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开手机,拨通了第一个奇葩的电话 ——72 岁的王大爷。电话接通后,王大爷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:“姑娘,是你啊!我刚在广场北门下棋,听说你在搞宣传,要不要我过去给你撑场子?我带了我的棋友,都是退休教师,能帮你讲道理!”
“不用了王大爷,” 苏小檬笑着说,“我就是想跟你说,谢谢你上次听我唠嗑,虽然系统把我们匹配在一起很离谱,但你让我知道,真诚的聊天比算法更重要。”
王大爷哈哈一笑:“姑娘说得对!以后别信那些破系统,找对象要找自己喜欢的,要是遇到合适的,大爷给你当媒人!”
挂了王大爷的电话,苏小檬又拨通了 “金融精英” 吴帅的电话,结果对方一听是她,赶紧挂了,弹幕里笑成一片:“骗子心虚了!”“这就是系统匹配的‘精英’?”
就在苏小檬准备总结时,人群里突然有人喊:“小檬!等一下!”
大家回头一看,林医生拎着个猫包,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猫包里装着年糕最喜欢的罐头,还有一束向日葵(苏小檬最喜欢的花)。他走到苏小檬面前,紧张得手都在抖:“小檬,我本来想早点来,结果年糕的罐头卖完了,我跑了三家宠物店才买到……”
苏小檬愣住了:“林医生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看了你的直播,” 林医生深吸一口气,对着镜头,也对着苏小檬,认真地说,“小檬,我喜欢你,不是因为系统匹配,也不是因为什么‘默契度’,是因为你坦诚、勇敢,会为了反系统努力,会给年糕半夜喂药,会跟我聊反诈骗的事…… 这些真实的小事,比任何算法都让我心动。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?”
现场瞬间安静了两秒,接着爆发出 “在一起” 的起哄声,年糕从猫包里跳出来,蹭了蹭林医生的腿,像是在帮他助攻。苏小檬的脸通红,用力点头:“我愿意!”
林医生激动地抱住她,向日葵的花瓣落在地上,被汤圆叼着跑开,围观群众的掌声和欢呼声差点盖过音响的声音。
【系统弹窗再次弹出,乱码更多】:【检测到宿主 “迷茫值” 清零,“幸福值” 溢出!主神能量池紊乱加剧!大量正能量入侵!无法收集!】
第三幕:数据监测崩 —— 屏幕冒烟,能量过载的爆笑乌龙
赵清醒一直在旁边记录现场情绪数据,显示屏上的 “情绪曲线” 早已偏离预期 ——“憋屈值”“迷茫值”“愤怒值” 几乎归零,“感动值”“幸福值”“欢乐值” 却一路飙升,突破了数据上限,显示 “999%(溢出)”。
“大家看,” 赵清醒对着镜头,指着显示屏,“这就是现场的情绪数据,主神想要的负面情绪几乎没有,反而全是正能量!根据我的计算,现在的正能量总量,已经超过了主神能量池的承受极限,它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显示屏突然开始疯狂闪烁,“主神能量收集监测窗” 里的数字从 “31%” 跳到 “100%”,又瞬间降到 “0%”,接着弹出满屏乱码,屏幕边缘开始冒烟,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。
“不好!屏幕要炸了!” 赵清醒慌了,赶紧去拔电源,结果手忙脚乱中,碰倒了旁边的矿泉水瓶,水洒在显示屏上,“滋啦” 一声,屏幕彻底黑了,冒出的烟更浓了。
围观群众不仅没慌,反而笑成一团:“哈哈哈哈!主神被正能量烧懵了!”
“这屏幕是替主神扛下了所有啊!”
“小哥别慌,我有湿纸巾,帮你擦擦!”
卖豆浆的李阿姨递来湿纸巾,晨练的王大爷(刚从北门赶来)掏出扇子帮着扇烟,杨不悔和苏小檬也跑过来帮忙,年糕和汤圆则在旁边追着烟雾跑,现场混乱又搞笑,却充满了欢乐的氛围。
赵清醒擦了擦额头的汗,对着镜头苦笑:“大家看到了,主神的数据分析系统,已经被现场的正能量搞崩了,它收集不到负面情绪,反而被正能量灌爆了!这说明,只要我们团结起来,用快乐和感动对抗,再强大的系统,也不堪一击!”
直播弹幕刷起了 “正能量 YYdS”“主神: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”“求主播们建个反系统群,我要加入!”,在线人数瞬间突破 10 万,礼物刷个不停,甚至有媒体账号留言:“能不能采访你们?想把反系统的故事分享给更多人!”
上午十点,直播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,现场的人不仅没减少,反而越来越多,有特意从郊区赶来的、有下班特意过来的、还有带着孩子来感受 “正能量现场” 的。杨不悔的岳父一家帮着维持秩序,张昊主动帮苏小檬举手机直播,王大爷的棋友们组成了 “反系统宣讲队”,给围观群众讲解系统的危害,卖豆浆的李阿姨则免费给大家送豆浆,场面热闹又温暖。
就在这时,三人的手机同时震动,弹出最后一条系统弹窗,字体扭曲,带着 “濒死” 的无力感:
【检测到海量正能量入侵,主神能量池彻底过载!负面情绪收集功能永久失效!三下属系统将强制卸载!主神进入永久休眠状态!警告!警告!能量完全耗尽…… 休眠启动……】
弹窗消失,手机恢复了正常 —— 没有系统界面,没有任务提示,没有冰冷的电子音,只有普通手机的样子。三人对视一眼,都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他们终于彻底摆脱了系统,主神也永远休眠了!
直播弹幕瞬间被 “恭喜” 刷屏,在线人数突破 20 万,有观众留言:“我之前也被‘减肥系统’绑定,今天看了直播,我卸载了系统,决定按自己的节奏减肥,谢谢你们!”“我被‘职场系统’逼得天天加班,现在我辞职了,准备创业,谢谢你们给我的勇气!”
杨不悔打开岳母给的保温桶,给大家分红烧肉:“来,大家尝尝我岳母做的红烧肉,庆祝我们打败主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