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枝雾惊愕地睁大眼睛,脸上瞬间红透:“你……你打我?”
白夜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带着坏意的弧度,眼神炙热地观察着她的反应:
“不喜欢吗?”
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他那双善于观察细微反应的眼睛,没有错过她身体最诚实的反馈。
“为什么枝枝……”
“这么的粘着我呢?”
不知过了多久,……
他停下动作,将她抱起颠了颠,走向厨房。
她软软地趴在他肩膀,连指尖都懒得动弹。
他让她坐在厨房光滑的料理台边缘,
自己则站在她双腿之间,依旧紧密相贴。
他拧开一瓶矿泉水,自己先喝了一口,
然后将水,一点一点,耐心地喂给她。
清凉的液体缓解了喉咙的干渴,却缓解不了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燥热。
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,
在他偶尔故意的颠动中,
指尖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划痕。
半瓶水下去,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。
白夜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,眼神幽暗:“我们去房间。”
他再次抱起她,走进了卧室。主卧的布置简洁而温馨,最引人注目的是,床的正对面,是一面落地镜。
白夜将她放在床沿,让她背对着镜子坐下。他自己则站在她身后,双手捧住她的脸颊,微微用力,让她的视线投向镜中。
镜子里,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——头发散乱,双颊酡红,眼眸含水,唇瓣微肿,
睡衣早已凌乱不堪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锁骨弧线,
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与媚态。
而她身后,是白夜挺拔的身影,他目光沉静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,紧紧锁着镜中的她。
“看,枝枝,”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带着令人心悸的磁性,
“看清楚,现在,你是谁的人。”
这种视觉的冲击暗
让她羞得想要闭上眼,却被他固定在原地,无处可逃。
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每一个动作
他俯身,
温热的唇落在她背后精致的腰窝处
同时,他的双手也未曾停歇,
她的意识空白
她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下的床单,指节泛白。
耳边是他粗重的声音和自己的呜咽,
眼前是镜中交织的身影,所有的一切都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牢牢捕获。
直到后半夜,才渐渐平息。
温枝雾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浑身汗湿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白夜却依旧精神尚可,或许是因为常年值夜班锻炼出的精力,或许是因为内心难以平复的激动。
他细致地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身体,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又快速清理了现场的狼藉,将一切恢复整洁。
然后,他抱起几乎已经昏睡过去的她,走进了另一间干净整洁的客卧,将她妥善地安置在干燥柔软的被褥中。
他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,将她捞进自己怀里,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。
感受到她温顺地依偎过来,
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,白夜低头,在她额发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在夜色中微光闪烁的戒指,
他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
他终于,在她的世界里,拥有了一个明确的位置。
而一墙之隔的对面。
霍西洲脸色阴沉地站在温枝雾的客厅里,瞪着那扇紧闭的大门,最终烦躁地耙了耙头发。他知道今晚是进不去了,那个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白夜,下手倒是又快又狠。
他转头,看向一旁同样脸色难看的苏言,没好气地宣示主权:“看什么看?我是她正儿八经的未婚夫,她的主卧是我的。你,睡客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