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后的一个雨夜,时代少年团的演唱会刚刚结束。七个人浑身湿透地挤在保姆车里,贺峻霖突然“哎呀”一声,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——是当年沙僧送他的木雕猴子,被雨水泡得有些发胀,却依旧咧嘴笑着。
“还记得这个吗?”他把木雕举起来,车里瞬间安静了。
宋亚轩从背包深处翻出那个油布包,食谱的纸页已经泛黄,却能清晰地看到猪八戒歪歪扭扭的批注:“糖要多放,不然没味道”。“我上周试着做了斋饭,”他挠挠头,“味道还不错,就是大家说像在吃甜馒头。”
丁程鑫突然笑了,摊开手心,当年孙悟空画的符号早已淡去,却像刻在了骨子里。“上次舞台设备出故障,我急得差点跳下去,”他说,“突然想起这个‘定身诀’,就试着默念了一遍,结果故障莫名其妙就好了。”
马嘉祺摸了摸脖子上的佛珠,珠子被摩挲得光滑温润。“我妈问我这串珠子哪来的,”他笑着说,“我说捡的,她还不信。”
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敲打着玻璃,像在演奏一首熟悉的旋律。刘耀文突然指着窗外:“你们看!”
路灯下,一个穿雨衣的身影正推着三轮车往前走,车上插着个猪八戒造型的气球,在雨里摇摇晃晃。张真源掏出手机拍了张照:“说不定是哪个喜欢西游记的小贩。”
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的影视基地,沈腾正和马丽对戏。剧本里有段孙悟空的台词,沈腾脱口而出的竟是当年在时光交汇站听熟了的腔调,逗得马丽直笑:“腾哥,你这是跟谁学的?比六小龄童还像!”
沈腾愣了愣,脑海里闪过那个毛脸雷公嘴的身影,突然笑了:“可能是梦里学的吧。”
敦煌的沙漠里,迪丽热巴正在拍古装剧。休息时,她看着远处的沙丘,突然想起唐僧讲过的取经路,拿出手机翻到那张合影,照片里的人们笑得灿烂,仿佛就在昨天。“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,”她轻声说,风吹过耳边,像在回应。
北京的一间录音棚里,华晨宇正在修改《时空之诗》。当他唱到“齿轮与咒语共鸣”时,录音设备突然发出一阵杂音,接着传来一段模糊的歌声,像极了宋亚轩在琉璃墙前唱的童谣。他停下录音,笑着说:“是你们在听吗?”
长沙的舞蹈室里,张艺兴正在编一支新舞。动作里不知不觉融入了机械中枢的齿轮节奏,当他跳到最关键的转身时,镜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,像极了时光交汇站里琉璃的反光。“原来还在啊,”他对着镜子笑了笑。
重庆的江边,tFboYS三人聚在一起吃饭。聊到最近的新歌,王源突然哼起一段旋律,王俊凯和易烊千玺不约而同地接了下去——正是当年在控制台前,他们和华晨宇一起哼过的调子。“真奇怪,”易烊千玺说,“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了?”
月光洒在江面上,像铺了层碎银,和时光交汇站的星轨重叠在一起。
最奇妙的是在西安的一座古庙里,唐僧的扮演者正在拍戏。当他念起那段净化幻象的经文时,香炉里的烟突然凝聚成一个小小的金色光点,在空中盘旋片刻,化作一朵金色的花,然后消散在空气中。“阿弥陀佛,”他双手合十,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温暖。
这些跨越时空的回响,像一颗颗投入湖面的石子,激起层层涟漪。他们或许不会再见面,或许早已忘记具体的细节,但那段共同经历的时光,那些一起守护过的勇气,早已化作生命里的一部分,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悄悄冒出来,提醒着彼此:
我们曾一起,
站在时光的裂缝里,
看过最奇的景,
遇过最真的人。
又是一个深秋,时代少年团七人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练习室。墙上的海报换了又换,地上的镜子却还是那面,映着他们从少年到青年的模样。
“还记得吗?”马嘉祺指着镜子角落,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,和时光交汇站里的石碑纹路一模一样,“我们就是从这里被吸走的。”
丁程鑫走过去,摸了摸划痕,突然笑了:“其实我一直怀疑,那个车站根本没消失。”
“为什么?”贺峻霖问。
“因为啊,”丁程鑫看着镜子里的七个人,眼里闪着光,“真正的时光交汇站,从来不是那个蒸汽朋克的车站,而是我们心里的念想。只要我们没忘记,它就永远都在。”
大家都笑了,笑声在练习室里回荡,和记忆里的汽笛声、齿轮声、诵经声、歌声交织在一起,变成一首独一无二的歌。
窗外的梧桐叶落了下来,像金色的花,
练习室的灯光亮着,像永不熄灭的“时光之心”,
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,
带着时光交汇站的印记,
带着跨越时空的情谊,
带着那句藏在心底的约定:
不管走多远,
不管过多久,
我们都记得,
曾一起在时光里,
绽放过最亮的光。
这束光,
会永远照亮前路,
直到下一次,
时光交汇的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