀念。
楼檀月点头。
管他真假，自己说是就是。
楼大老爷还有怀疑，但脸上的幸福却没有减退。
“既然你喜欢她，为什么要娶我们母亲，生一串儿孩子。”楼檀月不解的看向楼大老爷，自己心中也好奇，楼大老爷为什么要生一串儿孩子。
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也不在意，当年自己到晋国公府认亲的借口根本站不住脚，只要晋国公府的人去小坪村查，就能查出谁是亲的，谁不是亲的。
虽然这些年通过捏骨，把自己的脸捏的和晋国公府楼大老爷，楼大夫人，以及楼沧暝相似。
但事实经不起查。
“我们的事儿又不是秘密，再说随着时间推移，我和她的情分早就没有了，两个人只剩下利益。”楼大老爷像是在感叹，又像是在感慨人生的无奈。
楼大老爷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，更不要说楼檀月会不会相信这话了。
“没情分了，她咋还在这晋国公府生活，甚至比咱们亲祖母活的都滋润。”楼檀月像是个专门拆别人台阶的坏人，直接把楼大老爷的台阶拆的所剩无几。
“她对我来说亦母亦妻，我们相差十岁，第一次相见的时候，她烈火如娇阳，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。”
“但两年后，她就成了我父亲的妻子。”
这漏洞百出的话让楼檀月皱紧眉头，疑惑开口问你。“不对啊！按道理说那时候虞经堂已经出生了，虞大娘子怎么会出现在楼家的族谱上？”
“她不是虞大娘子，她叫卫明殊，明月皎皎，殊殊尊荣。”
“上族谱的是她姐姐卫鹤殊，一个生下孩子就已经死去之人，也是先先帝留下来的后手之一。”既然已经暴露，楼大老爷就没再隐瞒自己对虞大娘子的偏爱。
到了现在，楼檀月算是弄清楚，为什么虞经堂被培养的如此优秀，楼家却没有人奇怪。
“卫鹤殊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女郎，怎么就和政通帝有了崽。”按照年纪算，那时候政通帝和卫鹤殊岁数相差甚大，与其和政通帝在一起，还不如和政通帝的皇子在一起。
楼大老爷嫌弃的瞥了一眼这个孽障女儿，像是扳回一局的胜利者一样道。“婚姻不过是掌权者结盟的契书，至于这契书 的真假，还不是掌权者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“当时的政通帝年老，摄政王当权，想要不被下一任帝王清算，那只能永远大权在握。挟天子以令诸侯，就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可惜，政通帝是个狠人，在卫鹤殊怀孕六月的时候自杀了，导致卫鹤殊的孩子不生也要生，生也要生。最后卫鹤殊死在了产床上，留下了一个孩子。”
听完这些来龙去脉，楼檀月心中有一万个祖宗问候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留着虞经堂？”
楼檀月可不相信是因为爱。
那时候大楼大老爷就算是拼了命也保不住虞经堂的性命，除非当时的摄政王给了皇室沉痛的一击，四位辅政大臣也各有心思。
“如果是你，你当时会怎么选择？”楼大老爷问。
“杀了他们！”楼檀月无情的回答。
杀了他们？
“杀死一个是一个，死一个我都赚了，当时晋国公愿意接手，说明有利所图。他们四个辅政大臣互为犄角，死一个，另外三个就会吞并晋国公府的势力，借力打力，逐个击破。”
楼檀月嫌弃的看向楼大老爷道。“你们想的是 “清君侧”，我想的是“君临天下”。”
楼檀月想不明白，自己的亲爹都能和皇帝掰手腕，何必被名声困住。
等成了顶端之人，自有大儒为其辩经。
“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？”楼大老爷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身边的这个孽障闺女，谁家好女儿，整天会把“君临天下”挂在嘴边。
楼檀月没搭理这个傻子，翻了一个白眼，心情很很好的欣赏着“狼烟四起”的喧哗。
父子两人气氛奇怪的坐在一起欣赏着狼烟四起的美景。
另一个边，盛京的杀手阁里，每一个杀手阁的落脚点都被冲击。
这些人很奇怪，不下杀手，像是在警告他们这些杀手阁，认为他们接了不该接的单子。
暗星阁阁主看着抵在自己不可描述之地的刀，感觉自己浑身凉嗖嗖的，自己的子孙后代受到了威胁。
即使看不见真容，星芒也从自己家老大的面具上看见了恐惧。
“老大，咱们还是认怂的好。”星芒没想到来打他们暗星阁的是这个手执双刀的小娘子，大菩提寺截杀，就这小娘子下黑手。
暗星阁阁主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把在自己脖颈的刀，一把威胁自己子孙后代的刀。这还有认不认怂的必要吗？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这些人冲进来，不杀人，打了人还给治。
明显是来警告他们的，暗星阁阁主知道这些人来是有目的。
“我家娘子希望你们以后别再接我家娘子的单子，下一次我家娘子不会手下留情。”双刀威胁完人，收起自己的两把刀，转身坐在暗星阁阁主身边撑着下巴，看着医士们给那些受伤之人包扎。
“你们这打法跟谁学的？”盛京的这些人自己也了解不少，没谁家的杀手，暗卫是这个打法。
打了人还给治伤。
“我家娘子。”双刀从自己身上拿出牛肉干补充体力，含含糊糊的回答。
“我家娘子说过，阎王打架小鬼遭殃，我们这些小喽啰能少死一个是一个。”双刀的话说的委婉又让人心里熨帖。
看了一眼用难以置信目光看着自己的暗星阁阁主，双刀在心中骂了一句“傻子”！
什么话都相信，她才不会说娘子让他们打了架，还给人治病的真实目，就是为了给那些培养的医士们攒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