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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从口袋里掏出块怀表,看了眼说:“大家在等几分钟,我有一个忘年交的朋友正好来看我,他对党史研究颇为深刻,我相信由他来和各位同学讲述党史肯定能让大家印象深刻!”

话音刚落,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皮鞋走路的声音,直到教室门被推开,进来个穿灰衬衫的男人进去了大家眼帘,他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,最后在徐慎陈洛河那边停留了一会,嘴里露出了玩味的笑意。徐慎也没注意到坐在他旁边的陈洛河也露出了这样的微笑。

中年男人然后开始了自我介绍:“各位同学大家好,我姓陈,目前在一所大学当老师兼职省作协会长,大家可以叫我陈老师。”

台下三十多个学生,是各乡政府选拔进来的干部,坐得端正,看着台上的中年男人,显然被台上的中年男人的身份吓了一跳。

陈老师开始讲党史:“咱们先从1921年说起,那年夏天,13个年轻人在上海开了个会,后来因为巡捕查得紧,转到嘉兴南湖的船上,就这么着,中国共产党成立了。”他伸手在黑板上写“1921.7.23”,字写得大,一笔一划:“别小看这13个人,当时他们平均年龄才28岁,跟你们有的同志差不多大——他们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干革命,为了什么?为的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。当然这13个人的名字大家也都听过,这里面也有我们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的毛泽东同志。历史选择了毛泽东,而毛泽东,也创造了历史!”

陈老师接着指着教室里挂着的李大钊同志的画像说道:“李大钊同志不仅仅是课本里“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”,也是“冬天穿单褂子,却总把棉袍给穷学生的先生”;在北大讲课时,李大钊同志兜里总揣着糖,见着听课的工人孩子哭,就会摸出块水果糖哄;被捕前三天,还在胡同里帮拉洋车的工人修过断了的车辕。李大钊同志不是挂在墙上的照片,而是跟咱街坊似的先生。”

有人忍不住插话:“陈老师,这些您从哪儿看来的?课本上也没写啊。”

去年去河北乐亭,跟李大钊老家的堂侄聊天听的。”陈老师接着说,“党史可不是堆年份数字,是这些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事迹你听着听着,就知道自个儿根在哪儿了。”

陈老师讲得很细,从一大讲到遵义会议,从红军长征讲到抗日战争,每讲一个事件,都要结合“基层工作”——讲长征时,他说“红军过草地,炊事员每天起床先看锅,锅在,队伍就没散;你们在基层,每天起床先想‘老百姓今天有啥事儿’,把老百姓的事儿放在心上,咱们的队伍就散不了”。

陈老师讲到了“政策落实”。“现在上级下政策,总说‘要闭环管理’——什么叫闭环?就是政策从部署到执行,再到反馈,得形成一个圈,不能断。部署了没人执行,执行了没人反馈,那政策就是张废纸。”

陈老师刚说完,徐慎就感觉胳膊被人戳了戳。是韩谋军,他凑过来,声音压得极低:“徐慎,你听明白啥叫‘闭环管理’了吗?是不是咱们收粮的时候,要把袋子口扎紧了,别漏了?上次我收粮,就因为没扎紧,漏了半袋,被乡长骂了一顿。”

徐慎愣了一下,没忍住,肩膀“抖”了一下。他赶紧捂住嘴,可嘴角还是往上翘——韩谋军这话糙,却透着基层干部的做事智慧,收粮扎袋子,可不就是“把事管到底”?

可这一笑没憋住,声音还是飘了出去。陈老师正讲到兴头上,闻声停下,抬眼往这边看,看是徐慎,言语温和了一点:“那位同志,笑啥呢?站起来说说,有什么好的理解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吗?”

