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，我正想跟你说这事。” 秦寿放下茶杯，语气坦诚，没有半分隐瞒，“如画她…… 是我的女人，情画传媒也是我们俩一起创的。她离开果仁，不是跳槽到对家，是回自己的公司，以后果仁要是有合适的剧，她照样会考虑合作，咱们还是朋友。”
“什么？” 唐艺宁猛地睁大眼睛，手里的茶杯都晃了晃，茶水差点洒出来，“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？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？”
“抱歉啊姐，一直没跟你说。” 秦寿摸了摸鼻尖，语气里带着点歉意，“我们俩都不想太高调，尤其是如画，她性子本来就低调，不想让外界用‘秦寿的女人’定义她，想靠自己的能力做公司。”
唐艺宁愣了几秒，忽然笑了，摇着头感慨：“你们俩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！我还一直纳闷，如画怎么突然想自己开公司，原来是跟你一起。不过这样也好，总比她被对家挖走强 —— 至少咱们还是自己人，以后合作也方便。”
她顿了顿，看着秦寿的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意味，语气也软下来：“说起来，如画这孩子确实让人省心，从进公司到现在，从来没闹过绯闻，做事也踏实。我以前总觉得她太乖，没什么野心，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大胆，敢跟你一起创业，还把保密工作做得这么死。”
“都是缘分吧。” 秦寿笑了笑，没再多说两人的私事 —— 毕竟在唐艺宁面前，说得太细反而尴尬。
唐艺宁却没打算就此打住，她往前凑了凑，手肘撑在膝盖上，目光直直落在秦寿脸上，语气带着点试探的暧昧：“那你跟姐姐，有没有这样的缘分？”
秦寿愣了下，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，只能笑着打圆场：“当然有啊，不然咱们怎么会结拜成姐弟，还坐在这里一起吃饭谈事？”
“我不是说姐弟的缘分。” 唐艺宁打断他，指尖轻轻划过高脚杯的杯壁，声音低了些，带着点女人特有的柔媚，“我是说别的…… 你觉得，姐姐美吗？”
秦寿心里咯噔一下，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，他定了定神，如实回答：“姐，你当然美，保养得好，又有气质，圈里不少人都羡慕你的状态。”
“那我对你，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？” 唐艺宁的目光更直接了，语气里带着点委屈的追问，“还是因为我已经四十了，你嫌弃我年纪大？”
秦寿赶紧坐直身子，语气诚恳又保持着分寸，刻意加重了 “姐弟” 两个字：“姐，你别多想，我怎么会嫌弃你？只是咱们早就结拜成姐弟了，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看，从来没往别的地方想。”
包间里的空气忽然静下来，空调的热气似乎更明显了，唐艺宁看着秦寿认真的眼神，沉默几秒，忽然笑了，伸手端起茶杯掩饰住眼底的情绪：“跟你开玩笑呢，看你紧张的。快喝茶吧，再放凉就不好喝了。”
秦寿松了口气，赶紧端起茶杯喝了口，心里却悄悄记下 —— 以后跟唐艺宁单独见面，得注意保持距离，免得再出现这种尴尬的场面。
唐艺宁没再纠缠刚才的话题，指尖轻轻转着茶杯，语气自然地将话头岔开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感慨：“说起来，胡戈也要结婚了 —— 这事，又被你说中了，对象就是他那个助理黄雪凝。”
“也说中了？” 秦寿愣了下，手里的茶勺顿在杯沿，有点意外，“我当初写小说的时候就是随手设定，没想到真能对上。”
“何止是对上！” 唐艺宁笑着摇头，眼底满是佩服，“现在我都把你那本娱乐小说当‘预言书’翻，里面写的艺人动态、行业风向，桩桩件件都能跟现实对上，也太神了！” 她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他们婚期定在 2 月 14 日情人节，老胡这次铁了心要高调，说要给女方一个像样的仪式。”
秦寿刚端起茶杯，就听见唐艺宁接着说：“他还特地托我来请你，说婚礼一定要你到场 —— 还开玩笑说，没有你这本‘预言书’点醒，他可能还没勇气跟黄雪凝表白，更不会这么快定下来。”
“请我？” 秦寿更惊讶了，放下茶杯挠了挠头，“我跟胡戈也就之前在行业酒会上见过两次，连深聊都没有，不算熟啊，他怎么会特意请我？”
“谁让你是‘预言家’呢！” 唐艺宁笑得眼尾弯起，语气里带着点调侃，“他还跟我提，想请你上台唱首歌送祝福 —— 不过千叮万嘱，千万别唱《嘉宾》！说那歌的歌词太扎心，一唱就把喜宴的氛围从‘甜蜜’变‘修罗场’了，可别让他婚礼留遗憾。”
秦寿听着也笑了，无奈地摇摇头：“他倒是会想，行吧，到时候有空我就去，至于唱歌…… 只要不唱《嘉宾》，唱首祝福的歌也没问题。”
两人聊到新一年的工作计划，唐艺宁指尖轻轻敲着桌面，忽然眼睛一亮，往前凑了凑，语气里满是期待：“弟弟，你之前说要给胡戈量身开一部古装权谋剧，这事是真的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 秦寿点头，语气笃定，“剧本我已经写完了，叫《琅琊榜》，打算让情画、甜蜜蜜和果仁三家合拍，明年暑假开机正好 —— 我的艺人陈冬灵明年毕业，等她拍完《左耳》，刚好能进《琅琊榜》剧组磨演技。这部剧我不打算赶热度，就是要慢慢打磨，做成能留得住的精品。”
唐艺宁听得眼睛更亮，却忽然话锋一转，语气里多了点成熟女性的直白，甚至带着点孤注一掷的认真：“弟弟，要不你就收了姐姐吧？只有这样，我才踏实，知道你往后有好项目，不会忘了果仁，不会忘了我。”
秦寿刚端起的茶杯顿在半空，无奈又有点哭笑不得：“姐，咱们正说正事呢，怎么又开起车了？《琅琊榜》的合作细节还没聊透，别扯别的。”
“我没扯别的，这就是我最在意的‘正事’。” 唐艺宁却没退，目光直直望着他，语气软下来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坚定，“你放心，我不跟如画、蜜蜜抢什么名分，公开场合咱们还是合作伙伴、结拜姐弟，只有私下里…… 我就想跟你靠得近点，不被你落在后面。”
秦寿还想开口拒绝，话没说出口，唐艺宁却突然起身，动作干脆得没给人反应时间，一把将他扑倒在身后的罗汉床上 —— 绒布床垫陷下去一块，带着点柔软的支撑。
秦寿撑着手臂想起来，语气里满是惊讶：“姐姐，你来真的？”
唐艺宁伏在他身上，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衬衫领口，呼吸带着点温热的气息，声音却很稳：“难不成还是跟你闹着玩？你放心，姐姐这些年一直单身，干净得很，不会给你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