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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祥胡同的腊月十八,风里裹着股浆糊的清香味 —— 老槐树上的红灯笼又添了两盏,是吴书记送 “市年俗文化展” 邀请函时顺带送的,风一吹 “哗啦” 响,混着公共厨房里应大妈熬浆糊的 “咕嘟” 声,飘得满院都是。

张大爷拎着鸟笼从外面遛弯回来,笼里百灵鸟 “叽叽喳喳” 叫得比往常欢,他刚把鸟笼挂在门廊钩子上,就凑到正整理面人工具的孙剃头匠身边:“老孙,市展的展品准备咋样了?昨儿我去胡同口听王老板说,这次展有电视台来拍,咱院儿要是上了电视,以后剪纸、面人都能卖爆!”

孙剃头匠正用布擦一套旧面人模具,模具是他师父传下来的,铜制的,磨得发亮:“别提了!我想捏组‘四合院全家福’面人当核心展品,可缺个‘锦鲤造型’的模具,捏出来总不像样,晓星丫头说帮我找找,还没信儿呢!”

这话刚落,晓星抱着个木匣子从屋里出来,脖子上的锦鲤吊坠随着脚步晃悠:“孙大爷,我找着了!我在您床底下的旧箱子里翻着这套‘老面人模具’,里面还有个铜制的锦鲤模子,您瞅瞅能用不?”

孙剃头匠赶紧接过木匣子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躺着个巴掌大的铜锦鲤模具,模具底下还粘着张泛黄的纸片 —— 是 “市年俗文化展核心展区入场券”,上面印着 “凭此券展品可入驻展中心 c 位,享电视台优先拍摄权”!

“哎哟!中了!” 孙剃头匠激动得把模具往石桌上一拍,“晓星丫头,你这锦鲤体质绝了!找个模具都能掉核心展区券,咱院儿的展品稳了!”

正凑过来看热闹的刘梅眼睛一下子亮了,她刚拎着从萌萌那儿借的非遗服装(想穿去市展蹭镜头),赶紧说:“我也帮着准备!我帮您和面,咱多捏几组面人,上电视时能多拍几个镜头!再说我力气大,搬展品的活儿我包了!”

孙剃头匠眯着眼睛瞅她手里的非遗服装:“你可别!上回手作赛你偷面粉摔成‘白面判官’,这次市展要是穿反衣服、摔了展品,咱院儿可丢不起这人!”

刘梅脸一红,赶紧把服装往身后藏:“这次不一样!我昨儿跟萌萌学了半宿怎么穿非遗衣,还练了搬东西的姿势,晓星丫头跟我一组,她运气好,准出不了错!”

陈阳这时背着帆布包下班回来,帆布包上的 “蹭运笔记” 露了个角,手里还拎着份 “市展补贴申请表”:“我也来帮忙!我跟吴书记申请了‘文化展专项补贴’,能领 500 块买材料,还能申请电视台专访名额,我帮咱院儿报了名,就等晓星帮着填材料了!”

“太好了!” 应大妈端着刚熬好的浆糊从厨房出来,“我负责把剪纸贴在展板上,萌萌准备‘爆肚味年糖’当伴手礼,张大爷帮着看火,刘梅…… 你就负责给大家递工具,别碰展品!”

刘梅急了:“我也想上展品!我剪了组‘福字串’,萌萌说能挂在展板上,再说我穿了非遗衣,能当‘活展品’,电视台拍的时候肯定好看!”

萌萌从爆肚摊后探出头,手里还拿着块刚熬好的年糖:“刘姨,您那‘福字串’剪得歪歪扭扭,我帮您修了修,能挂;非遗衣您可别穿反了,那衣服领口有‘吉祥’二字,反了就成‘祥吉’了!”

刘梅赶紧点头,抱着福字串就往展板跑,结果没注意脚下的门槛,“哎哟” 一声摔了个趔趄,福字串飞了出去,正好挂在老槐树的枝桠上,风一吹,“哗啦” 响,倒比挂在展板上还好看。

“我的福字串!” 刘梅急得直跺脚,想爬梯子去摘,陈阳赶紧拦住:“刘姨,别爬!我来帮您摘,您别再摔了,展品还没运到市展,您先摔了自己可咋整!”

晓星也笑着说:“刘姨,福字串挂树上挺好看,就当咱院儿的‘迎宾福’,等市展回来再摘,说不定还能沾点好运!”

