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四合院内一片静谧,然而,前院闫家却传来一阵骚动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住在四合院里的人们,尤其是那些在家的妇女们,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,她们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,快步走向前院,想要一探究竟。
而此时,许富贵正在后院家中,他同样听到了那令人揪心的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这哭声如此凄惨,让他不禁心生好奇,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闫埠贵如此痛哭流涕呢?
难道是他的大儿子遭遇了不幸死了?
这个念头在许富贵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他决定亲自去前院看个究竟。
“大茂,你在这里坐着,千万别乱动啊!”
许富贵嘱咐着自己的儿子,然后急匆匆地出了门。
然而,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,自己的儿子正处于中风的状态,根本无法动弹。
就在许富贵出门的瞬间,他与刘海中媳妇不期而遇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冷漠和不屑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擦肩而过,各自匆匆朝着前院赶去。
显然,他们都对闫埠贵家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,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凑个热闹。
不到五分钟的时间,闫埠贵家门口就已经挤满了人。
大家围在门口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然而,尽管能清楚地听到里面闫埠贵的哭声,却没有人能听清他到底在哭诉些什么。
这让众人的好奇心愈发强烈,大家都在猜测着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能让闫埠贵如此悲痛欲绝呢?
“老许啊,你快进去看看,这到底是咋回事啊?
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?”
站在一旁的王淑芬满脸狐疑地看着屋内的闫埠贵,一脸的无语。
她心里暗自嘀咕着,自己的男人做了那么多错事,她都没像闫埠贵这样哭过,这男人怎么这么脆弱呢?
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儿子呢!
然而,王淑芬哪里能理解闫埠贵此刻的心情呢?
对他来说,失去工作就意味着失去了收入来源,这简直比死了儿子还要严重啊!
可以说,此时此刻的闫埠贵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。
想当年,他还是个小业主的时候,日子过得也算不错。
可后来政策变了,小业主不能干了,他的天就塌过一次。
如今,好不容易在学校里找了份工作,却又突然失去了,这无疑是雪上加霜,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天塌地陷的绝望。
而且,这次的情况比上次更加严重。
因为没有了工作,他大概率是什么都干不了了,其他学校肯定也不会收留他这样的人。
一想到这些,闫埠贵的哭声就愈发凄惨,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。
“老闫啊,你别哭了,你看看你,都把这么多人给招来了,大家都在门口看着你呢!”杨
杨瑞华站在一旁,看着闫埠贵那悲痛欲绝的样子,也是无奈至极。
她虽然理解闫埠贵的心情,但这么多人围观,总归不是件好事。
虽然门是关着的,但她清楚,那么多人的目光盯着,总是感觉不太好。
五分钟后,闫埠贵终于停止了哭泣,但他的情绪仍然不太稳定,身体微微颤抖着,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悲痛中完全恢复过来。
“给我倒杯水,我想静静。”
闫埠贵的声音很轻,几乎像是耳语一般。
杨瑞华见状,连忙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,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。
闫埠贵接过水杯,慢慢地喝了几口,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。
杨瑞华看着他,轻声问道:
“怎么回事啊?你倒是说说看,是不是你得罪了人啊?”
她的声音不高,似乎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闫埠贵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说道:
“嗯,是啊,我被人举报了。可我明明没有收礼不办事儿啊,我对天发誓,我真的没有收过任何学生家长的礼物!”
他的语气有些激动,显然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委屈和不解。
杨瑞华听了,眉头微微一皱,追问道:
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你详细说说。”
闫埠贵叹了口气,开始讲述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。
他将到了学校,被叫去校长办公室,和见到那封信开始,一直到他回来的整个过程说了一遍。
随着闫埠贵讲述完整件事的过程后,杨瑞华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她不禁说道。
“这背后肯定有什么阴谋,不然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地举报你呢?
哎呀,老闫啊,你被人坑了啊,肯定是有人故意的,赵校长肯定是害怕被牵连,如今什么情况,简直是遇到点事儿那就是完蛋的局面啊,你这事儿怕是不好办了,不过你放心,估计不会开除你,但是不会让你去上班了。”
杨瑞华的分析可谓是一针见血,赵校长的真实想法确实如此。
当初他因为一时的火气,冲动地决定开除闫埠贵。
然而,当闫埠贵离开后,赵校长经过深思熟虑,意识到开除一个老师的流程异常繁琐,不仅需要层层审批,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和争议。
相比之下,不让闫埠贵来给孩子们上课则要简单得多,只需一个命令即可。
闫埠贵胆小,肯定是不敢向上面反映的。
闫埠贵听着媳妇的分析,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,他开始冷静地思考这件事情的本质。
他不得不承认,媳妇说得有道理。
可是自己确实失去了收入来源,接下来家里的生活可能会面临困境。
想到这里,闫埠贵不禁叹息一声,
“嗯,你说的对,可我现在确实没有收入了,接下来家里可能要饿肚子了。
哎,到底是谁找我麻烦啊,竟然害得我丢了工作,这是想害死我们闫家啊。”
闫埠贵的脑海中开始飞速运转,他努力回忆着近期与他人的交往,试图找出可能对他不利的人。
就在这时,杨瑞华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压低声音说道:
“会不会是老许呢?
这可是他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闫埠贵闻言,如醍醐灌顶一般,立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。
他开始仔细琢磨自己和老许之间的关系,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,以至于对方要如此对待自己。
或者说,老许为什么要举报自己呢?
这个问题像一团迷雾,萦绕在闫埠贵的心头,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