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菲收回手,还故意揉了揉,笑着感慨:“啧,手感确实不一样,比小骨丰满多了,怪不得弹手。”
“你要死啊!”赵小骨立马松开暖卡,伸手就把林雨菲扑倒在沙发上,“敢埋汰我?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谁料暖卡趁机翻身而起,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林雨菲的牛仔裤往下拉了点,盯着露出的腰腹,眼睛都亮了:“哇!菲菲姐你皮肤好白!腰好细!”
说着扬起小手,“啪啪啪啪啪”也回敬了五下巴掌炒肉丝,力道不大却够调皮。
“老公救命啊!秦寿你不管管她们吗!”林雨菲又气又笑,伸手去推暖卡,嘴里还不忘喊秦寿。
秦寿早就挽着柳如画往卧室走,闻言回头摆了摆手,语气带着点“甩锅”的轻松:“你们的热闹,我们就不掺和了,我们去洗澡了。”
“哎!我们也去!”赵小骨一听,立马从林雨菲身上爬起来,拉着她就往浴室跑,“别玩了别玩了,洗了澡早点睡,明天还得去开机仪式呢!”
暖卡也跟着蹦起来,跟在后面喊:“等等我!我也要洗!今晚我要跟蜜姐睡!”
梁蜜看着瞬间空下来的沙发,无奈地摇了摇头,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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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卡裹在暖乎乎的鹅绒被里,脸还烧得发烫,指尖紧紧攥着被角,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——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,越想越慌:
怎么就脑子一热,跟着他们进去了呢?
现在冷静下来,满肚子都是“二老板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”、“他会不会不认账”的嘀咕,连耳朵尖都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“躲里面当鸵鸟呢?”
梁蜜掀开被子一角,伸手就把她从被窝里薅了出来,指尖戳了戳她滚烫的脸颊,笑着调侃,“难不成还在数床单上的梅花有几朵?脸都红成煮熟的虾子了。”
暖卡立马把头埋进枕头里,声音细若蚊蝇,还带着点委屈:“蜜姐,你刚才怎么不拦着我啊……现在想想,也太羞人了,我都不敢见二老板了。”
梁蜜在她身边坐下,把枕头往她怀里塞了塞,语气里带着点“早看穿你”的了然:
“拦你?我拦得住吗?你早就盼着跟他亲近,就是没胆子主动罢了——刚才那阵仗,就算我拦,你也得偷偷溜进去。”
暖卡猛地抬头,眼睛里还蒙着层水雾,慌慌张张地问:“那你……你不怪我吗?我这算不算……算不算跟你抢人啊?”
“抢什么抢?”
梁蜜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,语气软下来,满是坦诚,“我跟菲菲、如画是闺蜜,跟你就不是了?咱们一起闯过那么多事,早就是一家人了。与其让你今后被外面的人骗,不如现在这样,大家都在他身边,姐妹齐心,还能互相照应——再说了,他要是敢对谁不负责,咱们姐妹几个一起收拾他,还能让他欺负了去?”
暖卡看着梁蜜眼里的坦荡,心里的慌劲儿慢慢散了,眼眶反而有点热,伸手抱住她的胳膊,声音黏糊糊的:“蜜姐……”
“行了,别矫情了。”
梁蜜拍了拍她的手背,笑着补了句,“不过话说回来,今后你可得帮我好好‘盯’着他——别让他被外面的花花草草勾走,尤其是那些想靠他上位的女演员,知道不?”
暖卡立马挺直腰板,使劲点头,脸上终于露出了笑:“知道!我肯定帮你盯紧了!谁要是敢跟蜜姐抢二老板,我第一个不同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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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暖黄的小灯,光晕裹着柔软的被褥,秦寿靠在床头,揉着太阳穴,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懊恼:
“刚才让我戴着眼罩玩那什么游戏,唉。”
柳如画窝在他身边,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,笑着反问:“多一个姐妹真心待你,不好吗?暖卡单纯,没什么心眼,跟咱们凑在一起,也热闹。”
“热闹是热闹,可女人多了也烦啊。”
秦寿叹了口气,却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,语气瞬间软下来,“你今后要管着她们,还要操心公司的事,责任又重了一层。”
柳如画靠在他胸口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抬头看他,眼里满是温柔:“我乐意。”
秦寿低头,指尖蹭了蹭她的脸颊,语气里满是真挚:“娱乐圈这大染缸,每天都是算计和虚情,能遇见你这么通透又真心的人,真是我上辈子积了德。”
“知道就好,可别辜负我和姐妹们。”
柳如画轻轻掐了他一下,话锋一转,“对了,你说缺个助理的事,我倒有个人选。”
“哦?谁啊?”秦寿来了兴致,直起身看着她。
“蜜蜜有个学妹叫徐小撒。”
柳如画回忆着,“人长得清爽,不张扬,做事还特别细心——给蜜蜜记行程、整理剧本,连标点符号的错都没出过,对蜜蜜也忠心,从来不在外面乱嚼舌根。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蜜蜜现在身边有红姐和两个小助理,徐小撒反而没那么多事做,不如让蜜蜜把她转给你,正好知根知底。”
秦寿挑了挑眉,故意逗她:“放个美女在我身边当助理,你就不吃醋?还是蜜蜜的人,万一她跟蜜蜜‘打小报告’,我岂不是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?”
“吃醋也不能跟自己人置气啊。”
柳如画笑着拍了他一下,语气很通透,“放个美女在身边,至少我知根知底,她是蜜蜜的人,不会有歪心思;要是放个男助理,天天跟你待一起,指不定哪天冒出什么幺蛾子——这圈子里男助理跟艺人搞到一起的事还少吗?那才真危险。”
秦寿恍然大悟,笑着点头:“可不是嘛!我可不敢用男助理,这要是哪天被人传‘秦导被男助理绿了’,我这张脸往哪搁?”
“就会胡说八道!”
柳如画又掐了他一下,眼底却满是笑意,“明天我跟蜜蜜提一嘴,她要是同意,就让徐小撒先跟着你试试,看看合不合拍。”
秦寿把她搂得更紧,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里满是安心:“好,都听你的。有你帮我想着这些,我省心多了。”
暖黄的灯光下,两人靠在一起,没再说话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轻轻交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