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夕阳照进厨房,陆柒柒坐在灶台前,熬着番茄酱。铁锅放在灶上,里面的番茄被煮得软烂,“咕嘟咕嘟” 响,甜香从锅里飘出来,绕着屋子转了圈,像前世医院熬药时的药香,却比药香甜得多。
“柒柒,火别太大,不然酱会糊。” 李秀兰站在旁边,帮着剥番茄皮,番茄的汁水沾在手上,红乎乎的。她本来要聊 “熬酱技巧”,话头突然拐了,“我昨天去镇上,看见有卖冰糖的,比平时便宜,我买了半斤,熬酱的时候放进去,甜得很。你爹昨天还说,想吃你做的番茄酱,说比供销社卖的还甜。” 她又唠起家里的事,“你爹的棉袄快缝好了,我找了块蓝布,你说的,多放棉花,穿起来暖和。他昨天试了试,说很舒服,像年轻时候穿的新棉袄一样。”
陆柒柒点点头,用勺子搅拌着锅里的番茄酱,酱体粘稠,沾在勺子上,像前世医院熬的中药,却比中药甜。她想起前世护士熬药时,说 “熬药要小火,不然药会糊”,她也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护士熬药要小火,我熬酱也要小火,不然会糊,像熬药一样,要认真……”
李秀兰听得愣了愣,没敢问,只是笑着说:“你慢慢熬,我去给你拿碗,一会儿装酱。”
陆柒柒继续搅拌着酱,甜香越来越浓,飘到院子里,吸引了邻居家的小狗,小狗趴在门口 “汪汪” 叫,像前世医院的小狗,总在病房门口等着她。她也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小狗闻着酱香来了,像医院的小狗等着我一样,可爱……”
“柒柒,跟你说个事。” 李秀兰拿着碗过来,本来要聊 “装酱”,话头突然拐了,“隔壁李婶昨天还说,想吃你做的番茄酱,她孙子不爱吃饭,说蘸着酱能多吃两碗。你要是熬得多,给她送点,都是邻居,互相帮忙。” 她叹了口气,又说:“李婶家的日子不好过,她男人病了,不能干活,就靠她种点青菜卖钱。你送她点酱,她肯定会开心的。”
陆柒柒点点头,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李婶家日子不好过,像医院的穷病人一样,要帮忙,送点酱给她,像送药一样,能帮她……”
番茄酱熬好时,天已经黑了。陆柒柒把酱装进碗里,一碗碗摆在灶台上,像前世医院摆好的药碗,整整齐齐的。她想起前世护士分药时,说 “每个人的药都不一样,要分好”,她也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酱分好了,像分药一样,给李婶一碗,给奶奶一碗,给大宝一碗,每个人都有,像每个人都有药一样……”
“柒柒,酱熬多了,装不下了。” 李秀兰看着剩下的酱,有点发愁,“我们家也吃不了这么多,要不你给邻居们都送点?大家平时也帮我们不少,送点酱,谢谢他们。”
陆柒柒笑着说:“好啊,像医院送药一样,给邻居送酱,谢谢他们帮忙。” 她想起前世医院给病人送水果,说 “送点水果,谢谢病人配合治疗”,她也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送酱像送水果一样,谢谢邻居,好……”
陆柒柒端着酱,先去了李婶家。李婶正在做饭,看见她来了,赶紧说:“柒柒,你咋来了?快进来坐。” 陆柒柒把酱递过去:“李婶,我熬了番茄酱,给你送点,蘸馒头吃,甜得很。”
李婶接过酱,闻了闻,笑着说:“真香!比供销社卖的还香。谢谢你啊柒柒,你这孩子实诚。我孙子要是知道了,肯定会开心的,他最爱吃番茄酱了。” 她又唠起孙子的事,“我孙子昨天还说,想跟你学认字,他说你认识的字多,比学堂的先生还厉害。你要是有空,教他几个字呗?”
陆柒柒笑着说:“有空,明天我来教他,像护士教我认字一样,认真教……”
从李婶家出来,陆柒柒又去了王桂花家、张婶家,每家都送了一碗酱。邻居们都笑着说:“柒柒,谢谢你啊,你这酱真甜。” 陆柒柒也笑着说:“不用谢,像不用谢护士一样,都是应该的……”
回到家时,李秀兰已经把饭做好了。陆柒柒端起一碗番茄酱,蘸了点馒头,吃了一口,甜得笑了起来。她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酱真甜,像医院的糖一样,吃了开心……” 李秀兰看着她,笑着说:“好吃就多吃点,明天我们再熬点,给你爹带点去砖厂。”
陆柒柒点点头,对着空气说:“王姨,明天再熬酱,像明天再去医院一样,肯定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