徐慎脸“腾”地红了,赶紧站起来:“对不起,陈老师,我不该笑。”

韩谋军也慌了,赶紧站起来帮腔:“陈老师,不怪他,是我问他问题,闹了笑话——您别批评他。”韩谋军把自己关于闭关理解的理论又说了一遍,这下惹得全班都哄堂大笑了起来。

不过陈老师倒是认真听了韩谋军的见解,思考了一下说:“这位同学提的见解很特殊,就拿下乡收粮为例子,第一步,你得把各村的种粮户名单统计出来(部署);第二步,挨家挨户核实收粮食(执行);第三步,统计完了报给县上,县上审核完,你再通知老百姓领钱(反馈);最后,还得问问老百姓‘钱拿到没’‘有没有问题’(回头看)——这一整套下来,就是‘闭环’,没断茬,没漏项。如果中间有一环断了就会造成粮食漏了”

韩谋军听着陈老师讲的案例想了想,突然拍了下大腿,说到:“哦!陈老师我懂了!就跟管水渠似的——从水库放水(部署),到渠里淌水(执行),到田里浇地(反馈),最后还得看看‘水够不够’(回头看),一圈下来,没毛病,就是‘闭环’!”

陈老师点了点头:“对,就是这意思—,你这么想,也没错了。每个人对于理论都有自己的理解,只要你能应用到实践,服务于人民就是好的理解。”

谋军笑了说:“陈老师,还是你会说!我就懂这个,一跟种地、管水沾边,我就能明白。”徐慎也在旁边佩服陈老师的智慧,能深入浅出讲明白道理。

陈老师布置了作业:“写一篇《如何在基层工作中践行‘实事求是’》,写简短一点都没事,就写你们自己的事儿,管农业的写种地的事,管民政的写帮老百姓办事的事,写真实的,下课交上来,我打完分会交给你们李老师,算你们平时成绩的哦。”

下课铃铛响了,陈老师指着陈洛河和徐慎说“这两位同学,帮我收一下作业。”

徐慎和陈洛河帮忙收齐了陈老师布置的作业送到讲台,陈老师开口说道“两位同学还麻烦帮我送到李老师办公室。”

徐慎和陈洛河端着作业本跟着陈老师离开了教室,来到没人的地方,只听到陈洛河开口说“三叔,好久不见,你就别逗我们了。”

三叔?”徐慎心里嘀咕,才反应过来陈洛河的辈分——陈洛河的父亲是自己的大舅,那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三舅。他正琢磨着该怎么打招呼,叫“陈老师”还是跟着陈洛河叫“三舅”,就听见陈老师先开了口。

“徐慎是吧?”陈向西没回头,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和些,“你也和小河一样走上了仕途?”

徐慎愣了一下,赶紧应:“是,现在我和洛河哥都在白湖乡工作。”

“你妈是陈清秋,对吧?”

这话一出来,徐慎手里的作业本差点滑下去。他猛地抬头,看见陈向西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眼镜片在走廊的灯光下反着浅淡的光。“您……您认识我妈?”

“认识,当然认识”陈向西笑了笑,眼角皱起几道细纹,不像上课那么严肃了,“我是你三舅,我叫陈向西。你小时候满月酒,我还抱过你,那时候你才这么点大——”他用手比了个小小的圈,“后来你妈离开了陈家就再也没回来过了。没想到这么巧,在这儿遇上你,像,真像呀!你和小妹长得真的太像了!”陈向西的眼睛有点湿润,这么多年小妹没和他这个哥哥联系,他也多半预料到小妹多半是遭遇到什么不测了,到今天他在这里看到了小妹的孩子,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妹。

“三……三舅?”徐慎试探着叫了一声,有点别扭,又有点陌生的亲近。

陈向西点点头,目光落在他脸上,仔细看了看,“眉眼跟你妈年轻时真正像,尤其是这双眼睛。”他说完,转向旁边的陈洛河,语气又沉了沉,“你来白湖乡就是为了找徐慎吧?”

陈洛河点了点头,陈向西又转身对徐慎说:“舅舅也不好用长辈的口吻和你说话,但是我希望你有时间还是去南京一趟看看你外公,你外公最近身体不大好。”

陈洛河赶忙上前问到:“爷爷身体怎么了,上次过寿不还很硬朗吗?”

