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——304宿舍的落雪与热汤)
立冬后的第一个清晨,贺峻霖被窗外的白光晃醒。他揉着眼睛拉开窗帘,突然惊呼一声:“下雪了!”
宿舍里的人瞬间被惊醒,纷纷凑到窗边。天空正飘着细碎的雪花,像无数白色的羽毛,轻轻落在屋顶上、树枝上、操场上,转眼间就给世界蒙了层薄纱。
“俺老孙在天庭见多了雪,还是人间的雪好看!”孙悟空扒着窗框,兴奋地直搓手,“走!堆雪人去!”
“先穿厚点!”马嘉祺从衣柜里翻出羽绒服,“外面零下好几度,别冻感冒了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给每个人递暖宝宝,“贴在衣服里,暖和。”
大家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,裹得像粽子一样冲出宿舍。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玩雪,笑声、欢呼声混着雪花落下的簌簌声,热闹得像过年。
孙悟空和刘耀文比赛滚雪球,两人的手套很快沾满雪,却谁也不肯认输。“看谁滚的雪球大!”孙悟空喊着,把雪球往地上一墩,又捧起一把雪往上加,雪球越来越圆,像个巨大的白馒头。
丁程鑫和贺峻霖在堆雪人的头,丁程鑫用树枝给雪人画眉毛,贺峻霖则找来两个红纽扣当眼睛。“再给它戴个围巾!”丁程鑫从脖子上解下自己的灰色围巾,围在雪人脖子上,雪人顿时显得神气起来。
宋亚轩和王源站在一旁,用手机录下雪景,嘴里还哼着刚编的小调:“雪花飘呀飘,落在304的窗台上……”宋亚轩突然抓起一把雪,轻轻撒在王源的帽子上,王源笑着回敬,两人很快玩起了打雪仗,笑声像银铃一样。
猪八戒最会享受,他找了个背风的角落,捧着保温杯喝热奶茶,看着大家玩闹,时不时喊一句“加油”。看到孙悟空滚的雪球太大推不动,他才放下杯子跑过去帮忙,两人一起喊着号子,把雪球推到雪人身体上,正好合适。
严浩翔没参与打闹,他蹲在雪地里,用树枝画了个大大的“304”,旁边画了十二个小人,手拉手围着雪人。“等雪化之前,拍张照留纪念。”他掏出手机,对着图案拍了张照,背景里是正在互相扔雪球的大家。
唐僧和沙僧在旁边扫出一块干净的雪地,铺上带来的垫子,让玩累的人歇脚。沙僧从包里拿出热水袋,分给大家捂手,唐僧则拿出随身携带的经书,在雪地里读了一段关于“冬日安宁”的文字,声音温和,像雪水融化的声音。
易烊千玺举着相机,在人群中穿梭,捕捉着各种瞬间:孙悟空仰头接雪花的傻样,刘耀文堆雪人时沾在鼻尖的雪粒,丁程鑫给雪人戴围巾的认真,贺峻霖被雪砸中时的鬼脸……每一张照片都带着冬日的暖意。
玩到手脚冰凉,大家才浩浩荡荡地回宿舍。一进门,就闻到浓郁的香味——原来马嘉祺和王俊凯提前回来,在厨房煮了姜汤和火锅。
“快进来暖和暖和!”马嘉祺掀开锅盖,里面的羊肉卷、青菜、豆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,热气腾腾的。大家围坐在桌旁,端着姜汤小口喝着,辛辣的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胃里,刚才的寒气瞬间消散。
“这火锅比天庭的蟠桃宴还香!”孙悟空吸溜着面条,含糊不清地说,他的鼻子冻得通红,却吃得满头大汗。
猪八戒捧着碗,里面堆得像小山:“还是马哥懂俺老猪!天冷就该吃火锅!”
窗外的雪还在下,宿舍里却温暖如春。大家边吃边聊,说着刚才在雪地里的趣事,计划着等雪积厚了去滑雪。
“要是雪一直下就好了,”贺峻霖说,“这样就能一直堆雪人、打雪仗了。”
“雪总会化的,”唐僧笑着说,“但记忆不会。就像这锅热汤,喝完了暖意在心里。”
大家都安静下来,看着窗外的雪,听着锅里咕嘟的声响,心里都暖暖的。
傍晚,雪停了。夕阳出来了,给雪地镀上一层金边,闪闪发光。大家又去操场看他们堆的雪人,雪人戴着丁程鑫的围巾,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爱。
“明天可能就化了。”刘耀文有点舍不得。
“没关系,”马嘉祺说,“明年还会下雪,我们再堆一个更大的。”
回到宿舍,大家把湿衣服晾在暖气旁,宿舍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淡淡的洗衣粉香味。贺峻霖把今天拍的照片设成手机壁纸,是那个戴着围巾的雪人和背景里模糊的大家。
“今天真开心。”他说。
“嗯,”宋亚轩点头,“和你们一起看雪,比雪本身还让人开心。”
夜里,宿舍格外安静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积雪从树枝上掉落的声音。大家躺在床上,手里攥着没凉透的暖宝宝,心里想着白天的雪,梦里大概也会飘着雪花吧。
304宿舍的初雪,有打雪仗的欢闹,有热火锅的温暖,有彼此陪伴的踏实。这样的冬天,因为有了这群人,连寒冷都变得可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