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驱车押运财货之际,段念生挥指刻石留警:大乾段念生奉天帝令诛寇于此,后有效尤者必戮之。
如今大乾以军功论赏,前四重 ** 丹药皆可免费修习。
此乃治国良策——若尽数赐予,何来进取之力?至若洪七等从龙旧部,厚待元勋本是应有之义。
经过七日的雷霆行动,顾恒的四万精锐亲军横扫四方,所到之处匪患尽除。
血染山川,尸骸堆积成山,这场 ** 之战震惊朝野。
在这方天地中,山贼势力之盛远超后世想象。
小股匪帮十几人结寨,大者聚众上千,依仗险峻山势固守,寻常官军往往奈何不得。
然在超凡将士眼中,这些防御形同虚设。
他们身法如鬼魅,力能扛鼎,单兵可敌千军。
十人结成战阵,世间再无不可破之山寨。
此役共剿灭盗匪六十万众,四海为之一肃。
战利品更是丰厚异常:白银三千万两、黄金一百六十万两,另有珍宝玉器堆积如山,总价值达六千万两之巨,堪比当年洗劫金国皇宫所得。
甚好!顾恒检阅得胜归来的四万两千将士,见众人脱胎换骨,已从昔日绵羊蜕变为虎狼之师,堪当定鼎乾坤之重任。
众将士立下大功,统领赏内力丹三粒,每粒可增两百年修为。
实则是将大还丹分作三份。
原丹蕴含六百年功力,常人难以承受,故改制为内力丹赐下。
其余将士各赐内力丹一粒。
另有金银财帛,皆可按功领取。
誓死效忠陛下!将士们激动不已,恨不能再赴沙场建功。
此番事后,诸将可往江南遴选良家子栽培。
每训成五十人,赏内力丹一枚。
所需丹药即刻发放,限时一月,届时朕要见到两百万精兵。
谨遵圣命!
领命后,各将领取丹药器械,整队南下。
望着远去的将士,顾恒自语道:两百万超凡之师足以震慑九州。
届时推行均田制,革除世家积弊。
转身步入铸币工坊,柴油驱动的冲压机轰鸣作响。
银锭金块在机器碾压下化作精巧钱币:铜钱分一文、十文;银币有百文、五百文;金币则值五千、一万文。
“陛下,您终于到了。”
马钰见到顾恒,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“这批钱币数目庞大,可否增派些人手以防万一?”
顾恒挥袖:“即刻调遣千名士兵前来。”
视察完铸币厂,顾恒返回宫中。
恰逢金轮前来觐见。
“臣恳请陛下拨付千名精锐,臣欲率军平定西域,使其永归大乾疆域。”
顾恒应允:“准。
西域子民若习中原礼法、通晓汉文,皆可入中原定居出仕。
出发时记得带上几位教书先生。”
“谢陛下隆恩!”
金轮欣然领命退下。
南方疆域。
南宋虽未正式举行纳降仪式,实则已尽归大乾版图。
佛道两教高手与顾恒栽培的武林人士,此刻已接管各地宋军防务。
死去元知万事空……陆游执笔的手悬在宣纸上方,斑白鬓发随窗外的风微微颤动。
正要续写下一句,庭院里突然响起杂沓脚步声,老仆欣喜若狂地嚷道:老爷!南宋归降了!华夏山河终归一统!
狼毫啪嗒坠地,墨汁溅上衣襟。
老人霍然起身向外奔去,正撞见气喘吁吁的管家:朝廷下了恩旨,南方士子皆可入朝!年迈者更赐仙丹延寿——这是亘古未有的圣眷啊!
陆游捻须沉吟:儒门岂可落于人后?备车马,老夫要即刻进京。
他望着满地墨渍笑道:但悲不见九州同,如今该写喜看山河复旧疆才是!
千里驿道上,辛弃疾的白鬓在风中飞扬。
沿途巡逻的超凡士兵让旅途安稳无虞,这位老将正奔赴人生第三段征程。
临安皇城里,最后几辆满载珍宝的马车正驶向北方的天都。
赵扩独自站在空寂的宫殿中,手指抚过褪色的龙纹柱: ** 之君竟能保全性命,天帝终究仁慈......
他突然自嘲地笑了:往后怕是要开馆授徒糊口了。
话音未落,殿外传来熟悉的刺耳笑声。
皇城司统领李元阔步而来:请官家启程赴京。
这个曾经的亲信如今趾高气扬,赵扩闭眼长叹:走吧。
“我汉家山河重归北地,大乾盛世,古今未有。”
青年踏着青灰街道,目光如炬。
对面传来轻呼:“可是陆放翁?”
陆游定睛望去:“莫非是稼轩兄?”
“正是。”
陆游抚掌而笑:“老友重逢,竟都返老还童。
天赐我等再展抱负之机。”
辛弃疾朗声道:“大乾一统寰宇,正该我辈效力。”
“江南故人可有消息?”
陆游问。
辛弃疾冷笑:“寒门俊杰皆已归顺,唯有几家豪族冥顽不灵。
圣天子岂会受制于人?”
