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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想坐下,贾张氏阴森森地凑过来,指甲掐进她腰肉:“倒霉鬼!见了男人不说话?”
“跟许大茂的烂账还没算呢!”
秦淮茹疼得眼泪直打转,缩着脖子说:“妈,我这就去看东旭……”
炕上的贾东旭听见动静,死死盯着她肚子。
秦淮茹下意识护住小腹:“东旭,咱家要添丁了,准是个儿子……”
贾东旭脸色稍缓,眼底却闪过更深的怨恨。
显然不行。
“扶我起来!我要上厕所!”
贾东旭平静地说出粗俗之语。
秦淮茹一时愣住。
这……
贾张氏催促道:“东旭要解手!你聋了吗?”
秦淮茹捂着鼻子拿来便桶。
刚扶贾东旭坐好,她就想走。
可贾东旭偏要她全程伺候。
刺鼻的气味让她直想吐,想退远些。
贾东旭却让她站到身后扶着。
秦淮茹勉强照做。
突然——
贾东旭身子一歪,排泄物全溅在她鞋上。
秦淮茹失声尖叫。
贾张氏闻声冲进来。
扫一眼便知怎么回事。
她捏着鼻子轻描淡写地说:“东旭又不是故意的,赶紧收拾了。”
贾东旭重新躺回床上。
望着秦淮茹崩溃清理的模样,
他心底终于涌起一丝快意。
孕妇打不得,
但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。
贾东旭露出扭曲的笑容。
成了废人的丈夫,
要如何维持正常生活?
秦淮茹以为有了身孕就能忘却过往,
可伤痛早已深入骨髓。
贾东旭头上的那顶绿帽,
哪能轻易摘掉?
夜幕降临,
别家厨房飘出饭菜香,传来阵阵欢笑,
只有秦淮茹跪在池边拼命刷鞋。
反复搓洗了三次,
那股腥臭味还是挥之不去。
她几乎想扔掉这双鞋,
可总共就两双鞋替换,
扔了就没鞋穿了。
就在这时,
刘海中慢悠悠踱步到中院。
看到秦淮茹的身影,
地窖里那些事又浮现在他心头。
既然仕途没指望了,
不如……
他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凑过去:
“秦淮茹,你和许大茂在地窖那出戏,演得真够精彩啊!”
秦淮茹如遭重击。
二大爷怎么变得这么下流?
她哪里知道,这才是刘海中的真面目。
权力与欲望总是纠缠不清,
刘海中以前一门心思往上爬,
把精力都花在钻营上了。
可惜他资质平庸,
拼尽全力也只混到七级钳工。
如今又因负面报道毁了前程,
骨子里的龌龊念头就冒了出来。
他选中秦淮茹下手,
就是吃准了她“名声不好”。
就算他用强,
也没人会相信她。
秦淮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,
却不敢深想。
刘海中用肥胖的身体挡住视线,
突然狠狠掐了她臀部一下。
秦淮茹正要呼救,
刘海中冷笑:“谁会信你?就凭你和许大茂在地窖那档子事?”
一股寒意瞬间传遍秦淮茹全身。
原来地窖……【敏感内容较多,无法继续输出】
秦淮茹望着许卫东远去的背影,心里百感交集。她想起刘海中刚才那副殷勤样,转眼就变了脸,不禁又气又悔。
刘海中还不死心,还想占便宜。秦淮茹急中生智,朝远处喊道:“许卫东同志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趁刘海中受惊回头,她赶紧抽身跑开。
刘海中发现自己被耍,气得直跺脚,嘴里骂骂咧咧。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易中海夫妇看到。
“这个刘海中真不是东西!”一大妈气愤地说,“秦淮茹再怎么样,他也得注意自己的年纪啊。”
易中海若有所思:“我也没想到,平时最爱摆官架子的刘海中,背地里竟是这种人。”
“他当官不就是为了捞好处嘛。”易中海冷笑,“现在升官没戏了,就撕下伪装露出真面目了。”
一大妈警惕起来:“老易,你不会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吧?”
易中海脸色一变,连忙否认。看着妻子半信半疑的眼神,他心里暗暗盘算。其实他早知道妻子不能生育,也曾动过借腹生子的念头。只是多年来一直维持着“一大爷”的体面形象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现在看到刘海中如此肆无忌惮,易中海不禁动了心思——自己才五十五岁,说不定还能有个亲生孩子呢。
与此同时,许卫东正兴高采烈地往家走。妙真见他回来,连忙迎上去:“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?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许卫东犹豫了一下:“你爱吃的点心卖完了,我跑了趟远路。”这倒是真的,但他隐瞒了另一件事——抄近路时碰到两伙人打架,混乱中有人掉了件东西。他直觉那是个宝贝,就顺手捡了起来。
经系统鉴定,这竟是元代书法家赵孟頫《后赤壁赋》的清代拓本,估值高达五万元。在这个“万元户”都很稀罕的年代,这无疑是一笔巨款。
可许卫东却罕见地犹豫了。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妙真——小尼姑酷爱书法,看到这字帖肯定会高兴得不得了。但又担心不好解释来源,更不愿对那双清澈的眼睛说谎。
最后他决定先带回家再作打算,为此还花了五元钱让系统暂存二十四小时。他自嘲地笑了笑,心想:这小尼姑真是我的软肋。
细心的妙真察觉到他神色不对,一边为他擦手,一边轻声问:“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见许卫东欲言又止,善解人意的她便不再追问,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关切。
她轻轻握住他的手,声音温柔:
“哥哥,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如果实在不方便,就不用勉强。”
许卫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。
那双眼睛像秋水一样清澈,真挚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你真的不好奇吗?”
