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进来后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透气,轻柔的阳光洒落到房里,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花香味,纸鸢又来到床边将纱帐拉开。
看到还躲在被子里的帝女,纸鸢无奈摇头,宠溺地说道:“帝女殿下,咱们是不是该起床了,帝子还等着呢!”
“好纸鸢,再眯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被子里传来懒懒的声音。
纸鸢无奈摇头,转身朝衣橱走去。衣橱里面的流云衫让她惊讶不已,这……
帝女从小到大都是水蓝纱裙,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件流云衫在衣橱里面。看这尺寸和水蓝纱裙是一模一样的,昨晚明明都还没有呢!
纸鸢拿出一件水蓝纱裙来到床边,看着还躲在被窝里的帝女,她实在是没办法了,只能将被子慢慢掀开。
感受到刺眼的光线,宁汐伸手挡住眼睛,不情愿地朝里面翻了个身。
眼睛迷蒙地半睁着,空洞无神地看着纱帐,过了半晌平躺过来,使劲儿地伸了个懒腰。
“呼!”呼了口气坐起来。
“帝女,殿下还在等您呢!”纸鸢看着终于起来的宁汐无奈地说道。
“没事,让大哥再等一会儿吧!”她看了眼外面轻柔地说着。
纸鸢为她更衣,看着她拿在手上的水蓝纱裙,她皱眉问道:“我的流云衫呢?”
“流云衫?帝女衣橱里的流云衫是您放进去了吗?”纸鸢惊讶地问道。
“是啊!快去把流云衫拿来。”她催促道。
“啊!”纸鸢愣神瞬间,反应过来后连忙应道:“是,奴婢这就去取来。”
那可是阿渊送的流云衫,想想都觉得心情舒畅。
纸鸢将流云衫拿出来给她穿上,看着眼前的人惊叹不已。
“哇!帝女,您穿这流云衫可真美啊!就跟仙女下凡似的。”纸鸢围着她转了一圈语气真切地说道。
“傻丫头,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。”边说边走到镜台前坐下。
看着铜镜里穿在自己身上的流云衫,欣喜地说道:“今天戴流云簪。”
“好的帝女,纸鸢一准让您出门就亮眼。”纸鸢俏皮地回道。
“就你贫嘴。”宁汐娇嗔地说道。
“奴婢哪里有贫嘴,帝女这么美,穿上这流云衫就更美了,可不就是亮眼吗?”一本正经的夸赞道。
“不是说大哥哥在等着呢吗?还不快点梳头。”她岔开话题催促道。
纸鸢快速为她梳了一个双环结垂发式,将流云簪斜插于双环结右侧,玉坠轻垂于耳畔。
云纹为魂,金镶玉作骨,簪首以两朵立体卷云为主体,白玉雕琢的云朵呈“如玉状”,边缘圆润如凝脂,表面阴刻细密的螺旋纹,模拟云层翻涌的动态;云纹下方以鎏金勾勒出飘逸的云尾,金线条流畅如丝带缠绕,与白玉的温润形成“金玉和鸣”的视觉对比。
云纹右侧延伸出一支鎏金枝桠,缀有两片浅绿色珐琅叶片,叶脉清晰可见,叶尖微微上翘,似有青枫拂过,为静态云纹注入自然生机。
“天呐帝女,这流云簪配上这流云衫仿若流云仙子降临了。”纸鸢心里被惊艳得无法形容。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,走吧,我们去前殿找大哥哥。”说着就提起裙摆往前殿去。
纸鸢跟在后面边走边说道:“奴婢真没骗您。”
“行啦!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说的,傻丫头,世上人有千千万,你家帝女我,只是其中一个而已。”宁汐认真地跟她解释着。
“世上有多少人奴婢不知,但在奴婢心里帝女您肯定是最好的。”她傲娇地说道。
纸鸢不管世上有多少人,只知道在她心里帝女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