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陆承渊似乎平静了许多。他依旧囚禁着她,但减少了身体上的折磨,更像是冷眼旁观着她的沉默和绝望。
他让人送来了无数华服珠宝,亲手给她换上,像打扮一个心爱的玩偶,然后带着她出席各种商业场合,向所有人展示陆承渊未婚妻的“幸福”。
每一次出门,那条项链都必须戴着,成为她“身份”的象征,也时刻提醒着她的罪孽和归属。
在外人面前,她必须配合地微笑,接受他看似深情的呵护。
无人知晓,他揽在她腰侧的手,随时能精准地按住她最痛的伤处,让她保持“清醒”。
沈清欢变得越来越沉默,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她不再试图用眼神表达任何情绪,像一个空洞的琉璃美人。
但无人知道,在她死寂的心湖底下,复仇的火焰正在悄无声息地聚集。
她观察着别墅的布局,记下保镖换班的时间,计算着每一个可能逃脱的漏洞。
床头那把水果刀,被她藏得更隐秘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承渊似乎平静了许多。他依旧囚禁着她,但减少了身体上的折磨,更像是冷眼旁观着她的沉默和绝望。他让人送来了无数华服珠宝,亲手给她换上,像打扮一个心爱的玩偶,然后带着她出席各种商业场合,向所有人展示陆太太的“幸福”。
每一次出门,那条choker都必须戴着,成为她“身份”的象征,也时刻提醒着她的罪孽和归属。
在外人面前,她必须配合地微笑,接受他看似深情的呵护。
无人知晓,他揽在她腰侧的手,随时能精准地按住她最痛的伤处,让她保持“清醒”。
沈清欢变得越来越沉默,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她不再试图用眼神表达任何情绪,像一个空洞的琉璃美人。
但无人知道,在她死寂的心湖底下,复仇的火焰正在悄无声息地聚集。她观察着别墅的布局,记下保镖换班的时间,计算着每一个可能逃脱的漏洞。
床头那把水果刀,被她藏得更隐秘了。
转机发生在一个慈善晚宴上。
陆承渊携沈清欢出席,她穿着一身月白色旗袍,颈间的钻石choker在灯光下璀璨夺目,却冷得刺骨。
她挽着他的手臂,笑容标准而空洞。
宴会上,沈清欢意外遇见了林小雨。
趁陆承渊与人应酬的间隙,林小雨假装不经意地靠近,快速将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塞进沈清欢的手心,低语:“江临想见你。”
沈清欢的心脏猛地一跳,下意识地攥紧了纸条。
然而,下一秒,陆承渊冰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,仿佛洞悉了一切。
他微笑着走向她们,自然地搂住沈清欢的腰,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。
“陆总真是好福气,未婚妻真是越来越美了。”
有宾客奉承道。 “当然。”陆承渊低头,亲昵地蹭了蹭沈清欢的额角,声音却只有她能听见:
“我的宝贝,当然只能是我的。别动不该动的心思,嗯?”
沈清欢垂下眼睫,掩饰住内心的惊涛骇浪。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炭,烫着她的掌心。
回到那座金丝笼般的别墅,陆承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他粗暴地将沈清欢拽进书房,反锁了门。
“拿出来。”他伸出手,眼神危险。
沈清欢犹豫了一下,知道隐瞒无用,颤抖着交出了纸条。
陆承渊展开,上面只有一个时间和一个地址,是一家偏僻的咖啡馆。
他冷笑一声,当着她的面将纸条撕得粉碎。
“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,让你还有精力想着私会旧情人?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“或者说,是惩罚还不够深刻,让你忘了谁才是主宰?”
他没有动粗,而是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 “收购案可以推进了,用第二套方案,我要江家彻底滚出这个城市。”他语气平淡,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。
沈清欢惊恐地瞪大眼睛,疯狂摇头,抓住他的手臂试图哀求。
第二套方案她偶然听他和助理提过,极其狠辣,足以让江临一家永无翻身之日,甚至可能背负巨债。
陆承渊甩开她,对着电话淡淡道:“对了,医院那边‘打点’一下,我不希望无关人等再去打扰江临‘静养’。”
挂了电话,他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:“现在,还想去见他吗?”
沈清欢瘫软在地,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。
她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,在这个男人面前,任何反抗和小心思都是徒劳,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。
也许是沈清欢眼中彻底熄灭的光亮取悦了他,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,陆承渊没有进一步惩罚她。他蹲下身,拇指有些粗糙地擦过她的眼角,那里甚至没有眼泪。
“恨我?”他问。
沈清欢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恨我也好。”他嗤笑一声,将她抱起来,走向卧室,“至少这种情绪是强烈的,只属于我。”
那天夜里,沈清欢发起了高烧。伤口感染,加上急火攻心,来势汹汹。她陷入半昏迷状态,时而冰冷时而滚烫,噩梦连连,嘴里无声地呓语,偶尔溢出破碎的气音,喊着“雪宁”,或者“妈妈”。
陆承渊没有叫家庭医生。他亲自守在她床边,用酒精一遍遍擦拭她的身体物理降温,动作甚至称得上笨拙和小心翼翼。他强迫她喝下温水,喂她吃药。在昏暗的灯光下,他凝视着她因病痛而蹙紧的眉头,眼神复杂难辨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指尖拂过她干裂的嘴唇,低声喃喃,像是在问她,又像是在问自己:“为什么……偏偏是你……”
这句低语,轻得像羽毛,却重重地落在了沈清欢混沌的意识边缘。这是恨意之外,一丝截然不同的情绪,扭曲、困惑,甚至带着一丝痛苦的迷茫。但这丝迷茫如同黑暗中转瞬即逝的微光,很快又被更深的偏执所吞噬。
他把她抱在怀里,感受着她脆弱的颤抖,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。这种极致的脆弱奇异地抚平了他一部分暴戾。他需要她活着,需要她痛苦,也需要她……以这种绝对依附的方式存在于他的掌控之下。
“快点好起来,”他吻着她的发顶,语气近乎温柔,内容却令人胆寒,“你的赎罪还没有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