陆游颔首:“且看他们如何自处。
肃清宵小,方能海晏河清。”
重阳佳节,
南宋使臣赵扩奉玺归降。
漠南诸部、大理王侯相继臣服, ** 百年的山河终归一统。
大乾疆域,已逾汉唐。
“即日起,普天之下丈量田亩,按丁授田。
四灵军团镇守四方,抗命者诛。
自此田归国有,永禁买卖。”
群臣躬身:“谨遵圣谕。”
顾恒麾下超凡锐士已达二百零四万之众,分作四军镇戍四方。
经其亲自整训,皆成忠勇之士。
朝堂之上,
因儒家子弟佐政,政务渐次清明。
南方官吏经严格甄选,庸碌之辈尽数剔除。
深宫里,
顾恒常与黄蓉、穆念慈观花赏月。
而九州大地,世家大族的反抗在铁骑面前皆化作齑粉。
私塾外,
陶竹正揉着发酸的手腕,忽闻熟悉呼唤。
转身见妻子提食盒而来,眼中盈满柔情。
“玉娘何必辛苦跑这一趟。”
他快步相迎,“我本就要回去了。”
夫君劳累一天,这等跑腿的小事交给我便好。
上官玉儿轻声说着,揭开食盒取出四色菜肴,荤素相宜,香气扑鼻。
陶竹眼中泛起暖意: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郎君主外,妾身主内,这本是分内之事。
上官玉儿递过碗筷,眼波流转间略带娇嗔,相公又说这些见外的话。
是为夫的不是,这厢给娘子赔礼了。
陶竹笑着接过碗,与佳人共进晚餐。
上官玉儿轻哼一声:快些用饭罢,这般不正经的模样若被学子们看去可如何是好?
陶竹莞尔举箸,心中却对恩师谢哲满怀感激。
下界不过月余,不仅积蓄颇丰,更得良宅美眷。
这位未婚妻虽非名门闺秀,却温婉贤淑,善解人意。
二人举案齐眉,日子过得蜜里调油。
这般知冷知热的女子,在上界怕是踏破铁鞋也难觅,比中头彩还要难得。
陶竹对妻子亦是体贴入微,越发觉得射雕世界的生活令人满足,甚至萌生将双亲接来同住的念头。
更难得的是,此间婚俗需得父母之命。
虽为现代人,陶竹仍想给妻子一个圆满的婚礼。
为此特地修书天帝:一则恳请废除荼毒女性已久的程朱理学,二则请示定居事宜。
很快便得御批:理学暂且保留然不倡行,当开百家争鸣之局;至于定居,可与上界九州协商,凡炎黄子孙皆可入籍大乾。
夫君因何这般开怀?上官玉儿好奇道。
陶竹笑道:玉儿,我们可在此安家了。
待休沐之日,便将二老接来同住。
如今大乾推行《涅盘经》前三卷,百姓修习后可百病不侵,养老亦无后顾之忧。
上官玉儿却有些忐忑:公婆会不会嫌弃妾身?
放心。
陶竹握住她的手,他们疼你还来不及。
得到保证的上官玉儿展颜一笑。
在她心中,自家郎君虽年纪轻轻,却是顶天立地的君子,字字皆可信赖。
此时的风雨楼前,说书人醒木一响,满座寂然。
列位看官,今日要说的是圣天帝陛下的传奇。
还望诸位多多捧场!
台下顿时喝彩连连。
大乾朝风开明,只要非诽谤之词,纵是天帝轶闻也可搬演成书。
“不过,说不好可不给钱。”
“就是,更不许诋毁天帝,不然我可要抓你去领赏。”
“没错没错。”
说书人拍了下惊堂木,冷哼道:“诸位多虑了,小老儿受天帝大恩,家中有良田百亩,怎会诽谤?”
罗忠坐在看客中,慢悠悠地品着酒菜,靠在椅背上享受闲暇。
“下界虽没手机玩,但这慢节奏的日子倒也舒坦。”
“话说天地未分,鸿蒙混沌,有神人显化其间。
一日,神人感天地孤寂,便一念开天,创世立道。
此神人正是天帝陛下,统御三界六道已不知多少元会。
这日,天帝忽觉下界生灵遭难,心生怜悯,遂降下一道神念转世救苦。”
“……大乾威震四方,万族归顺,开创万世太平。”
“有诗赞曰:先有鸿蒙后有天,天帝更在鸿蒙前。
生来便是大罗仙,三教共尊岂等闲?”
“好!”
“当赏!”
“妙极,生来就是大罗仙,三教共尊岂等闲。”
众人纷纷喝彩,铜钱、银币,甚至一枚金币接连落入说书童子的托盘,很快堆成小山。
“咦,你不是金人吗?怎么也跟着激动?”
罗忠见一名梳金国发饰的男子高呼着抛出一枚银币,好奇问道。
那人一愣,瞪眼道:“胡说什么!某乃大乾子民,哪来的金国?回去便剃发易服,堂堂正正做汉人。”
“这位小哥有所不知,金国只有贵族享福。
寻常金人与汉人一样,活得猪狗不如。”
“是啊,我爹生了四个儿子,最后只活了我一个,其他全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