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愈系的温暖氛围里,三年前的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,彼此的眼睛里,都蕴藏着汹涌澎湃的爱意。
他们的爱情是一见钟情,徐勇第一次见新蕾,脑海里就闪现出一个念头:这人是我老婆。那天的徒步活动,人员分成Ab两组比赛,徐勇很心机地和组局人打了招呼,两人被分到了A组。一路上自来熟的他,对着新蕾鞍前马后。从小身边不乏追求者的新蕾,明显感受到他的“不怀好意”,耐不住那闪闪发亮的阳光笑容太耀眼,默不作声地由着他演戏。
一群年轻人,嘻嘻哈哈地行进在猫耳山。A组,全员八人,四人是资深驴友,猫耳山徒步不下数次,带领其他队员轻车熟路地开山劈路,最终登顶获胜。在大家举手欢呼雀跃的时候,徐勇趁机牵上了新蕾的手,心想为了追老婆,无耻一点又何妨。
热闹过后,大家结伴下山返程。猫耳山的山势下窄上宽,越往下走路越窄,下山途中新蕾一个脚底打滑滚下山去,徐勇眼疾手快地紧随其后,眼见着头部快要撞上山底岩石,他一个奋不顾身抱住了昏迷的新蕾,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地扛下了石头的撞击,至今后背处的疤痕都还隐约可见。
聊到这,徐勇戏谑地说“你看,我都为你受伤了,可得为我负责。”
新蕾娇嗔了一句,没接话。眼前一望无际的野树林上,有落日余晖的碎片在跳跃。让她不禁想起来,徒步受伤住院后,做的一个梦。那个梦很长,足足有三个月。也是这三个月里,徐勇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,换来了双方的故事续集。
“住院三个月,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从来没和你说过,今天我说给你听。在梦里,我生活地无忧无虑,但总有一个声音在对我呼唤,让我快点回家。”顺着回忆的通道,新蕾开始缓缓说起她的梦境。
梦境是从我跌落山下昏迷开始,梦里有个人救了我。那个人长得很高的样子,穿着黑色的风衣,头上还带着黑色的斗篷,我从来没见他脱下来过,至少是在梦里的时候。他经常带着我玩,吃各种好吃的,他给我住的房子也很好,那里的公主床我也很喜欢。总之,在梦里,他真的把我当公主养。
我问他,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他说,他在这里等了我一千年,漫长的等待,思念把他的内心侵蚀成千疮百孔,唯有我可以填满那些窟窿。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但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。
天天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,我开始想念父母,想念朋友,甚至怀念被老板压榨的日子。那时,每当我吃饭的时候,都会有个声音对我说,让我快点回家。而我也终于明白,身边无亲朋好友的日子,不是我所想要的。
于是,我和黑衣人提出回家的请求。他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,如果三天后我还是决定离开,他会同意。
就这样,又过了三天,我还是决定离开。好吃好喝地照顾了三个月,我的离开让黑衣人很生气,他重新把我带到被救起的地方,走的那一刻他从胸口掏出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,换走了我的心,说是为了惩罚我,让我在有生之年,时刻承受心痛之苦然后再次把我推下了山,等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,身边还有一个你。身体一向健康的我,也是在醒来之后,才被确诊有心脏病。
说到这里,徐勇吞了吞口水补充了一句“你住院的时候,一直昏迷。我怕你无聊,一到饭点就对你说快点回来。”
缘分天注定,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猫耳山是他俩的缘分开始,徐勇选择在此见证他们的恋爱成果,给回忆杀加推了一把火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