陈向西摇了摇头:“老毛病了,都是以前打战留下来的病根,身体也越来越差了。上个月我去南京开会,特意绕去你爷爷那待了半天,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阳台藤椅上,手里攥着小妹年轻时的照片——还是她刚上学那张,你爷爷还是很想小妹的。你爷爷那脾气,好赖话从来不会好好说,也从来不会先低头认个错,所以这么多年和小妹也就这样僵着。”

“我知道你跟你外公不亲——小妹带你回去的次数少,你外公又不会跟小孩亲近。”陈向西转过头,看着徐慎,眼神里的光很软,“但你不知道,小妹和你外公之间的心结还要你去解开。”

“二十年前,你外公和你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大吵了一架,你妈也憋着气,俩硬脾气碰在一起,谁都不肯低头,这么多年你外公也不服软,不让我们提小妹的名字和事情。”陈向西的声音沉了沉,“但你以为你外公真不惦记小妹?去年冬天他感冒,烧到快四十度,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,嘴里喊的全是小妹的小名——‘小秋,小秋’。我们几个在旁边守着,听得心里发酸。”

徐慎的喉咙突然有点发紧。他听过陈洛河说起过妈妈和外公的事情,就是个中缘由除了妈妈和外公没人知道,现在妈妈去世了,也没有和他说起这段往事,现在知道当年事情的只有那个他素未谋面的外公了。

“你外公就是一辈子好面子,拉不下脸。”陈向西转过身,双手搭在徐慎的肩膀上,眼神很认真,“毕竟当年是你外公把话说死了。但你不一样,你是小辈,你去南京,他不会给你脸色看,你就能解开你外公和你母亲之间的心结,答应三舅,一定要去一趟南京好嘛。”

“我去南京?”徐慎抬头,对上陈向西的眼睛。

“对,你得去一趟。”陈向西点头,语气不容置疑,却又带着恳劝。徐慎听了陈向西的话陷入了思考,陈向西也没逼他,把陈洛河叫到一边。

“前几天大哥给我打电话了,”陈向西转身对陈洛河说,“絮絮叨叨半个钟头,末了又绕回你身上——问你白湖乡的事忙不忙,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南京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回南京,不是为了工作。”陈向西突然看陈洛河的眼睛,他的眼神亮得很,像能看透人心,“你是放心不下徐慎吧,怕他刚到乡政府,摸不着门道;怕他性子直,在机关里吃亏。可是徐慎他毕竟是我陈家的男儿,流着是我陈家的血,你爷爷当面尸山血海都闯出来了,你和大哥也是没靠陈家自己打拼,陈家男儿何时需要别人跟着看着。”

陈洛河的喉结动了动。确实,他最惦记的就是徐慎,他想回报小姑姑的恩情没报成功,就想把所有的恩情都报给徐慎,可听完三叔的话他又有点犹豫了。“不是放不下徐慎,是……白湖乡的事还没干完。”陈洛河低声说,声音有点涩。

“你啊,就是太重感情,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。”陈向西笑了,伸手拍了拍陈洛河的肩膀,力道不轻不重,“白湖乡离了谁都转——你走了,自然有新的干部接茬,哪能真把你绑在这儿?倒是你爸,你如果能会南京帮他,他也不至于这么辛苦这么累,每天和那些老狐狸斗死斗活的。”

“你爸跟我唠叨,不是催你回来,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扛着。”陈向西的声音沉了沉,“咱们陈家这辈,雅楠从商了,其他都还没成长,就靠你了,现在或许还多一个徐慎。你爸你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一家人能凑在一起吃顿年夜饭。你倒好,三年没回南京过个完整的年,每次都是大年初二就往回赶,你爸你妈嘴上不说,心里多难受?”

三叔,我……”陈洛河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。

“别跟我说‘再等等’。”陈向西打断他,眼神很认真,他顿了顿,看着陈洛河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爸年纪也不小了,身体不如从前,你不能总让他等。现在徐慎找着了,你没什么可牵挂的了。”

陈洛河沉默了很久,才慢慢点头。他抬手抹了把脸,把那点发酸的情绪压下去,声音有点哑,却很坚定:“行,三叔。我听你的——等徐慎这边彻底稳了,我就打报告,调回南京。”

“顶多半年。”陈向西追问了一句,像怕他反悔。

“顶多半年。”陈洛河重复了一遍,这次语气更重,带着承诺的意思。

徐慎这时找了过来,陈向西挥手和两人告别,只是徐慎还不知道陈洛河最多半年后就要离开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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