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冉秋叶已经送了何雨柱很远,始终舍不得分开。
到最后,冉秋叶干脆心一横,“何师傅,你看现在才下午3点多;
你要是没什么事情,我能去你家坐坐吗?”
何雨柱心里大喜,他知道小妮子动心了,好现象。
去肯定是一定要去,可去之前,他要把危险的苗头先给摁下去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就是提前打预防针。
“冉老师,非常欢迎你去我家,走,上车,我带你。”
冉秋叶红着脸,坐上了何雨柱的自行车。
骑行了一段,何雨柱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冉老师,秦淮如说的,你信吗?”
“不信,不过她这么说,这里面一定有故事,你给我讲讲。”
何雨柱等的就是冉秋叶的这一问。
就事无巨细的,把他在院里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冉秋叶听的,时而皱眉,时而惊讶。
她家世代书香,平时接触的大多都是,温良恭俭让。
或者说,冉家父母对她的保护太好了。
对于何雨柱说的,听的是,又生气,又惊奇。
直到听完,久久也没回过神。
等了好一会,才忍不住道,“这个贾家也太不要脸了;
还有你们院这几个大爷,思想观念也有问题。
人,怎么可以坏成这个样子?”
何雨柱冷笑道,“这都是小场面;
冉老师,你信不信,今天你过来,秦淮如一定会打着洗衣服,收拾家务的幌子到我家来;
目的,就是要告诉你,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好让你知难而退。”
冉秋叶看着何雨柱宽阔的后背,陷入了沉思。
感觉他们大院怎么跟走马灯、唱大戏似的,你方唱罢我登场,不由的完全激起了她的好奇心。
“何师傅。”
“别喊何师傅,我们都这么熟了,叫柱子哥吧!
以后我喊你秋叶。”
何雨柱感觉火候差不多了,厚着脸皮先从称呼改起。
冉秋叶低着头,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句,“柱子哥。”
把何雨柱乐的,脚下的自行车蹬的,都快要冒火星子了。
过了一会,冉秋叶继续说道。
“柱子哥,我很好奇,也很想看看,他们的嘴脸是不是你说的那样。”
何雨柱爽朗一笑,“得嘞,您就瞧好吧!”
……
随着自行车的铃声,何雨柱带着冉秋叶,来到了95号大院。
三大妈在门口,看见何雨柱像见了鬼似的,吓得拔腿就跑。
自从阎埠贵上次的算计失败,他们家损失的太大了。
阎埠贵痛定思痛,决定把家里的伙食再次降低。
又一时拉不下脸来,再去占便宜,只得指使三大妈,继续他守门、踅摸的事业。
可有一样,不能再招惹何雨柱,这才出现了名场面。
何雨柱看着三大妈跑的飞起,又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冉秋叶,嘿嘿傻笑。
冉秋叶在何雨柱的胳膊上,轻轻打了一下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,爱占便宜的阎家?”
“可不,上次吃了亏,不敢再惹我了,现在看到我,跑的比兔子还快。”
“你真坏!”
何雨柱推着车跟冉秋叶,说说笑笑边走边聊,很快就来到中院。
秦淮如一眼就看到了俩人,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连正在洗衣服的手都有点颤抖。
秦淮如狠狠的抓紧衣服,仿佛水里的衣服,就是那该死的傻柱。
这个傻柱,真是个大傻子,去冉家做饭还不行。
还要把冉秋叶,这个小浪蹄子给带回来,这不是成心要恶心我秦淮如吗?
我哪点不如这个冉秋叶了?
不就比我年轻一点,长的比我秀气一点,工资比我高一点,学问比我大一点吗?
她会哄孩子吗,会伺候婆婆吗,会有我秦淮如孝顺吗,会比我更懂男人的心吗?
一瞬间,秦淮如想了很多,她没有错,错的都是别人,她秦淮如怎么会有错呢?
傻柱看不到她的好就是错。
一大爷这么有钱,不多接济贾家就是错。
全院人不站在她这边,就是错。
得亏何雨柱没有读心的技能,要不肯定会来上一句,“我槽,你死不死?”
秦淮如放下衣服,甩了甩手。
又在腰上抹了抹手上的水渍,硬挤出了笑脸,快步迎了上来。
“柱子,你回来了?
你看你,这么晚才回来,棒梗都想你了;
他刚跟我闹,说才半天没见他傻叔,就浑身不得劲;
非要晚上去你那吃饭。”
何雨柱刚要呵斥,就见冉秋叶用眼神制止了他。
来的路上,冉秋叶就跟他说好了。
为了看这场大戏,要何雨柱克制脾气,不然,秦淮如还怎么表演?
秦淮如看何雨柱没反应,就像刚发现冉秋叶一样。
“呦,冉老师也来了,是到我家看棒梗的吗?
老师就是辛苦,都周末了,还不忘来督促学生学习。”
说着,拉住冉秋叶的胳膊。
“冉老师我跟你说,棒梗最喜欢上你的课了;
说你教的最好,是学校里最有学问的老师;
今晚无论如何也别走了,在我家吃饭。”
冉秋叶轻轻推开秦淮如的手。
“秦师傅,你误会了,我今天是来柱子哥家做客的,你有事你就去忙吧,不用管我。”
秦淮如一听,心里一阵吃味,这个小浪蹄子,才半天时间,连称呼都变了;
何师傅都不喊,直接叫柱子哥,真不要脸。
抢我秦淮如的男人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。
不行,我得把这事给搅黄了。
“冉老师,瞧您说的,到柱子家就跟去我家一样,我们家跟柱子好的就像一家人……”
何雨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再让秦淮如在这随地大小演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呢。
“秦寡妇,行了,你把嘴闭上,没看我家来客人了吗?有点眼力劲没有;
你家来了客人不进屋,让客人在院子里聊天啊?
去去去,该忙你的忙你的,别在这跟个苍蝇似的;
嗡嗡的招人烦。”
说完,也不去看秦淮如那气的涨红的脸,一把拉住冉秋叶的手,就往家里走。
冉秋叶被何雨柱的举动吓了一跳。
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,被除了自己父亲以外的男人拉着手。
身上抖了一下,心跳加速,下意识的想抽回,可何雨柱攥的紧紧的,根本拉不动,只能作罢。
秦淮如眼神怨毒地看着,何雨柱跟冉秋叶手拉手进了屋,脸色黑的都要滴出水。
气的呼哧带喘,心里的火噌噌往外冒,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随着“嘭”的关门声响起。
她才回过神,也不管水池里的衣服,气呼呼的往贾家走。
贾张氏早就在窗口,目睹了全过程,见秦淮如进来了,赶紧过来。
“秦淮如,你怎么回事?怎么能让那个姓冉的狐狸精,去了傻柱家?
你怎么不拦着?”
“妈,你也看见了,我是把嘴皮子都说破了;
傻柱就是当没听见;
冉秋叶那个小浪蹄子,还跟我装糊涂,我有什么办法?”
贾张氏一听,急了。
“什么叫没办法?你没有挡住那个狐狸精,就是你没本事;
你还有脸坐在家里;
快去想办法啊,要是傻柱真跟这个狐狸精成了,我们贾家就真的没希望了;
你想让你儿子饿死吗?”
提到儿子,秦淮如那双黯淡的眼睛,又重新燃起了斗志。
“妈,你说的对,我不能就这么认输;
我这就去找傻柱,一定把这事给搅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