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算给你切片研究,你也研究不出什么。”瓦尔基里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似乎对室户堇的提议毫不在意,甚至还带着些许嘲讽。
然而,室户堇却并未被瓦尔基里的态度所影响,她挺直了身子,毫不示弱地回应道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
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倔强,显然对瓦尔基里的轻视感到不满。
“怎么说我也是当年机械士兵计划的四贤者之一。”室户堇继续说道,仿佛这样就能让瓦尔基里对她刮目相看。
瓦尔基里却只是微微一笑,语气依然坚定:“我的力量并不是来自于现实宇宙。”
“另外,你要是不够诚心,那么不要说出血神的名讳亦或我们的祷言。”瓦尔基里的目光如炬,直直地盯着室户堇,警告她不要轻易触碰这个禁忌。
室户堇听了这话,非但没有退缩,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兴趣。
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说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更想研究了。”
一旁的莲太郎看着两人的对峙,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一会儿看看瓦尔基里,一会儿又看看室户堇,不知道该如何劝解。
“放弃吧,室户堇,血神教会不会欢迎一个书呆子的。”瓦尔基里无奈地摇了摇头,直接拒绝了室户堇的请求,似乎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。
“是有其他要求吗?”室户堇眉头微皱,若有所思地问道。
沉默片刻后,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色微微一变,喃喃自语道:“血神教会……不会是那种邪教吧。”
瓦尔基里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,“没错,就是你想的那种,需要献上灵魂的邪教哦。”
她的语气轻松,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室户堇闻言,却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,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然后张开双臂,调侃道:“那你们的神要怎么拿走我的灵魂呢?难不成是一口把我吃掉?”
莲太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心中暗暗叫苦。
他觉得室户堇的言行实在有些过分,连忙走上前去,用力推着室户堇往实验室里面走,同时满脸赔笑地对瓦尔基里解释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啊,瓦尔基里小姐,医生她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外界了,所以说话可能有些……呃,不太恰当。”
然而,室户堇似乎完全没有把莲太郎的话放在心上,她甚至还有些惋惜地说道:“不是邪教吗?那还真是有点可惜呢。”
莲太郎见状,心中愈发焦急,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推着室户堇快步离开了瓦尔基里的视线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别说了,你赶紧给我闭嘴啊!”
“很有趣的一个人呢。”圣天子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轻声说道。
“对啊,确实很有趣。”瓦尔基里附和着圣天子的话,她的语气轻松,似乎并不觉得室户堇有什么冒犯之处。
圣天子的目光落在瓦尔基里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她接着问道:“如果她真的加入血神教会了呢?”
瓦尔基里稍稍思考了一下,然后回答道:“那血神可能会在黄铜工坊给她安排一个永世的工作。”
她想象着室户堇进入血神魔域后的情景,不禁摇了摇头,“不过我想她可能会先自杀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圣天子有些惊讶地看着瓦尔基里,她环视了一圈实验室,这里虽然略显昏暗,缺乏生活气息,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抑郁症之类的感觉。
瓦尔基里微微一笑,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圣天子的额头,解释道:“因为对于她而言,在血神魔域,科学是不存在的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在那个世界里,一切都以血神的意志为准则,而室户堇,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,对科学有着近乎狂热的追求。”
圣天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明白了瓦尔基里的意思。
瓦尔基里接着说:“另外,正如我之前所说,对于血神教会而言,一个书呆子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。”
千寿夏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齐武玄宗狠狠地按倒在地,仿佛他只是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鸡。
与此同时,卡恩手持链锯斧,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,咆哮着,那链锯斧上的利齿闪烁着寒光,似乎在渴望着继续大快朵颐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我是……”
齐武玄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千寿夏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下去,这一脚的力量如此之大,以至于齐武玄宗的脑袋几乎要被踩进地板里面。
“杀完了。”卡恩的声音低沉而冷酷,他提起一串头颅,那正是之前在明处和暗处保护齐武玄宗的人。
然而,他似乎对这个战果并不满意,喃喃自语道:“有点少……”
千寿夏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她对齐武玄宗的痛苦嘶吼充耳不闻。
她慢慢地拔出了齐武玄宗的一条胳膊,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玩够了?”卡恩走到千寿夏世身边,他那三米多高的身影如同一个巨人般,令人望而生畏。
千寿夏世点了点头,淡淡地说道:“嗯,交给你了。”
然后,她像扔垃圾一样将齐武玄宗踢开,随后走到一边,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。
“咳咳......混蛋,你们居然敢刺杀我......”齐武玄宗死死地盯着千寿夏世。
没有等他说完,卡恩一脚踩碎了齐武玄宗的一条腿,倾听着后者那嘶哑的惨叫。
“纠正一下,我们不是暗杀,而是从正门进来杀你的。”千寿夏世补充道。
“我不会放过......”
齐武玄宗话还没有说完,卡恩伸出左手将他提了起来。
随后只听到“噗嗤”一声,齐武玄宗的头颅连着脊椎一同被拔了出来。
在因为血神教会攻陷他的统治区大阪后,齐武玄宗也将他的生命留给了血神教会,就像路边一条一样被踢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