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既然都已经听到了,你居然还想瞒我,你是真以为我是只傻猫吗?”燕微月柳眉倒竖,美眸圆睁,气冲冲地大步向前走去。她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,用力一提,只见那衣袖向上滑落,一条洁白如雪的绷带展现在眼前。
“这是救我时弄的?”燕微月紧紧盯着那道伤痕,秀挺的鼻梁轻轻耸动着,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钻入鼻中。她立刻分辨出来,这种味道与自己身上所涂抹的药膏一模一样,显然都是解毒用的膏药所致。
“不是……只是不小心被他的藤蔓给擦伤了罢了,没什么大碍,你别胡思乱想啦!”楚末烛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开口解释道。说话间,他拼命想要挣脱燕微月的束缚,将手臂收回去。然而,无论怎样努力,都无法撼动燕微月分毫。眼见无法夺回手臂,楚末烛无奈之下只得抬起另一只手,企图将袖子拉下来遮住那处伤痕。
燕微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面前之人,沉默片刻后冷冷地回应道:“你要是不再多嘴说这么一句话,或许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了。”
“你我第二次相见之时,你受的伤远比现在重的多,你自然是不会怕我见你伤口,所以能让你这么躲着的,只有是因为我受的伤了。”燕微月提醒着他们的第二次相见,那个时候楚末烛整个人都血淋淋的,差点儿以为他死了,给他刨个坑埋上。
后来楚末烛受伤也都不避着她,左右不会比那次伤的重了,可这次竟然要隐瞒,那定然是这伤口来历不凡。
不过燕微月并没有揪着这件事继续往下说,只是看着许生悟说道:“依你看来,他这次的伤算不算重?”
许生悟已经做好了随时跑的准备,突然被问话,定住了,抬头说道:“自然是不算重,不过就是失血比较多,包扎两天,抹两天药,等伤口开始愈合了,那就好了,实不相瞒,楚末烛受伤过多,他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应对的机制,恢复的时间比旁人要快上不少,只怕是你身上的伤还没怎么大好呢,他都已经长完了。”
许生悟自然的回答着,一开始楚末烛。自己把自己弄受伤的时候总是胡乱包扎,他那包扎手法特别的好,也是由此练出来的,不过就是个粉饰太平的活儿。
里边那是药也不擦,针也不缝,全靠自己撑着,久而久之,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,后来就是抹点药,就比别人好的快了不止一倍。
“如此奇特。”燕微月一脸开了眼的恍然大悟,看着楚末烛说道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来比比谁的伤先好全。”
“喂喂喂,微月这不好吧,你那都是些表层擦伤,他这可确实是划了肌理的。”许生悟。听到这话便倍感荒谬,只觉得这小猫脑子是不是有病啊?
楚末烛倒是挺宠溺的点头应下:“既然是比赛,那自然也要有彩头。”
燕微月点点头,这是自然,她也正有此意。
楚末烛说道:“若是你赢了,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。”燕微月说道:“我也如你相同,你若是赢了,我也答应你的任何要求。”
于是许生悟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们两个的公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