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惠杀夫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,持续发酵了几天。
附近的村子里,县城里的男人都对自己媳妇开始嘘寒问暖。
有些家暴的男人,也都老实了,怕哪天自己媳妇也把自己杀了。
有些女人,好像一下觉醒了,有什么比死更可怕,都不再唯唯诺诺,开始支棱起来,掌家做主。
当地妇联,迫于压力开始保护宣传妇女权益。
李惠杀夫事件也上了华报报纸,呼吁男人珍惜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,遭遇家暴的妇女可以找妇联或报警,都会帮助受害妇女儿童。
傅惜筠一早骑着自行车来到李木匠家,来开门的还是李方舟,看到是傅惜筠,笑呵呵的请人进来。
李木匠闻声出来:“傅丫头,沙发做好了,你快来看。”
傅惜筠看到沙发的坐垫靠背和自己预期的一样,米灰色看上去宣宣的,可是沙发不是直排的,是一个座位,一个座位的。
傅惜筠疑惑的看向李木匠。
李木匠笑呵呵的说:“直排的现在运输不方便,我在每个底座上,靠背上都做了卡槽,卡上去严丝合缝,还利于搬运,到家安装。”
傅惜筠看着卡槽,崇拜的看着李木匠:“哇,李大爷您这手艺太好了。”
李大爷:“我让我儿子给你送过去,他会安装,你看那边我又做了个沙发,快好了,到时当样品。”
傅惜筠:“好,对了,我还需要一个穿衣镜。”说着把图纸递给李木匠。
拿着图纸,李木匠仔细的看着,越看越喜欢:“这个简单,我明天就能做出来,这个咱也卖卖,应该销路也会很好。”
傅惜筠笑眯眯的:“行,你看着办。也做红木的,沙发多少钱?”
李木匠回道:“你要的是红木的木料,我从老朋友那匀来的,沙发花了340元,这个镜子也得100元。”
傅惜筠把钱拿给李木匠:“咱们那个销售的沙发是要做普通木料吗?”
李木匠:“做的的样品是松木的,看订购人的需求吧!那个布和海绵随时可以拿到货嘛!”
傅惜筠回道:“可以没问题的,布的颜色还有酒红色,米灰色,深灰色,褐色。这是样品你看看。”说着把几个颜色的布块递给李木匠。
布料和海绵都是从空间里买的,便宜还方便。
在现在70年代,沙发布料和海绵都是紧俏货,都有些贵。傅惜筠给的是现在市面的价格。
说好了一切,傅惜筠就和李方舟一起回家属院了。
到家,李方舟把沙发组装上,卡槽卡好,沙发特别结实,一点没有晃悠的感觉。
傅惜筠很满意,沙发和家里的基调都很搭配,客厅一下就高大上起来。
李方舟看到客厅的红木桌椅喜欢的不得了,傅惜筠又让他看了卧室的衣柜,李方舟更是爱不释手。
做木匠的,都喜欢名贵的木料。有时好的木料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傅惜筠看着李方舟的兴奋样,忍不住腹诽:“这让你看见我空间里的黄花梨衣柜,不得更激动。”
送走李方舟,傅惜筠迫不及待的窝在沙发上,呼了口气,真是太舒服了。
没一会儿,王嫂子来了,看到客厅的沙发喜欢的不得了,这也太漂亮了,坐着好舒服。
王嫂子夸道:“妹子,当时看图纸也没发现多好,这做出来真是太让人惊艳了,我就不想了,一定不少钱。”
傅惜筠笑笑没说话,每个人的消费习惯不一样,会有人觉得沙发贵还不实用。
王嫂子又接着说:“你听说了嘛?那个李惠的婆婆现在病重,起不来炕了。”
傅惜筠惊讶:“儿子一家都死了伤心的啊?”
王嫂子:“哪是啊,听说她天天梦见自己儿子来找她,说就怨她,如果不是她总和他说自己媳妇不好,生不出儿子,还不孝顺,也不会总打媳妇,最后也不会死。”
傅惜筠:“哎呀,真假的啊?这么吓人。”
王嫂子说:“真的,那李婆子天天嘴里嘟喃着,别找我,别找我。李婆子是出了名的对儿媳妇不好,他大儿子也总打老婆,也是她撺掇的,现在大儿子不敢打老婆了,怕他媳妇学他弟妹再把他杀了。”
傅惜筠唏嘘:“真是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啊!坏人早晚会有人收拾。”
王嫂子回道:“可不是嘛,这李婆子要死了,她家大儿媳妇天天乐呵呵的,装都不装。李婆子在炕上,都不管她。”
傅惜筠:“当婆婆的可别磋磨儿媳妇,人心换人心,你善待别人,别人也会对你好。”
王嫂子:“说的太对了妹子,我以后可得当个好婆婆。”
傅惜筠可没想那么远,毕竟现在还没有孩子,说到孩子,傅惜筠一直在吃着避孕药,不打算要那么早孩子。
一是,本身才18岁,身体还没成熟,这么早生孩子太伤身体了。
二是,还有一年多就恢复高考了,傅惜筠想考大学。
当然这是傅惜筠自己决定的,并没有告诉陆彦辰,也没和他商量。
和王嫂子说了会话,两人就各自做午饭去了。
傅惜筠从空间里拿出西红柿、辣椒,做了个木须柿子,一个辣椒小炒肉,天冷,吃点辣椒去去寒气。
陆彦辰回来,看着西红柿,辣椒,虽然有疑惑,也没有再问,他知道媳妇有秘密,但是媳妇不想说,他也不再追问。
吃饭的时候,傅惜筠发现陆彦辰很喜欢吃辣椒,于是说:“我买了好多辣椒,明天给你做辣椒酱,看你还挺喜欢吃辣椒的。”
陆彦辰点头:“太好了,我就喜欢吃辣椒,战友都说我,这么能吃了辣椒,以为我是川省人呢!不像黑省人。”
傅惜筠回道:“没准你亲生父母是川省的呢?”
陆彦辰:“有可能。”
傅惜筠:“你没想过找找自己的父母吗?”
陆彦辰摇头:“原来想过,现在不想了,世界这么大去哪找,我是婴儿的时候就被丢弃了,他们不想要我,我还找他们干嘛?”
傅惜筠看着有些失落的男人,心疼道:“你小时候,正乱呢,也许你是被不小心丢的呢。你父母也在找你呢!”
陆彦辰:“也许吧,反正都这么多年了,我有奶奶就行了,现在还有你。以后还会有孩子。我知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