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裳坊。
这儿是都城出了名的裁衣铺子,其中成衣式样也做的十分漂亮。
其中一件百花粉青蝶飞对襟长裙映入眼帘。她刚进去试,便被人给打晕了过去。
外边的侍卫见人许久未出来,意识到不对劲,这才赶紧去寻人。
掌柜娘子一进去发现人真不见了,叫苦连天,“真不关我的事呀!”
“怎么会突然不见呢!”
几个侍卫只能兵分几路去搜寻,让人回宫禀报,加派人手寻回娘娘。
....
“大燕公主竟长得这般貌美,当真国色天香,姿色非凡,难怪连萧烬那样的人都如此喜欢。”
萧邬看着侧卧在榻上的美人,心不由的跳快了几分。
他刚想伸手抚上那娇美的脸颊,看看这美人的皮肤是否如看到的那般滑腻。
却见其浓密的睫羽轻颤,随即便睁了眼。
柔嘉一睁眼,便看见一陌生男子正站在跟前,被吓得往后退靠了几分,
她颤声质问:“你...你是谁!为何将本宫掳掠至此!”
“很快你便能知晓了。”
萧邬没让人绑住她的手脚,将她关在屋子里,让人看守着。
...
待人走后,她脸上的惊恐表情瞬间消失不见,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还剩最后一击呢。
...
“孤要你们护好她,你们就这么护的!!”
萧烬没想到不过就是出宫一趟,人都给弄丢了。
萧烬心急如焚,眼中满是怒火,厉声命令:
“派人去找,将城门封锁起来,一个人都不要放出去!”
他迅速调集了更多的人手,在都城内外展开了搜寻时。
萧邬没想到他还未找上门去,萧烬的动作十分快,已经跟着蛛丝马迹找到了他这边。
一大批人马围上了这个破旧的屋子,萧烬从后面缓缓走了出来,十分凌厉,
“搜!”
而那群死卫早就被拿下跪在一边,萧邬别无他法,只能劫持住柔嘉。
“萧烬,你再过来,我就杀了她!”萧邬将匕首抵在柔嘉脖颈,威胁道。
萧烬停下脚步,目光冰冷如霜,“孤可以放你离开,你将她放了!”
萧邬没想到萧烬竟然如此说,但他根本不相信,手上匕首紧了紧,划破了柔嘉的皮肤,一丝血珠渗出。
萧烬双眼瞬间通红,“你敢动她一下,孤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萧邬冷笑:“萧烬,你凭什么!你从前不过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,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君主,凭什么!”
“我萧邬才是太子,我才是该继位君主的正选,你不是在乎这个大燕公主,那我偏偏要杀了她!”
萧邬此时已经有些疯魔,他知晓自己肯定是逃不出这里了,手下便开始动作想杀了柔嘉。
就在匕首即将落下的瞬间,萧烬手中的毒针直接飞了过去,刺中了萧邬的手,
他迅速冲过去抓住萧邬的手腕,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。萧邬吃痛,手中的匕首滑落。
苏淡月被猛的松开,而后又被萧烬搂住了腰肢,拉到了怀里。
萧邬已经趴在地上,几个护卫迅速上前,将刀架在了萧邬脖颈上。
他将柔嘉护在身后,冷冷看向萧邬:“杀了,丢去后山!”
萧邬被按在地上,却仍恶狠狠地瞪着萧烬:“萧烬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便已经人头落地,萧烬搂着她,不让她看到这血腥的场面。
...
自这次后,柔嘉发现萧烬变了,好似变得更粘人。
在外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,在内却是称柔嘉为公主殿下,他甚至将大漠国君主的权利潜移默化分她一半。
如果这都不算爱,那还有什么是爱。
毕竟她是大燕和平来的公主,是没有资格参与政事的。
尽管大臣纷纷上奏反对,但萧烬力压众议,不容许反对。
在他看来只有给予她权利,才是对她好的一种表现。
...
冬去春来,一年又一年。
这天。
柔嘉双眼被绸带蒙上,随着萧烬的牵引走着。
待绸带被摘下时,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飞燕形状的风筝,颜色火红,边缘带黑。
这是萧烬亲手学做的风筝。
“你,你怎么突然送个风筝给我。”
“从前孤不是弄坏了你两个风筝?这是孤亲手做给你的,公主殿下可喜欢?”
萧烬眼底含笑,将风筝递了过去。
“好呀,你原是故意把我风筝线弄断的!”
柔嘉这下算是明了,她将风筝接了过来,翻来覆去看了几眼,有些质疑,
“真是你做的?”
“自然是。”
柔嘉却笑着说:“只要是你送的,月儿都喜欢。”
他见她如此说,心却是一阵阵的泛软。
柔嘉更是踮起脚,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“今日看你这般乖,本宫奖励你的。”
“谢公主殿下奖赏,那晚些能否....”
柔嘉还没听他说完,便开口拒绝:
“不行!”
“孤话还没说完,怎么就不行了?”
萧烬微挑了下剑眉,冷冰冰的一张脸竟有些委屈。
“谁让你总是不听指挥,犯规!”
“孤听你,什么都听你,除了床上。”
....
浴汤正冒着热汽,四周飘挂着绸帘,水面漂浮着粉红的花瓣。
夜风抚入殿中,繁美的帷幔轻扬珠帘脆响,辉煌的莲灯透着薄绯的明光,郁郁暧昧。
柔嘉是被抱着进到水里的,她娇软无力,只能依附着他,偏偏他与她还相互联系着。
他伸手轻捻起停留在她发间的一片花瓣,清润俊美的脸上满是欲念。
花瓣直接被碾碎了,丢在了一旁。
萧烬吻住她的唇瓣,暧昧的气息在此刻萦绕。
汤浴的面上泛起层层涟漪,他越发放肆,轻掐住她的脸颊,亲吻。
.....
“孤甘愿给你当狗,公主殿下是否也能给孤当一次?”
“萧烬....别....”
少女声音细软无力,回头看着萧烬跟疯了似的。
她才不要当狗。
“公主殿下,好喜欢。”
萧烬从背后抱住她,在她耳边轻唤,声音粗哑至极。
听她绵软的哭诉不愿意,可惜他好容易才哄她在这浴汤边上胡闹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。
“乖,马上好。”
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