刘梅这才作罢,摸着摔疼的膝盖嘟囔:“我就是想帮忙,咋总出岔子……”

接下来两天,四合院全员备战市展:孙剃头匠用铜锦鲤模具捏了组 “四合院锦鲤全家福” 面人,有张大爷遛鸟、应大妈熬浆糊、萌萌做年糖的造型,活灵活现;晓星用赵大夫给的老药方做了组 “养生香囊”,香囊上绣着四合院的图案;萌萌把 “爆肚味年糖” 装在印着 “吉祥院” 的小盒子里,看着就精致;陈阳填好了补贴申请表,还帮着写了 “展品解说词”;刘梅则负责给大家递剪刀、胶水,虽然偶尔会把剪刀递反,但比之前细心多了。

出发去市展的前一天,粮店王老板拎着两袋面粉过来了:“听说你们去市展,我送两袋精面粉,算我沾沾你们院儿的锦鲤气!对了,我这儿有张‘市展食材供应券’,凭券能在展会上免费领新鲜食材,给你们带上!”

“谢谢王老板!” 大家都高兴得合不拢嘴,刘梅赶紧接过面粉,这次走得稳稳的,没再摔。

市展当天,四合院全员推着小推车去展区。刚到展中心门口,刘梅就急着穿非遗衣,想在电视台镜头前露脸,结果慌慌张张把衣服穿反了,领口的 “吉祥” 二字变成了 “祥吉”,还把腰带系成了蝴蝶结。

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瞅见了,忍不住笑:“阿姨,您这衣服穿反了,腰带也系错了!”

刘梅脸一红,正想脱下来重穿,路过的电视台导演突然喊:“别脱!这造型好!‘祥吉’倒过来就是‘吉祥’,腰带系成蝴蝶结有生活气,正好符合‘老北京烟火气’的主题,一会儿给您个特写!”

“真的?” 刘梅激动得跳起来,“我就说我这造型有创意,没穿反!”

周围的人都笑了,晓星赶紧说:“刘姨,快帮孙大爷搬面人展品,别耽误了入驻核心展区!”

刘梅赶紧点头,跟着大家往核心展区走。刚走到展区入口,她想帮晓星搬装香囊的玻璃展盒,结果没抓稳,展盒 “哗啦” 掉在地上,玻璃没碎,里面的香囊却散了,露出了藏在香囊里的赵大夫老药方(晓星怕药方丢,缝在香囊里的)。

“我的香囊!” 晓星急得赶紧蹲下来捡,负责展区的专家却凑了过来,拿起药方仔细看:“这是民国时期的老中医药方吧?把药方缝进香囊当展品,既体现了老北京养生文化,又融合了手作技艺,太有创意了!必须给这组展品加个‘文化融合奖’!”

“又中了!” 陈阳激动得掏出 “蹭运笔记”,在上面写:“蹭运第 19 次,陪晓星备战市展,找模具得核心展区券,刘梅穿反衣服、摔香囊却意外获特写和文化融合奖,好运值 + 500!晓星的锦鲤气连翻车都能变成高光时刻,太神了!”

他把笔记递给晓星看,晓星忍不住笑:“陈阳哥,你这笔记都快成咱院儿的‘好运编年史’了!”

陈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得记下来,以后老了翻着看,全是咱院儿的高光时刻!”

市展开幕后,四合院的展区果然成了焦点:孙剃头匠的 “四合院全家福” 面人被围得水泄不通,游客都夸 “捏得跟真的一样”;萌萌的 “爆肚味年糖” 一会儿就被抢光,还有游客问 “能不能邮购”;晓星的香囊展品前,专家正对着药方讲解老北京养生文化,电视台的镜头一直对着拍;刘梅穿着反穿的非遗衣,站在展区门口当 “活招牌”,游客都笑着跟她合影,说 “这阿姨的造型有烟火气”。

采访环节,电视台记者问晓星:“您院儿的展品又有创意又有文化味儿,还总遇好运,有啥秘诀吗?”

晓星笑着指了指身边的邻居:“哪有啥秘诀?都是大家一起帮忙,孙大爷的手艺、萌萌的创意、陈阳的政策支持,还有刘姨的‘意外惊喜’,咱院儿是一家人,好运得一起享!”

记者又问刘梅:“您穿反衣服还能成亮点,咋这么幸运?”

刘梅脸一红,挠了挠头:“我就是想帮大家,没想着蹭镜头,可能是咱院儿的锦鲤气沾到我了,以后我还得好好帮大家!”

