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波啊,这波是青莲纹立大功。
江怀瑾慢条斯理地将衬衫的纽扣一一扣好,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左手的中指之上。
那枚原本普普通通、毫不起眼的素圈戒指,此刻竟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。仔细看去,可以发现其表面精雕细琢地镌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纹样。
江怀瑾心中微微一动,暗自思忖道:“果然,这便是我穿越之前所获得的储物戒指啊!”
他集中精神,意念稍动,便成功开启了戒指的存储空间。只见眼前光芒一闪,其间琳琅满目的物品堆积如山。
江怀瑾开始在这片宝藏般的存储空间里仔细翻找起来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经过漫长的搜索,他终于在角落处发现了一些对目前状况可能有所帮助的东西。
毕竟以他现在的微末灵力,很多需要庞大灵力驾驭的法器法阵,根本帮不上忙。隐身符、轻身符、疾风符、傀儡符、重力符、清洁符、离火符、元冰符……这些各种各样的符咒静静地躺在角落里,仿佛在等待着它们的主人重新唤醒。
回想起当初得到这些符咒的时候,江怀瑾不禁感慨万分。那时的他刚刚化形成人,满怀好奇与勇气踏入凡尘世界去探险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让他在一处隐秘的上古符宗遗址中发现了上古传承。
江怀瑾没花太大功夫掌握了制作这些符咒的技巧,并亲手绘制出了这些试验品。只可惜,对作为妖族的他来说,这些符咒并没有发挥出太大的实际用途,于是便一直被搁置在角落里蒙尘积灰。
要想让这些符文真正发挥出应有的作用,其中的关键要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。其一在于材料的选择,优质的黄纸和上等的朱砂乃是必不可少的;其二则是绘制符文时手法的精妙程度,每一笔每一划都需要精确无误;其三自然就是最为核心的灵力支持了,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灵力作为后盾,再精妙的符文也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。
除了符,还有一些实力低微时使用的丹药,大还丹、补气丹、迷魂散、万毒丹、驻颜丹、清明散、幽冥丸、玉露丸、噬心散、玄元露……啧,除了有限的几种,竟然都是毒药啊……
至于说这些符文是否符合所谓的柯学原理,江怀瑾倒是觉得无关紧要。毕竟在种花大地上,自古以来就流传着喝符水治病驱邪的习俗。
既然如此,那就干脆将这些符文融入水中,至于那些丹药,能用得到的都用水稀释,使其化作一种看似科学的药剂好了。说干就干,很快,一些贴着标签的三无药剂就新鲜出炉。
江怀瑾小心翼翼地将各种药剂整理好并摆放整齐后,终于腾出时间来仔细查看一下地下二层的状况。走进这个空间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工作间。与三层那个工作间有所不同的是,此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机械人偶。
江怀瑾好奇地走上前去,端详着这些机械人偶。它们的外观设计精致复杂,但即便如此,以他有限的知识来看,这些人偶似乎并没有能够活动起来的迹象。
不过,对于机械方面并不是特别精通的江怀瑾来说,也只能凭感觉做出这样的判断。稍稍观察了一会儿之后,他便失去了继续研究的兴致。
正当江怀瑾准备离开这间工作间时,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角落处竟然隐藏着一个车库。他快步走向车库,心中暗自猜测里面会停放着什么样的车辆。
当看清车库内的情形时,江怀瑾不禁瞪大了眼睛——只见两辆豪华跑车静静地停放在那里,一辆是保时捷 928,另一辆则是经典的保时捷 911。
“嗯?居然还有这种车!”江怀瑾惊讶地自言自语道,“难道说这些都是跟琴酒学的?这家伙还真是个爱车之人啊。”带着一丝疑惑,江怀瑾来到了保时捷 911 的驾驶室前。他打开车门,目光随意一扫,突然注意到驾驶座旁放着一张驾驶证。
拿起驾驶证一看,江怀瑾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。只见驾驶证上的照片赫然就是他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的模样,瞳色也是种花家的黑色,连头发也是二十一世纪的短碎发,旁边所登记的姓名却是“栗山 井”。
所以对宫野明美爱而不得是,相貌平平的栗山井,与黑麦威士忌素有旧怨的也是栗山井……至于栗山津,emmmmmm,纯纯是个大冤种?
事已至此,江怀瑾心中暗自叫苦不迭。他咬咬牙,调动起那少得可怜的灵力。只见他紧闭双眸,集中精神,将体内微弱的灵力缓缓引导至面部肌肉处。
随着灵力的流动,他的脸部开始微微颤动起来,朝着照片的方向缓慢调整着五官和脸型。这一番操作可谓是小心翼翼、如履薄冰,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。
经过漫长而紧张的努力后,栗山津终于完成了脸部和头发的微调。他睁开眼睛,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不禁长舒一口气。此刻的他,与照片上的模样已有了九成相似。
emmmm……就很难评,栗山津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:“幽真是当之无愧的人工智障!‘栗山津’的长相才是重中之重好吗!”
说起来,琴酒好像也是听到声音后才停手的,所以,刚才可以说是,琴酒被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叫破了代号,难怪第一反应是开枪啊!
幽的声音适时响起,“栗山井,28岁,职业黑衣组织行动组成员,代号科尼亚克……因爱慕宫野明美自愿加入黑衣组织成为外围成员,后被宫野明美男友黑麦威士忌针对……”
“以上为栗山井的所有资料……”
“经分析属于栗山津的第二人格,有一定的易容基础,其易容期间容貌见下图……”
栗山井.jpg。
淦!差点就被你这家伙给害死了!真是个该死的人工智障啊!
只会放马后炮的家伙,早干嘛去了?!
我踏马都找见驾驶证了还用你说?!
