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洋眨了眨眼，带着点试探问：“任何需要都可以？”
兰花微微点头，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顺从。
张洋洋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陪我打会儿游戏吧。”
兰花愣了一下，随即歉意地笑了笑：“不好意思张总，我不太会玩游戏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张洋摆摆手：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打发走兰花，张洋反倒觉得闲得发慌。
虽然有这么多唾手可得的漂亮女佣在，但感觉来的太轻松，反倒没什么意思。
琢磨着不如去做点任务，刷刷系统奖励，看看是否会有艳遇。
他回房换了身轻便的休闲装，刚走出卧室，就见陈瑶窝在客厅沙发里看动漫，平板电脑支在膝盖上，看得正入迷。
见他出来，陈瑶立刻暂停视频，抬头问道：“张洋叔叔，你要去哪了呀？”
“出去转转。”张洋随口回道，走下楼梯。
“带我一个！”陈瑶“噌”地站起身，几步追过来，眼里闪着雀跃的光。
张洋脚步一顿，回头看她：“你别跟着，不太方便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？”陈瑶噘起嘴，一脸不服气：“我又不捣乱，你怕什么呀？等等我，我去换件衣服！”
不等张洋再说什么，她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上楼梯。
片刻后，楼梯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。
陈瑶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JK制服跑下来，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，领口系着的蝴蝶结歪歪扭扭，透着股少女的鲜活气。
张洋看着她这一身打扮，忽然愣了神。
这模样，竟和陈美琳大一那年穿着校服的样子有九分像。
姐妹俩虽不是双胞胎，眉眼间的神韵却出奇地相似，尤其是这股不服输的机灵劲儿。
“走呀？”陈瑶跑到门口换鞋，抬头问他：“张洋叔叔，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呀？”
张洋收回目光，淡淡道：“去摆地摊。”
“啊？摆地摊？”陈瑶眼睛瞪得溜圆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：“你为什么要去摆地摊啊？”
“算……业余爱好吧。”张洋随口找了个理由。
“那你卖什么呀？”陈瑶追问，好奇心被勾了起来。
张洋还真没细想。
系统没限制卖什么，索性就卖些简单的小玩意儿好了。
他拉开门，侧身让陈瑶出去：“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陈瑶蹦蹦跳跳的出了别墅，嘴里还在念叨：“摆地摊哎……我还从没去过呢，会不会很有意思？”
张洋瞥了眼身边的陈瑶，随口问道：“你的保镖呢？”
陈瑶满不在乎地说：“有你在，我用得着什么保镖啊。”
“你姐不是说，保镖得24小时跟着你吗？”张洋记得陈美琳提过这事，语气还挺严肃。
“她就在别墅区外面车里待着呢。”陈瑶解释道：“俩个人轮班的，12小时换一次，天天在车里耗着。”
“就这么待着？什么都不干？”张洋有点意外。
“对啊，”陈瑶摊摊手，“我姐给开年薪60万呢，我都觉得没必要——纯属有钱没地方花。”
“别这么说你姐。”张洋拉开车门，语气沉了沉：“她是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“我看她就是怕我早恋，故意派个人盯着！”陈瑶撇撇嘴，还是绕到副驾驶坐了进去，系安全带时嘴里还嘟囔着，“我都多大了……”
张洋没接话，发动车子。
大牛的引擎发出一声低吼，平稳驶出别墅。
出了别墅区大门，他放缓车速，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：“你那保镖的车停在哪？不跟她说一声？”
“不用管她。”陈瑶摆摆手：“我又不跑丢，你还能把我拐走啊。”
张洋没再坚持，脚下稍一用力，车速渐渐提了起来。
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，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，带着夏末的热意。
“叔叔，你打算去哪摆摊啊？”陈瑶扒着车窗往外看，好奇地问。
张洋想了想：“去大学城吧，那边有个集市，什么时候都能摆。”
“你经常去摆摊？”陈瑶转头看他，眼里满是探究。
“不算经常，偶尔。”张洋目视前方，方向盘在他手里转得平稳。
“真是奇怪的爱好。”陈瑶嘀咕道：“你又不缺钱……”
“跟钱没关系。”张洋淡淡道。
车厢里安静了片刻，只有引擎的低鸣。
陈瑶看着他聚精会神开车的侧脸，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浅影，忽然鬼使神差地问：“叔叔，要是你没结婚，也没女朋友……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吗？”
张洋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，侧头看了她一眼。
他语气轻松却认真：“那肯定会。你这么漂亮，是个男的都会喜欢，不喜欢是假的。”
陈瑶弯了弯眼睛，笑意里带着点狡黠：“叔叔初恋的时候，多大呀？”
张洋目视前方，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，像是在回忆：“高中。”
“那女朋友漂亮吗？”陈瑶追问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像在听什么趣闻。
张洋想了想，摇了摇头：“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，丢在人堆里未必能认出来那种，现在已经结婚了。”
陈瑶好奇的问道：“什么时候分的手？”
“高中毕业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：“她考了其他城市的学校，我考了魔城，开始是异地恋，渐渐就没了什么共同话题，很自然的就分手了。”
陈瑶忽然凑近了些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那你们……睡过吗？”
张洋侧头看了她一眼，见她眼里满是纯粹的好奇，倒不像有别的意思，便坦然摇头：“没有。就只是正常处对象，一起上下学，偶尔在操场散散步，最多牵牵手。”
陈瑶追问道：“是你追的她？”
“不算是。”张洋笑了笑：“我俩是同桌，天天在一起刷题讲题，班里又有好多人谈恋爱，好像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，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追求。”
陈瑶听完，立刻扬起下巴：“你看，我说早恋也没什么不好吧？至少还有段回忆呢。”
张洋挑眉反问道：“那你有喜欢的男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