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资本都在往傅氏集团涌,无数人盯着这家处在风口浪尖的公司。
但傅氏总裁办公室里,却安静得很。
沈清棠靠在傅司寒肩上,手指在平板上划着。收件箱里,几十封顶尖财阀的合作意向书闪着光,每一封都代表着巨额财富和权力,可她没怎么在意。
她指尖在右眼眼角一点,一道蓝光闪过。
瞬间,现实变得模糊,无数未来画面涌进她脑海。她“看”到,七天内,全球七大顶尖药企的老板会借着“联合采购”的名义,在日内瓦开一场秘密会议。他们其实是想结盟,用大笔资金搞垮刚起步的“慈引医盟”,逼她交出能颠覆医疗体系的药方。
沈清棠眼神沉了沉,意识进入丹田的神秘空间。
灵泉边,30株“断疫青”母株的根须在水里轻轻动了动,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想法。一丝极细却带着强大生命力的“慈引潮”命息,悄悄穿过空间,钻进了外面所有流通和即将流通的“慈引”药片里。
这张网,从她决定公布药方时就撒出去了。她早有准备。
昨晚,傅氏公关还在为全球舆论头疼时,沈清棠在空间里,把一滴带了“归命丹”雏形气息的灵泉雾露,装进一个古玉瓶里,交给了陈伯,只说:“别给人,也别拒绝——就让他们‘看见’。”
陈伯捧着玉瓶,一脸困惑。
沈清棠笑了笑:“人只信自己亲眼见的,尤其是他们觉得能偷到的秘密。”
果然,当晚,联合国医药署署长带着七个医药强国的代表,以“维护全球公共卫生安全”为名,偷偷到了傅宅外,想施压谈判。
可这支能让任何国家紧张的队伍,被傅家安保拦在了门外。
陈伯一个人走出去,对着那些或傲慢,或审视,或不耐烦的脸,按沈清棠的吩咐,把没有任何标记的玉瓶放在临时会议桌中间。
“我家小姐说,看一眼就知道真假。”
这态度像羞辱,代表们瞬间火了。北美最大药企的代表忍不住,一把抢过玉瓶,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打开了瓶塞。
“装神弄鬼!”他骂着,想把空瓶摔了。
可瓶塞打开的瞬间,变故发生了。瓶里是空的,一滴液体都没有。
就在众人觉得被耍了,火气最大的时候,一股很淡但清晰的青金色药香突然散开。那香味像有生命,直接钻进每个人鼻子,冲上头顶。
下一秒,所有人眼前都出现了难忘的景象:一粒圆滚滚的丹药悬浮在空中,通体青金色,表面有像星河一样的纹路在转,透着磅礴的生命气息——正是传说中能逆转生死的“归命丹”!
幻影只存在了三秒就消失了,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每个代表的脑子里!
第二天,全球金融市场乱了。七大顶尖药企的股价突然集体暴跌,市场一片恐慌。
而原因,是华尔街顶层在传一个秘密:七家药企的高层,同一天晚上做了同一个噩梦。梦里,他们一辈子建起来的医药帝国全成了焦土,实验室塌了,专利烧了,万亿市值没了。废墟尽头,唯一的活路是跪在“慈引医盟”门前,献出所有资源,只求一粒丹药。
他们终于怕了,明白昨晚在傅宅门外看到的不是幻觉,是更高维度的警告!
书房里,沈清棠手轻轻放在小腹上,感受着里面两个小生命的动静。
她根本没真的炼出“归命丹”,那需要太多功德和天材地宝,她现在做不到。昨晚玉瓶里的,是她从空间那朵“断劫莲魂”上取的一缕残念,注入灵泉雾露,再用空间里快得吓人的时间流速,催出来的“丹意投影”。
这投影不在现实里,却能通过遍布全球的“慈引潮”当媒介,和所有接触过药片的人产生共鸣,精准勾出他们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渴望。他们的贪婪,反倒成了刺向自己的刀。
她左眼正看着那七个药企老板的命运轨迹,原本结实的命线上,现在全是细小的裂痕——这是道心受损、气运要塌的兆头。她知道,他们要是不赶紧“赎罪”,三年内,梦里的焦土就会成真。
她嘴角勾起冷笑,低声说:“我不卖药,也不卖方子……我卖的是他们活命的机会。”
三天后,一份联名的《资源献契》被恭敬地送到陈伯手里。七大药企,这些以前高高在上的资本巨头,现在乖得像摇尾巴的狗。
他们说,愿意无偿提供全球的仓储物流网络、十座最高规格的十万级Gmp药厂永久使用权,还有一百亿美金的研发基金。他们只求一个“慈引医盟”的准入资格。
陈伯把这份能让任何势力疯狂的“礼物”送上来时,沈清棠只淡淡扫了一眼,说:“告诉他们,我要的不是钱和厂子。”
傅司寒一直沉默地站在她身后,这时眼神猛地一震。他以为这事结束了,没想到她真正的目的才刚说。
沈清棠抬头看向窗外,目光像穿透了空间,落在京郊那个叫“棠归”的慈善基地。
她声音轻,却带着让人发寒的坚决:“我要的是他们旗下所有‘临床试验黑名单’里,那些被当消耗品处理掉的绝症患者的完整名单。”
傅司寒心一紧,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:“你要拿他们做人体试药?”
“不。”沈清棠转头,嘴角勾起冰冷又决绝的笑,那笑容里有复仇的快意,也有对苍生的同情,“我要用他们欠下的命债,炼真正的归命丹。”
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,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傅司寒心上。
“下一个,该轮到那些拿穷人当药渣的‘白衣阎王’了。”
话说完,房间里一片死寂。窗外的热闹像被无形的墙隔开了。
夜很深,针对全球医药寡头的风暴刚过,另一场清算,才正要开始。
没人知道,天亮后,沈清棠投下的这颗石子,会在另一个看不见的战场上,掀起多大的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