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摇头:“这么想的开,找我喝酒做什么?我不信”。
“我也不信,骗着自己玩呗,还能怎么样,除了侯爷也没人陪我这样喝酒,把这碗干了。”
“好干了。”
“既然是骗自己,别骗了,跟了我如何,不做妾,侧妻,我娶你做侧妻。”
“哈哈,好不好笑,侧妻是什么,还不是妾吗?再说侯爷哪一点符合我的要求了。不对,还真有,文武双全,长的英俊你做到了。
其它还有比侯爷更糟的吗?跟了侯爷有什么?别和我说金银,金银我自己赚得来。”
“这话对,没有比跟了我更糟的了,跟了我就得跪着,跟了别人就站起来了,你说好不好笑?”
“受刺激了吗?就知道是受刺激了才想喝酒,你也不挑挑地方,在夫人那里喝两小杯,你喝它做什么。”
“能去哪喝呢,不是想在她那里喝,就是想来看看,就是想来问问,问问我怎么那么糟糕,她跟着我时,处处得跪着,在我身边也一样,做什么都要给我跪着。
我想让她站着,可没做到。我少做什么了,该做的主都做了,可她就是得跪着。李少恒让你跟着她,我也让兮蕊跟了呀,兮蕊是没你功夫高,对付个宁安总没问题吧?
可在我跟前她就是得给宁安跪着,现在她就是能站着,能站得笔直。”
“你是放不下,还是愧疚?她没跪,就觉得之前对不起她了是吗?”
“放不下,也愧疚,你说的对,我是很糟,我见一个爱一个,我又爱上了一个,想让她站着,想给她尊贵。给她提身份,给她管家权,可你知道吗?她又跪了,给我跪了,我又让一个女人跪了,就算是我做了,她还是得跪着。”
“不是你糟,是你傻,你不知道怎么让人站起来。”
“我傻?我怎么傻了?能给的都给了,我是侯爷,我能给的少吗?可她怎么就是要跪着。”
“因为她什么都没有,因为她的所有都是你给的,你让她生,她就能生,你让她死,她就得死,让她如何不跪。”
“她怎么会什么都没有,我给了。”
“你也说你给了,是你给的,你不给她还有什么?你真正是她的天,在天的跟前能不跪吗?”
“你不是李少恒给她的吗?她现在做的事不是李少恒给她的吗?是李少恒给的多,我给的少吗?”
“将军给了她什么?我是因着将军到了她的身边,九夫人也因着将军到了她的身边。
然后呢,将军两边奔跑,侯爷四处奔忙,南北运输之事是谁在做,你们放心让拉走的一批批金银和粮食是谁保障的?
离了夫人你们还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去做事吗?是夫人帮了将军和侯爷?还是将军和侯爷帮了夫人?
之前是将军给了夫人一切,现在是谁在依靠着谁?你说她有什么?她有和你们两个较力的资本,能平齐的和你们站在一处。她连你们都不用跪,凭什么还要跪你的侧室。”
“哈哈,是我傻,你说的对,是我傻。来再干一碗。”
“干一碗”
“别只说我傻,你也不聪明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喜欢李少恒,你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才留在慧婷身边的,你就是因着他才不想嫁人的。你傻不傻?
学学清禾,有什么不好,做妾不比现在这样见到的多吗?还能有个和他的孩子,多好,要不离开,要不嫁他,这样子算什么,你比我傻。”
“没错,我是傻,其实做妾也没什么不好,我又不怕人欺负,谁敢欺负我杀了她,那就和妻没区别了,我该做妾的。你说的对,还能有个和他的孩子,多好。”
“那说定了,嫁吧,我帮你做媒。”
“好,你帮我说,嫁了,给他做妾。”
“别光说,喝。”
“好,喝。不对,不给他做妾,绝不做妾,做了妾他又不是我的,要来做什么,不是自己的揽在身边没用,没用要他做什么,不做妾,你别说了,不嫁。”
“你怎么一会儿一变,不嫁他嫁我,我是真喜欢你,放心侧妻就是侧妻,孩子能叫你娘,我护着你,我不傻了,我给你出路。
女将军怎么样,我能做到,真的不骗你,安南军我说了算,到安南军做个将军。想住府里住府里,想自己开府我给你开,这样不屈居人下了吧,不用跪着了吧。嫁我吧,定下了。”
“女将军?能带兵的那种吗?”
“能带兵的那种,就你这功夫,没问题,我保证,嫁我好不好?”
“好,嫁你了,你让我做女将军我就嫁你。”
“那说定了,我给你信物,你给我信物,明天给少媛敬茶去。”
“好,你等等,我给你拿信物,明天就敬茶去。”
长淑起身,晃晃悠悠的向床上走,侯爷又拿起了酒坛发现酒没了,随手把酒坛一扔,酒坛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。
侯爷起身,上下的摸,自己也不知摸到了什么晃悠着追长淑:“我的信物,给你我的信物。”
长淑到了床前,弯腰想翻什么,一头栽倒在床上。侯爷走了过来,正好长淑倒下腿抬了起来,踢到了侯爷,本就晃着的侯爷倒了下来,怕自己摔倒,本能的抓了一把,结果把长淑的裙子撕了下来。
侯爷顺势向前趴到了长淑的身上,又一翻身躺到了床上。
珍珠吃饱喝足自己回了侧院,府里安全长淑没有闩门的习惯,珍珠想去哪里就直接推门。
珍珠进门站起身又关了院门,它有自己的屋子,但闻了闻知道长淑屋里有人,就进了长淑的屋子。到床前看看两人都躺在那里,拱拱这个不理它,又拱拱那个还是不理它。
珍珠觉得没意思了,自己溜达到了门边,一阵风吹了过来,珍珠看看床上的两个人,把门关了起来,趴在门边开始睡觉。
侯爷觉得热,扯了扯衣领,人一动珍珠高兴了,赶紧又跑了过来,可侯爷只扯了扯衣领就又睡着了,珍珠以为是侯爷故意不陪它玩,开始用头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