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的一个春节,时代少年团七人聚在老练习室里包饺子。电视里放着春晚,沈腾和马丽的小品刚演到一半,贺峻霖突然“啊”了一声——他咬开的饺子里,包着一枚熟悉的黄铜硬币,硬币上刻着时光交汇站的齿轮纹路。
“是暗号!”张真源放下擀面杖,眼睛亮了。
果然,手机屏幕同时亮起,弹出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消息,只有一张图片:西游组的月台上,唐僧正和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握手,老人手里拿着本红色的小册子,封面上的烫金大字依稀可见;孙悟空蹲在旁边,给一群扎羊角辫的孩子表演金箍棒变戏法;猪八戒举着个大大的红包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是新年聚会!”宋亚轩把手机举得高高的,“他们在等我们!”
这次回去,时光交汇站被装点成了春节庙会的模样。机械中枢的管道上挂满了红灯笼,是张艺兴和来自1980年代的手工艺人一起做的;星轨天台的栏杆上缠满了彩绸,贺峻霖正和关晓彤比赛挂中国结;迷雾回廊的入口摆着个巨大的福字,是唐僧用禅杖蘸着金粉写的,笔画间还飘着淡淡的檀香。
最热闹的是“时空集市”。来自不同时代的摊主们摆着稀奇古怪的商品:有猪八戒卖的“长生不老糖”(其实是普通的水果糖,被他吹成了神药);有孙悟空的“筋斗云体验券”(限量三张,被刘耀文、王源和鹿晗抢着买了);有沈腾和贾玲的“笑料盲盒”(拆开全是他俩的冷笑话纸条);还有tFboYS卖的“青春纪念册”,里面贴满了他们和时代少年团的合照。
马嘉祺在一个小摊前停住了脚步,摊主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正低头缝补一张泛黄的站台票。票面上印着“时光交汇站——家”,右下角的签名栏里,密密麻麻签满了名字,有他们七个的,有西游组的,有沈腾贾玲他们的,甚至还有那个1921年的青年诗人的。
“这是‘永不褪色的站台票’。”老人抬起头,笑容慈祥,“只要签上名字,无论走到哪个时空,都能凭它回到这里。”
七人轮流在新的空白处签下名字,笔尖划过纸面,留下深深的刻痕,像在时光里打下了永恒的印记。
年夜饭是在星轨天台上吃的。长桌上摆满了来自不同时代的菜肴:有沙僧做的斋菜,有1970年代的罐头拼盘,有现代的火锅,还有未来世界的“分子料理”(看起来像果冻,吃起来是红烧肉味)。
孙悟空举杯(杯子里是果汁,被他硬说是“仙酿”):“祝俺老孙的朋友们,新年都能打遍天下无敌手!”
唐僧合掌:“祝大家心向光明,岁岁平安。”
沈腾站起来,举着可乐:“祝我们的友谊,比时光之心还耐用!”
所有人都笑了,酒杯碰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,在星轨间回荡,像首欢快的歌谣。
离别的时候,老人把那张签满名字的站台票送给了他们,票根上写着一行小字:“所谓故乡,不是某一个地方,是有牵挂的人的地方。”
回去的路上,车窗外的烟花正好升起,绚烂的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。刘耀文突然说:“其实我们早就不用站台票了吧?”
“为什么?”贺峻霖问。
“因为我们心里早就有站台了啊。”丁程鑫笑着说,“想回来的时候,闭上眼睛就能看到。”
大家都沉默了,心里却暖暖的。是啊,有些地方,早已不是地理上的坐标,而是刻在心底的牵挂,是无论走多远,都能找到的归途。
后来,他们偶尔还是会回去。有时是去帮某个时空的人解决麻烦,有时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老朋友,吃顿沙僧做的斋饭,听孙悟空吹吹牛,看沈腾和贾玲斗嘴。
时光交汇站的站台票,渐渐被他们夹在了各自的纪念册里,票面上的名字越来越多,像一棵枝繁叶茂的树,根系深扎在不同的时空,枝叶却紧紧相拥,朝着同一个方向生长。
很多年后,当他们都成了满头白发的老人,再次相聚在时光交汇站时,星轨天台上的心愿板已经换了无数块,机械中枢的打印机更新了一代又一代,迷雾回廊的尽头,永远开着金色的花。
他们坐在夕阳下,看着年轻的自己在月台上追逐打闹,看着西游组的祥云飘过,看着沈腾贾玲的笑声传遍整个车站,突然明白:
时光交汇站从来不是一个地方,
是所有相遇的记忆,
是所有未说出口的牵挂,
是那句藏在心底的“我记得你”。
而那张永不褪色的站台票,
其实是每个人心里的勇气,
是无论相隔多久、多远,
都敢奔赴一场重逢的笃定。
汽笛再次响起,
这一次,没有人再回头,
因为他们知道,
只要心里的站台还亮着,
他们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别。
时光的长河里,
他们的故事像颗永恒的星,
闪烁在每个有约定的角落,
告诉每个路过的人:
别怕前路漫漫,
总有人在时光的站台等你,
带着温暖,带着惦念,
说一句:
“欢迎回家。”
这,就是时光交汇站的最终章,
一个关于“记得”的故事,
一个永远等待续写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