妙真捏了捏他的手指:
“当然好奇。但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。”
“只要你平安快乐,我就满足了。”
“等你想说的时候,我随时都在。”
许卫东反问:
“如果这个秘密要跟我一起入土呢?”
妙真狡黠一笑:
“那不是说明我们能白头偕老吗?我求之不得。”
许卫东试探道:
“如果我偶然得到一份字帖,只是来源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嘴。
“会危及哥哥的安全吗?”
许卫东摇头。
“会让哥哥为难吗?”
他犹豫了一下,再次摇头。
“那就没关系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妙真靠在他怀里:
“我知道许卫东很有本事。”
“总能弄到紧俏的票券。”
“一开始总担心你会遇到危险。”
“后来发现你都 ** 安安的。”
“有时甚至想……”
她调皮地摆弄着他的衣扣:
“莫非哥哥是神仙下凡,身上有法宝?”
许卫东心里一惊。
这小尼姑居然猜对了。
系统确实跟法宝差不多。
“如果我真的神佛转世,你怎么办?”
妙真扬起脸庞:
“这定是佛祖应了我的祈愿。”
“更说明我们乃天定良缘。”
她眸中情意缱绻,令许卫东沉醉不已。
他轻刮她鼻尖:“小尼姑怎不知羞!”
妙真撅起嘴:“明明是哥哥先问起的。”
“先用膳吧,待会儿还得临帖呢。”
许卫东轻捏她脸颊:
“我特意买了方斋的素斋,尝尝是否合你口味?”
“哥哥最好了!”
她笑眼盈盈似新月。
膳后。
妙 ** 动收拾碗筷。
忙完,又提笔临摹起书圣真迹。
许卫东洗漱归来,静静旁观。
小尼姑运笔自如,摹得栩栩如生。
他不禁暗自感叹:
许卫东,你何其有幸。
字帖篇幅不长。
约莫一个时辰,妙真搁下笔。
起身舒展身姿,衣袂轻扬。
一截玉腰若隐若现。
许卫东连饮两口水。
她却浑然未觉,继续活动着手腕。
“完成了?”
“嗯,这次临摹……”
妙真正欲分享心得。
许卫东催促道:“快去沐浴,一身汗味。”
“有吗?”
她嗅了嗅,随即恍然大悟。
原是哥哥想听诵经。
顿时羞红了脸。
片刻后。
妙真归来。
许卫东正欲亲近。
她已盘坐榻上:
“须先诵与佛祖,方能念给哥哥听。”
气得许卫东直捶床榻。
他竟忘了这事。
居然还要排队!
“和佛祖约好的,不能反悔。”小尼姑认真说道。
许卫东想到她每日诵经皆是为了自己,心中的气顿时消散。
“那你专心念,我看会儿书。”他翻开今天的报纸。
抬头时,见小尼姑闭目打坐,轻声诵经。
他想了想,从系统里取出字帖。
既然她从不追问,他也想让她开心。
看到《后赤壁》的拓本,她定会欣喜。
二十五分钟后。
小尼姑提前五分钟念完。
她知道哥哥等得急,便稍稍加快了速度。
佛祖应该不会怪罪的,她念得很虔诚。
“哥哥,我念……”
妙真刚要开口,就瞥见许卫东手中的字帖。
“哇,哥哥,这是什么字帖?”她兴奋地凑近,小心翼翼地端详。
“壬戌之秋,七月既望……”
“哥哥,这是《后赤壁赋》呀!天哪,是原本吗?”
许卫东递给她。
妙真仔细查看落款:清代……
“哦,是清代的拓本啊。”她略显失望,但很快又高兴起来。
“哥哥真厉害!《后赤壁赋》是华夏传世十大名帖之一,极为珍贵……”她激动地说个不停。
甚至暗自猜想:哥哥该不会是神佛转世吧!
许卫东若能听见,定会抱着她说:哥哥可不是神佛,是专门来收你这个小尼姑的。
见她像个小喇叭说个不停,他耐心等了五分钟。
见她还在说,他忍不住了:“今天还念不念经了?”
小尼姑这才回过神来:“念念念,马上念。”
她紧张地向神佛承诺。
念完一卷,她又惦记起字帖:“哥哥,那个字帖……”
许卫东不高兴了:“给佛祖念经就专心,给我念就不专心,还想着字帖。不行,罚你再念两卷。”
“我……”小尼姑想解释,神佛却似不听。
直到她念困了,神佛才似满意。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。
许卫东悄悄起床,准备洗漱后去菜场。
今晚要请客,他舍不得让小尼姑一个人去挤菜场。
回头看她睡得香甜,他把字帖放在枕边。
她醒来就能看见,定会很开心。
到了菜场,已是人头攒动。
大家都赶早买菜。
许卫东决定先买猪肉,去晚了就没好肉了。
巧的是,还剩一个猪肘子。
今天的猪个头大,估计快三斤。
一般人舍不得买。
“同志,那个猪肘子给我称一下!”
卖肉的见又来个大主顾,殷勤地过秤:“同志,两斤八两!看看还要点什么?凑个三斤?”
许卫东还没回答,旁边传来讨厌的声音:“天哪,买三斤肉,钱多烧得慌吗?”
竟是贾张氏!旁边站着秦淮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