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陌离摆手,道:“免礼,快去给瞧瞧吧!”
老者躬身退下,衙役便引着他来到夏谦浮的身边,说道:“药师,您先看看殿下这是如何了?”
此时的夏谦浮已经被收拾干净了,双眼紧闭,左边眉毛靠眉心的位置还有一颗痣,鼻子扁扁的,鼻头有点粗大,一张国字脸,看上去长得一般。
夏陌离见药师为他号脉,自己也不禁眉头紧锁,这可别整出什么问题来才好,否则明日还指不定会有什么风浪。
随着药师号完脉,夏陌离连忙上前问道:“药师可知他这是如何了?”
老药师恭敬的回道:“启禀帝子殿下,是中毒。”
夏陌离心里一惊,又接连问道:“可知是中了什么毒?您有办法弄出解药来吗?有无生命危险?”
老者似知道他的急迫,回道:“殿下放心,暂无生命危险。”
接着眉头紧锁开口道:“只是这毒,草民不知是什么毒,解药暂时也无法配出来。”
夏陌离问道:“总不能叫他们一直都这样昏迷不醒,老药师可有法子?”
老药师回道:“帝子殿下请恕草民无能,暂无他法。不过帝子殿下也无需担心,这只是一种迷药,这种迷药能让人瞬间昏迷,想来只要药效过了他们就都会醒来。”
听到这话夏陌离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,只要人没出事帝父想必也不会太过责怪。
他吩咐道:“来人,将二殿下他们统统送回房里,待他们醒来便来汇报。”
肖武应道:“是帝子殿下。”
说完便转身招呼手下的禁军开始将人都搬回房里去。
老药师见状说道:“帝子殿下,若是没事草民先行告退了。”
夏陌离嗯了一声,挥手说道:“退下吧!”
看了眼卫光说道:“这边的事情交给你了,本帝子去钱府看看。”
卫光恭敬的应道:“是,下官恭送帝子殿下。”
钱府的禁军看着人里面躺在地上的人,一个个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里都在想这钱府怕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吧!否则怎会被人将府里洗劫一空,还这么恶整。
领头的禁军问道:“怎么样?统领来了吗?”
下手的禁军回道:“头儿,已经派人去请统领了,应该很快就到了。”
领头的人名叫肖权,是肖武的儿子,今年刚刚二十,从小跟在肖武身边习武,十六岁便去军营里磨砺,今年刚加入禁军,半年多的时间便已在队伍里有了威信。
说话间两人就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,“参见帝子殿下。”
肖权回过头,见到走在自家老父亲前面夏陌离,连忙小跑上去,说道:“参见帝子殿下。”
夏陌离径直往里走,边走边说道:“起来吧!”
肖权起身就看见擦肩而过的老父亲好像在跟自己挤眉弄眼,他蹙眉,心想父亲这是怎么了?转身便跟了上去。
夏陌离看到和夏谦浮府上如出一辙的人,嘴角不自觉上扬,心想也不知是谁这么恶趣味,居然这么恶搞。
问道:“钱府上的人都在这里了吗?”
肖权上前回道:“回帝子殿下,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府上可有丢失什么东西?”
肖权纳闷出声,道:“帝子殿下怎知钱府丢了东西?”
肖武吓了一跳,赶紧怒斥道:“放肆,怎么跟帝子殿下说话的。”
肖权讪讪的撇了撇嘴,垂下脑袋不再说话。
夏陌离却是不在意的说道:“无碍,他不知道,有这种疑问也属正常。”
看向肖权道:“本帝子刚从二殿下府上过来,那边的情况和这里一模一样,只是不知你们有没有查到点什么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