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说不出话了。
该死的傻柱,我是让你说这些吗?
是让你站出来,给阎埠贵道歉,然后想办法,平息这场闹剧。
现在来反问我,你让我怎么回答?
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换了个口气。
“柱子你看,你这气也出了,老阎也挨了打,伤的也挺严重,还是尽快让他去医院看看;
要不给我个面子,就这样算了吧。”
“易中海,你别一张嘴,就要求别人怎么样,你应该问问阎埠贵,他想怎么办?
给你面子,你在我这有面子吗?”
易中海被怼的无话可说,只得转头看了看阎埠贵。
阎埠贵已经开始装死,就是不抬头。
他本性难移,一看今天这态势。
知道自己再不想办法,就真的要脱一层皮。
连忙斜着眼,偷偷给三大妈使眼色。
三大妈会意。
“呜呜呜,柱子,你看我们家老阎,已经被打的说不出来话了,我给你道歉好吗?
老阎是算计了你,可这也不是没有成功吗,你就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们这一次吧。”
易中海也赶紧帮腔,“对啊柱子,老阎是不对,可抛开事实不谈,你就没责任吗?
要不是你之前,无缘无故打了老阎,他也不会想到去算计你;
这事我给你做主了,你去给老阎道个歉……”
“滚尼玛的易中海,何雨柱直接打断了,这个伪君子的发言,你听听你在说什么?
抛开事实不谈?
事实都不谈了还谈什么?
我谈你m呢?
我为什么打这个老抠,还不是他骂我傻柱,还想占我便宜,这样的人不该打吗?
我打他打的有理有据,怎么就无缘无故了?
易中海,我现在骂了你,我为什么不骂别人?
抛开事实不谈,你就没有责任吗?
我做主了,你过来给我磕头道歉,你觉得怎么样?
易中海顿时语塞,只能,我,我……
呵呵,没话说了吧?
又来给我做主?
被别人做主的滋味怎么样?
不好受吧?
我上次就警告过你,你是老年痴呆吗?你是我什么人,轮得到你来给我做主?
你这个所谓的联络员,还能不能调解矛盾了?要是不能干就让街道办换人;
你赶紧滚蛋!
屁本事没有,一天天就知道装腔作势。”
“你。”
易中海大怒,真想上去撕了傻柱,可他知道,这办不到。
要是真动了手,他这把老骨头,还真不够傻柱看的。
这个傻柱现在真的变聪明了,表面看是冲动易怒。
可他的话说的句句在理,让他易中海都不好反驳。
打不赢,骂不过,道德绑架不成,连说教都失去了作用。
这个傻柱,现在是浑身毫无破绽……
易中海喘着粗气。
“好好,柱子,我现在真的是管不了你了;
你说吧,事情已经这样了,你说该怎么办?
你划个道,拿个章程出来,趁着大伙都在,作为这个院的一大爷,我从中调解;
要是双方都满意,这个事情就到此结束;
要是谈不拢,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,我不管了,这样总可以了吧。”
“哎!这才有点像办事的样子;
何雨柱阴阳怪气的说,易中海,不得不说,你最近有点进步;
继续保持。我看好你!”
易中海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。
该死的傻柱,这口气怎么听,怎么不对头,这是在用教育晚辈的口气,跟自己说话呢。
“既然易联络员让我说说,那我就说说,事情的经过呢,大家都已经清楚了,我就不重复了;
我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,只要阎埠贵答应我几个条件,今天这事就算揭过去了,以后大家也就不要再提;
首先,阎埠贵要当着大家的面,给我道歉,态度要认真,语气要诚恳;
大家知道,我何雨柱今天很生气,我这一生气吧,就睡不好觉;
睡不好我就容易发疯,到时候别又一不小心,把阎联络员给打了,这就不美了。”
“再一个,赔偿我精神损失费200块,来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。
第三,给大院里的所有住户,一人赔偿3块钱,要阎埠贵伤好了以后;
一户一户的登门,亲自把钱交到每个人的手里;
毕竟他今天的谋划,已经把全院都算计在内,既然他敢做初一就得让我们做十五。
嗯,差不多就这些吧。”
大院里的众禽,听何雨柱说他们也有钱拿,都乐不可支,纷纷点头,表示同意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阎埠贵也顾不得再装了,傻柱这是在挖他阎埠贵的心呐。
道歉赔偿不说,还要出这么多钱,这可真是要了亲命。
一把推开易中海扶着他的手,喘着粗气,指着何雨柱。
“傻……何雨柱,我,我不同意,你这是狮子大张口,你这是敲诈,我我……。”
易中海也皱着眉,“柱子,这条件太苛刻,你也没有损失什么,这两百块也太多了。
加上其他人的,老阎这得出多少钱啊?”
