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
一声刻意压低的轻咳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瞬间打破了屋内暧昧的氛围。
胡桃享受的表情僵在脸上,因为陈安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,差一点儿就要触犯到禁忌了。
胡桃闻声,原本就泛着酡红的脸颊“唰”地一下红透,那红色迅速蔓延至耳根、脖颈,甚至隐约有向全身扩散的趋势。
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,猛地从沙发上弹起,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并不凌乱的衣摆,口中发出几声干巴巴的尬笑:“哈哈,那个……刻晴啊!本堂主刚刚已经……已经享受完了!现在该轮到你了!”
她语速飞快,眼神飘忽不定,就是不敢看刻晴的眼睛,“你今天探查的范围比我远多了,肯定更辛苦!必须得让陈安好好帮你放松一下,对,必须的!”
说着,她几乎是半推半搡地把还坐在窗边的刻晴拉了起来,一步步挪到陈安面前。
“是啊,明天的工作量只怕比今天还重,保持最佳状态很重要。”
陈安从善如流地接话,目光落在被推到自己眼前的刻晴身上。
由于刻晴性格内敛含蓄,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确实比胡桃要慢上一些,此刻胡桃主动创造的机会,他自然不会错过。
只是令他略感疑惑的是,自己明明还未对刻晴做什么,她却已经俏脸飞红,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水光潋滟,竟流露出与方才胡桃有几分相似的迷离之色。
难道她仅仅是旁观,就能感同身受到这种程度?
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,暂时按下不表。
被胡桃推过来的刻晴,脸上虽然带着明显的羞涩,紧抿着唇瓣,但出乎意料地,并没有流露出抗拒的神色,只是微微低着头,盯着自己的脚尖,仿佛那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。
陈安见状,心中一动,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,稍稍用力一带。
刻晴轻呼一声,身体失去平衡,顺势跌坐进了他的怀里,落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那触感轻盈而柔软,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冷香气。
“那个……我、我先去修炼了!你们……注意点时间!”
胡桃丢下这句话,像是生怕多待一秒就会发生什么似的,头也不回地“逃”进了自己的小休息室,还顺手把门带得“砰”一声轻响。
陈安看着那扇轻轻晃动的房门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,心中暗忖。
看来刚才的服务确实到位,不然这丫头怎么可能这么‘大方’地把刻晴推到我怀里?’
收回思绪,他低头看向怀中身体微微僵硬的刻晴。
她的侧脸线条优美,此刻染上红霞,更添几分娇艳。
他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靠得更舒服些,语气真诚而温柔:“要开始了哦,刻晴。”
刻晴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,身体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,声如蚊蚋,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:“只、只能按摩一会儿……而且……不能太过分!”
说完,她自己都觉得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底气。
陈安闻言,故意撇了撇嘴,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戏谑:“我分明是在跟你做正经的、有助于恢复疲劳的按摩,怎么被你说得好像我在耍流氓似的?”
“你……”
刻晴一时语塞,想要反驳,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句,最终只是羞恼地、轻轻地“哼”了一声,干脆将头扭向一边,不再看他,只是那通红的耳垂暴露了她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的内心。
陈安笑了笑,不再逗她。
他动作轻柔地帮她褪去那双柔软的室内拖鞋。
一双白皙、纤巧、骨肉匀匀的玉足便显露出来。
这双脚常年被黑丝包裹,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,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足型优美,脚趾圆润如珍珠,透着淡淡的粉色。
他伸出双手,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那微凉的玉足上。
触感同样是极致的滑腻,但与胡桃那软糯如绵的触感略有不同,刻晴的足部线条更为紧致,握在手中能感受到一丝内敛的力量感,想必与她常年习武、身法轻盈有关。
他收敛心神,开始用心按摩起来。
从轻柔的足底按压,到细致的脚趾揉捏,再到小腿肌肉的放松……
他将方才对胡桃施展的“套餐”,同样耐心而专注地用在了刻晴身上。
他的指法算不上专业,但那份专注和温柔的力道,却更容易叩开心扉。
起初,刻晴的身体还有些紧绷,但随着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揉开细微的酸胀感,带来难以言喻的放松与舒适,她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渐渐松弛下来。
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了眼睛,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,鼻息间偶尔溢出一两声极轻、极压抑的舒适哼吟,紧抿的唇线也不知在何时柔和了下来。
且刻晴的穿着给陈安的按摩提供了更多的便利。
也让陈安可以更好的发挥他的手艺。
刻晴最终也没能把持住,逐渐陶醉其中。
渐渐的,陈安的手已经滑到了衬衫下面。
然而,就在这时——
“咔嚓!”
一声轻响,那扇刚刚被胡桃关上的房门,竟然又从里面被打开了。
只见胡桃低着头走了出来,长长的睫毛低垂着,微微颤动,让陈安无法看清她那双总是灵动的梅花瞳中是否氤氲着水汽。
只是她的步伐……似乎有些微不可察的别扭,不像平日那般轻快跳跃。
她的声音比起刚才少了几分跳脱,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喑哑:“陈、陈安……时间不早了,你……你该修炼了!”
说完,她甚至不敢多看沙发上的两人一眼,便快步上前,有些强硬地、几乎是“抢”一般,从陈安怀里拉起了眼神还有些迷蒙的刻晴,然后头也不回地,几乎是拖着刻晴,再次钻回了自己的小休息室,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更用力地关上了。
留下陈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看着再次紧闭的房门,闻着空气中残留的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迷人的馨香,感受着指尖尚未完全散去的温润滑腻,无奈地摸了摸鼻子,最终化作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。
“两个都是香香的,一点儿也不臭!”
对谈,陈安说话的声音不大,但二女现在的耳力也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顿时都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,体内的魂力竟无端变得十分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