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出来了,这半个月,她瘦了一大圈,
里面都是女人,她的白莲花手段,完全失了效,
该吃的苦,受的罪,是一点没少。
回到家,看见空空荡荡的房子,秦淮如欲哭无泪,
她依然不明白,这才多久,怎么家里的情况,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?
最后,她把所有的罪责,全部归咎于傻柱。
都是这个傻柱害的,要不是他,
棒梗不会去少管所,婆婆不会进去,
连一大爷也被整的,差点没了精气神。
傻柱,我秦淮如今生今世,跟你没个完!
我秦淮如吃的亏,一定要你加倍还回来。
白莲花慢慢的坐了下来,想着以后该怎么办。
还是先把小当跟槐花接回来,
老放在街道办也不是个事,以后的事再跟一大爷商量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
正当秦淮如胡思乱想的时候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打开一看,正是易中海。
易中海跟刘海中在上次的风波后,
声望大跌,俩人最近都夹起尾巴做人,暂时老实了。
可易中海对养老的愿望,更加担忧,
养老钱在变少,声望也在一天天下降,
傻柱那边,又出现了巨大变故,
他只能把眼光,重新对准贾家。
见秦淮如出来,不敢耽误,
不顾刚刚转好的病体,第一时间便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“一大爷!”
见是易中海,秦淮如刚喊了一声,便抹起了眼泪。
易中海上前两步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淮如啊!”
别说了,回来就好,还是多想想以后,多想想孩子。”
“一大爷,我进去这半个月,我的工作?”
没事,我已经跟厂里说好了,不会处理你的,算请假。
易中海的牛逼张嘴就来,
他跟白莲花,就是沾了杨广志跟何雨柱,互相斗争的光,才逃过一劫,
刚好了伤疤,就忘了疼,
是他自己估摸着这么长时间,要是处理早该处理了,
到现在没事,说明厂里根本不知道,
才大手一挥,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。
“一大爷,您说,往后我该怎么办啊?”
“哎!还是先去派出所问问,你婆婆跟棒梗的处理结果,
再把两个小的接回来,我们再商量。”
“好,我都听一大爷的。”
俩人一道去了派出所。
正好,今天是张力值班,
看到伪君子跟白莲花一起过来询问,就把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秦淮如,你婆婆被判三个月,罚款一百元,
你儿子棒梗盗窃,送少管所半年,
还有破坏何雨柱家的东西,
赔偿人家,家具跟被子,六十二块。
之前因为你还在里面,我们无法送达处罚通知书,
现在正好你过来了,签个字,把钱交了。”
“啊!!!”
秦淮如惊呆了,怎么这么多?
“呜呜呜!”
“张队长,我,我们家没钱,
您看是不是通融通融,少交点?”
“行了秦淮如,别在这哭哭啼啼的,
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,要是不交这个钱,
那就要增加他们的刑期。”
白莲花没了办法,只得楚楚可怜的看着易中海,
易中海叹了口气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他跟着秦淮如一块过来,本就打算交这个钱,
傻柱那边估计是没戏了,他不能再跟贾家交恶,
要不然,养老就真的泡汤了。
虽不情愿,可为了养老大业,咬着牙,也要把钱出了。
但事情的发展,往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。
秦淮如回了家,刚过去一个星期,贾张氏跟棒梗就分别被送了回来。
事情是这样的,秦淮如照常在院里洗衣服,只见几个警察抬着棒梗进了院。
秦淮如一看,棒梗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,出现在他面前,大惊。
“棒梗,我的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送过来的民警告诉秦淮如,
棒梗在少管所跟人打架,被打断了一条腿,
已经在医院接好了,其他都是软组织挫伤,现在送回来养病。
还未等秦淮如在家,好好照顾棒梗几天,
贾张氏也被送了回来。
原来是贾张氏吃止疼片上了瘾,在里面整天鸡飞狗跳,
刚开始狱警以为贾张氏吸d呢,后来,来了一个有经验的医生,
通过症状和反复观察,才诊断出是止疼药成瘾,大家当然不会再惯着她,
被揍了好几顿,可贾张氏就是不消停,后来直接发展到拿脑袋撞墙,
这下子,可难倒了监狱领导,送戒d所,人家戒d所以条件不符拒绝接收,
监狱领导又怕长期拖下去出事,这才给送回来监视居住。
这下可是热闹了,大院里又重新响起了,贾张氏的骂骂咧咧,跟棒梗的不停咆哮。
可苦了大院里的众禽,被这奶孙俩折腾的,成天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。
何雨柱正在什刹海钓鱼,
对于这个有名的地方他早就听说了,
穿越前就经常在影视剧里,看到过它的身影,
难得趁着周末的清闲时间,出来看看,顺便钓点鱼,打打牙祭。
钓鱼的人很多,找了个偏僻处,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渔具,
随便找了个地方,坐下来,打窝,甩杆。
贾家的变化何雨柱当然知道,院里又该热闹了,
不着急,让子弹飞一会,等禽兽养肥了,他再出手打压。
钓鱼?
当然是装装样子,除了想出来散散心,主要的原因是,
现在吃的不容易搞,杨广志又对他盯得紧,
再加上院里的禽兽重新聚齐,
这让何雨柱不得不低调,小心,被抓到把柄,那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想吃鱼,那就得有正当的理由,我自己钓,这个没问题吧?
可有时候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何雨柱刚坐下没多久,就来了一个他不想看见的人,阎埠贵。
何大科长抬头瞥了一眼,也不搭话,继续他的钓鱼事业。
阎老抠也看见了他,心情有些复杂,总体来说是,又恨又怕,恨比怕多的多。
在他眼里,一个小辈,能把他整的没脾气,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,
无论如何,也要把心里的这口气给出了。
只是现在没机会,他还要等待。
见傻柱今天钓鱼,心里吐槽,
“哼!他一个大傻子,会钓鱼吗?
这不是挠到了我的痒处,一会等你钓不着,看我怎么恶心你。”
何雨柱与阎埠贵的钓点离得不远,俩人都沉默的坐着,盯着鱼漂。
哗啦,随着水声响起,阎埠贵的第一条鱼上岸了。
鱼不大,一尾半拃还不到的小鲫鱼。
“哈哈”,阎老抠很高兴,故意大声笑起来。
他就是要恶心何雨柱,你来的比我早又怎么样?还不是落在我后头。
还有一个原因让老抠高兴,就是现在的鱼可不好钓,
肉食供应减少,想钓鱼改善伙食的人就多,
鱼都被钓的精了,不容易上钩,
能钓到,那就是赚到。
何雨柱依然没搭理阎埠贵,他之所以一直没动静,
只是在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,不想因为钓鱼引起什么轰动。
可阎埠贵不这么想,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一件事,能压傻柱一头,心里痛快,
看来傻柱这小子也不是万能的吗?
哗啦,阎老抠又钓上一条。
见何雨柱依然空军,阎埠贵终于按耐不住,要踩一脚傻柱的心了,走到何雨柱身边。
“柱子,你这手艺不行啊!
看看你三大爷,我在这一片钓鱼可是有名的……”
“阎老抠,你是谁的大爷?”
何雨柱扭过脸,冷冷的问了一句。
阎老抠一惊。
“我槽,又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