采访一播出,四合院彻底火了 —— 第二天就有游客拿着电视台截图来胡同找 “锦鲤院”,孙剃头匠的面人、晓星的香囊订单排到了年后,萌萌的爆肚摊还多了个 “非遗小吃” 的招牌,粮店王老板说 “来买米的人都问‘是不是锦鲤院常去的那家’,生意都好了不少”。

市展结束后,四合院获了 “市年俗文化传承奖”,奖金 1000 块,大家决定用奖金把公共厨房改造成 “手作工坊”,以后能在里面教游客做剪纸、面人。

晚上办庆功宴时,应大妈炖了猪肉白菜粉条,萌萌炸了年糖和炸糕,张大爷拿出了珍藏的二锅头,孙剃头匠带来了老婆子腌的腊鱼。刘梅主动端菜、递碗,没再摔东西,还帮着给大家分年糖:“大家快尝尝,这糖上了电视,吃着更甜!”

张大爷举起酒杯,对着晓星说:“晓星丫头,这杯我敬你!自从你搬来,咱院儿从普通四合院变成了‘锦鲤院’,还上了电视,你就是咱院儿的福气根!”

“我也敬你!” 陈阳也举起酒杯,“不仅是好运,你还让咱院儿更团结,刘姨都从偷料变成主动帮忙了,这才是最难得的!”

晓星赶紧举起杯子,笑着说:“这都是大家的功劳!没有孙大爷的手艺、萌萌的小吃、陈阳的政策支持,还有刘姨的‘意外亮点’,咱院儿也拿不了奖、上不了电视!咱院儿是一家人,以后的好事,还得一起享!”

刘梅也举起茶杯:“我也敬大家!谢谢你们不嫌弃我以前笨,以后手作工坊开了,我来帮着管理,保证不偷懒、不添乱!”

大家都笑了,笑声飘出四合院,裹着年糖的甜香,飘满了吉祥胡同。老槐树上的红灯笼亮着,映着大家的笑脸,公共灯泡的光混着灯笼的光,暖得像这腊月里的太阳,温柔又贴心。

陈阳悄悄拉了拉晓星的衣角,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盒子:“晓星,市展赢了,给你买的小礼物 —— 是用孙大爷的锦鲤模具做的面人吊坠,跟你的银吊坠配成一对。”

晓星打开盒子,里面是个小巧的面人锦鲤,涂着鲜艳的颜色,跟她脖子上的银吊坠放在一起,正好是 “金银锦鲤”。她抬头看着陈阳,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:“谢谢陈阳哥,我很喜欢!”

刘梅看见这一幕,笑着喊:“陈阳,你这礼物送得好!以后手作工坊开了,你俩可以一起教游客做情侣面人,肯定受欢迎!”

大家都笑了,陈阳的脸一下子红了,晓星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老槐树下的笑声、碰杯声、糖瓜的甜香,混在一起,成了腊月里最暖的歌。

夜深了,大家都回屋休息了。晓星站在院里,看着亮着的红灯笼和刚领的获奖证书,心里暖暖的。她想起刚搬来的时候,还担心和邻居处不好,可现在,大家像一家人一样,互相帮忙,互相照顾,还有源源不断的好运。

陈阳从屋里出来,手里拿着刚画的 “手作工坊改造图”:“晓星,咱把公共厨房靠窗的位置改成面人区,靠门的位置做剪纸区,中间放张大桌子教游客做香囊,咋样?”

晓星接过图纸,笑着说:“太好了!改造完咱院儿的手作能传得更远,以后说不定还能开线上店,让全国的人都知道咱四合院的手艺!”

两人站在灯笼下,聊了会儿工坊改造的细节,笑声飘在腊月的风里,格外温暖。

刘梅从屋里探出头,看见这一幕,偷偷笑了,心里琢磨:这俩孩子,肯定能成!以后咱院儿不仅有锦鲤,有手作工坊,还有喜事,更热闹了!

吉祥胡同的腊月,因为这个四合院,变得格外热闹,格外温暖。红灯笼亮了一夜,映着获奖证书和手作材料,像是在守护着这院里的好运,还有这暖人心的邻里情。

转天一早,刘梅早早地就起来了,帮着应大妈打扫公共厨房,还把老槐树下的糖瓜碎屑扫干净了。晓星起来时,看见刘梅正在帮孙剃头匠整理面人模具,笑着说:“刘姨,您起得真早!”

刘梅笑着说:“早点起来帮忙,工坊改造得快点,别耽误了教游客做手作!”

萌萌也笑着说:“刘姨现在越来越勤快了,以后工坊的卫生都能让她管,准干净!”

大家都笑了,孙剃头匠拎着面人工具出来,张大爷拎着鸟笼开始遛弯,陈阳背着帆布包去上班,手里还拿着晓星给他的年糖(应大妈让他带去当早餐)。

四合院的清晨,又充满了欢声笑语,糖瓜的甜香、面人的面香、香囊的药香混在一起,飘满了吉祥胡同,暖得像这腊月里的太阳,温柔又贴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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