话又说回来,想起这第二人格,莫名有点头疼怎么破……
……
抱怨归抱怨,当务之急还是处理身上的伤势。毕竟以前拖着是因为没有办法处理,现在有效果了,自然还是要处理的。
栗山津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融合了大还丹的疗伤药水,对着伤患处轻轻喷洒上去。药水接触到伤口时,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。
过了一会儿,栗山津感受了一下伤口的变化。嗯,效果倒是有一些,但并不是特别显着。原本深深浅浅的伤口,如今看起来只是伤到了表皮而已,虽然依旧疼痛难忍,但至少不会再血流不止了。
就在这时,放在桌上的组织专用黑色翻盖手机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。栗山津心头一紧,连忙拿起手机查看。原来是一封新邮件,发件人显示为 Vodka(伏特加)。
邮件内容简洁明了:“保时捷 928,下午六点前,送到六号基地。——Vodka。”
看到这条消息,栗山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:“该死!原来这辆车果真是给 Gin(琴酒)准备的啊!可是他们两个既然来都来了了,为什么不干脆自己把车开走呢?非得让我跑一趟!”
一辆酷炫无比、四个轮胎都打上“琴爷”专属标签的保时捷 928 在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行驶着。坐在驾驶座上的,不是别人,正是江怀瑾。他一边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,一边透过车窗扫视着道路两旁的风景。
半路上,还接到了伏特加要求带饭的邮件,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家街边小店前。江怀瑾动作利落地走下车来,信步走进店里,随意点了三份盒饭,便拎着它们重新回到车上。随后,油门一踩,保时捷 928 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目的地——位于六号基地里的修车厂疾驰而去。
说起这位琴酒大爷,那可是个厉害角色。别看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在基地里坐享其成,但实际上,作为酒厂劳模的他,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亿丢丢小洁癖。
这不,每次栗山津通过一些不太合法合规的手段搞来车辆后,都会第一时间将车送到这家修车厂,让专业人员对车辆进行全方位的清洗和改装。
whats up!难怪科尼亚克这家伙没有代号之前没被威士忌三人组给套路掉,可能还是因为帮琴爷做事的结果吧!
所谓清洗,可不仅仅是简单地冲掉灰尘那么简单。工作人员需要仔仔细细地清除掉车内车外所有可能留下的他人痕迹,哪怕是一丝一毫也绝不放过。当然,对于这些细节要求,自然都是由琴酒大爷亲自制定的标准。
而说到改装嘛,则完全取决于琴酒大爷的心情和喜好了。有时候,他会要求给车衣换上代表乌鸦的黑色;有时候,他又会让师傅们做一些超乎常人需求的改装。总之,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。
而且,每当车辆送来改装的时候,琴酒大爷通常都会亲临现场,亲自为师傅们提供各种技术指导。毕竟,对于自己心爱的座驾,他可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此时,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修车厂门口。江怀瑾下了车,将钥匙递给了琴酒身后紧跟着他的忠实小弟兼司机伏特加。江怀瑾顺带将其中两份盒饭递到伏特加手中。
琴酒没说什么,伏特加倒是朝他多看了两眼,江怀瑾猜,或许是因为,这副掉到人群里,找也找不出来的平均脸以及凭白消失的那一头长发吧!
接着,他打开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盒饭。然而,当他看到盒中的饭菜时,整个人瞬间愣住了。只见那半生不熟的鸡蛋躺在米饭上,旁边还有一条半生不熟的鳗鱼,味道更是又甜又咸,让人难以下咽。
面对这样一份奇葩的盒饭,江怀瑾实在是无法接受。于是,他默默地放下筷子,选择只吃那白白净净的米饭。一口接一口地嚼着无味的白饭,他不禁感叹道:“果然啊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还是这白饭最靠谱,最好吃啦!”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,江怀瑾可谓是亲身经历、全力以赴地向众人展示了什么叫做真正的“非酋”。
只见他站在手磨咖啡机前,信心满满地开始操作起来。然而,这台看似普通的机器却仿佛跟他有仇一般,仅仅转动了两下摇柄,便毫无征兆地突然断裂开来。正当江怀瑾准备将其拆卸检查时,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——
一颗尚未完全研磨好的咖啡豆竟然像一颗子弹一样猛地弹了出来。若不是他反应迅速,及时侧身躲闪,那颗咖啡豆恐怕就要直直地飞入他的鼻孔之中,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滑稽可笑。
而就在这时,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着江怀瑾这番狼狈表演的琴酒大爷,终于看不下去了。他冷哼一声,亲自走到酒柜前,熟练地拿起一瓶琴酒,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。一旁的伏特加见状,也赶忙凑过来讨了一杯。一切似乎都进展得十分顺利,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。
可谁能想到,当江怀瑾满怀期待地将自己的杯子凑近那瓶琴酒时,灾难再次降临了。只听见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那瓶珍贵无比的琴酒和江怀瑾手中的杯子竟同时炸裂开来,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。这些锋利的碎片不仅弄脏了琴酒刚刚倒好的美酒,还毫不留情地划破了他那件向来引以为傲的黑色风衣!
看到此情此景,一向冷静沉着的琴爷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。他脸色阴沉地从怀中掏出那把心爱的伯莱塔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江怀瑾,咬牙切齿的用子弹教教江怀瑾做酒的规矩。
江怀瑾熟练的躲过子弹警告,被琴酒连拖带拽地拉到训练场,原以为能发泄一下心头怒火的琴酒,越打越心惊。
只见琴酒的攻击越发凶狠,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,江怀瑾身形灵动,始终游刃有余。琴酒虚晃一招,骗得江怀瑾露出破绽,秉承着乘他病要他命原则,一脚踢中江怀瑾的腹部,才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看着江怀瑾略微迟钝的从地上爬起来,琴酒心里的那口郁气,才算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