“不同意?”
“可以啊,何雨柱丝毫不在意,那我们就报警,找街道办,好好说说这个理;
他阎埠贵算计我虽然没有成功,可这也是犯罪未遂吧;
有院里这么多人给我作证,我就不相信公安跟街道办不管。”
其实何雨柱也不知道,这个事情找到官方。
能办到什么程度,但这不耽误他拉大旗吓唬阎埠贵。
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要报警,吓得一哆嗦,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易中海。
易中海也有些着急,“柱子,大院里的事大院解决,怎么能麻烦公安跟街道办呢……”
刘海中抢话道,“就是,何雨柱,你还懂不懂规矩了?
这个大院我们三个大爷说了算,你的提议我不同意。”
“刘海中,你给我滚蛋,什么规矩?
那是你们三个蠢货自己立的规矩,征求过我何雨柱的同意了吗?
还你们说了算,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是个什么鸟样子;
什么时候,你们三个说了也不算,我何雨柱说的;
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,他阎埠贵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,我就报警;
让他吃牢饭,丢工作,还要挨批斗;
我看谁敢拦我,我就抽的他满地找牙;
抽完了我还要把他送进去,阻挠报案也是犯法的。”
刘海中,易中海还有阎埠贵,三个老登。
互相看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,深深的忌惮跟无奈。
“柱子,阎埠贵吓坏了,只得放低姿态,我,我给你道歉,是我阎埠贵鬼迷心窍;
不该打你的主意,不该算计你;
你看我这一大家子,都是要吃要喝要生活,你就少要点,不然,我们家里都得活活饿死。”
三大妈这时候也很是配合的,呜呜哭了起来,“柱子,我们家老阎也不容易,就那点工资养全家;
每月粮食定量都不够,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,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一家,少要点,别报警,行吗?”
何雨柱双手插兜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“行了,阎埠贵,你们夫妻配合的挺好啊,演的不错;
不过你别忘了我是谁,我何雨柱是那种三言两语,就能被你说迷糊的人吗?
我还是那句话,阎埠贵,你吃亏吃的少了,不知道我何雨柱的厉害。”
阎埠贵大惊,这话好耳熟,就是何雨柱之前,给阎埠贵警告的话。
又来,傻柱是不是知道什么,又要准备开始整活了。
难道我骗大院里的人,说自己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,实际比这个高的多的事,何雨柱知道了?
不应该啊,他怎么会知道,阎埠贵看着何雨柱那张,笑嘻嘻的脸,心里惊疑不定,他不敢赌。
不行,同样的亏,我阎埠贵不能吃两次,否则,等傻柱再发难,自己估计都无法承受。
吃的亏肯定会更大!
阎埠贵咬咬牙,狠狠心,“何雨柱,你的条件,我,我,我都同意了。”
说着让三大妈回去拿钱,三大妈满心怨毒,一脸不舍的从家里拿了钱,交给了阎老抠。
阎埠贵哆哆嗦嗦,把钱递给了何雨柱,“柱子,我错了,是我阎埠贵小肚鸡肠;
不该算计你,你大人有大量,就原谅我这一次吧。”
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接过钱,当着阎埠贵涨得通红的脸,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。
半晌,何雨柱数好钱,把钱在手上拍的啪啪响,“二百块正好;
阎埠贵,今天柱爷看在钱的份上,原谅你一次;
欢迎你下次继续,下一次如果再失败,这个钱可得翻倍;
别忘了,还有大院里其他人的钱,你伤好以后送到每个人家里。”
杀人诛心,这tm就是当着我的面杀人诛心,我的钱,我的钱。
傻柱,傻柱,该死的小畜生,我……阎老抠心里头怒吼。
阎埠贵只觉眼前一阵发黑,强打精神,“柱子,我知道了,我说过的话一定办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