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秦淮茹婆婆不是刚被咱们训过吗?难道厨艺突飞猛进了?二大爷摸着下巴嘀咕。
二大妈正在盛饭,忽然闻到爆炒肥肠的香气,还夹杂着青椒的清香,跟昨天那老太太做的简直天壤之别。
肯定不是她!就她那点本事,能做出这么香的肥肠?做梦呢!二大妈撇着嘴说。
许大茂也被这诱人的香味勾得直咽口水,那香气简直要人命,闻着就让 罢不能。
这谁啊?昨儿晚上老太太放毒气弹,今儿个又来个香气弹,还让不让人活了?许大茂馋得直跺脚。
这香味很快飘满了整个院子,连傻柱都顾不上做饭了。
哪位高手在跟我叫板?肥肠都能炒出花来?不行,太香了,我得去会会这位高人!傻柱把菜刀一扔,系着围裙就往外冲。
哎!傻柱你干啥去?抱着孩子的刘丽连忙喊他。
有事!傻柱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一大爷也在院里转悠,正寻着香味来源。
俩人先跑到秦淮茹家灶台前,把正在炒菜的老太太吓了一跳。
他一大爷,这是要搞突击检查啊?
我可没炒肥肠,今天炒的是白菜。
昨儿被你们说得那么难听,我哪还敢碰肥肠?张老太太板着脸,连个正眼都没给傻柱。
看来不是老太太。”这时三大爷裹着棉袄过来了,笑眯眯地说:香味是从后院飘来的。”
走,瞧瞧去!这香味勾得人心里直痒痒。”一大爷领着众人往后院走。
秦淮茹好奇地问婆婆:妈,出啥事了?
老太太哼了一声:还能有啥?拿着鸡毛当令箭呗!以为我老婆子跟你们一样傻?还会给他们留把柄?今儿我炒的就是白菜!
后院林家,一家三口正吃着饭。
哐当一声,房门被推开。
一大爷、二大爷、三大爷、傻柱、许大茂全挤了进来。
就是这儿!一大爷一眼就盯上了桌上那盘油亮亮的爆炒肥肠。
香!真香!二大爷使劲吸着鼻子。
小风啊,你这肥肠炒得也太香了吧?三大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风哥,你这手艺绝了!香得我魂儿都没了!傻柱咽着口水,眼睛都直了。
我还当是谁呢?在咱家后院整这么香,馋得我直咽口水,原来是风哥在这儿炒猪大肠啊。”许大茂笑呵呵地搓着手。
林丰一家正吃着饭,院里突然涌进来几个熟人。
这群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那盘油亮亮的爆炒肥肠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。
三位大爷别见外,都坐下尝尝。
今儿咱们就着这盘肥肠,好好喝两盅。”林丰爽快地招呼着。
这多不合适......二大爷嘴上推辞,眼睛却黏在菜盘子上挪不开。
有啥不合适的?风哥又不是外人!这肥肠炒得喷香,今晚要是不尝一口,我准得失眠。”三大爷阎埠贵最会占便宜,拽过凳子就挨着林丰坐下了。
一大爷脸皮薄,本想问清楚香味来源就走——毕竟一盘肥肠哪够这么多人分?
一大爷别走,坐下喝两杯。”林丰连忙起身拦着,硬是把人按在座位上。
二大爷也半推半就地落了座。
我老太婆吃饱了,给你们腾地方。”老太太撂下碗筷,抹抹嘴逗曾孙子去了。
傻柱一屁股坐在老太太的位子上,突然拍大腿:坏了!我媳妇的晚饭还没做呢!
柱子别忙活,让海棠去叫你媳妇过来吃。
咱们哥几个难得聚齐,必须整两杯。”林丰朝于海棠使个眼色。
于海棠会意:正好我也吃饱了,这就去叫刘丽姐过来。”
许大茂在门口转悠半天,突然一拍脑门:风哥,我那儿还藏着瓶好酒和花生米,这就拿来添个菜!
快去快去!二大爷急不可耐地挥手。
海棠啊,顺道跟你一大妈说声,晚饭在风哥这儿吃了。”一大爷嘱咐道。
二大妈那边也捎个话。”二大爷赶紧补充。
只有三大爷盯着肥肠两眼放光——他晚饭后闻着香味来的,压根不用带话。
不一会儿,许大茂抱着酒瓶和花生米回来了。
桌上摆开四样:半盘肥肠、炒青菜、萝卜丝,加上花生米。
来,咱们就着这四个菜,痛痛快快喝一场!林丰张罗着倒酒。
酒过三巡,肥肠很快见了底。
绝了!二大爷吃得满嘴油光。
风哥这手艺,比柱子还强!一大爷夹着最后一块肥肠赞叹道。
这味道真是绝了!我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爆炒猪大肠。”三大爷嘴里塞得满满的,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他动作麻利,比别人多抢了一块肥美的猪大肠,此刻正细细品味着满嘴的油香。
风哥,你这手艺什么时候练出来的?太厉害了!傻柱也吃了两块,对林丰的厨艺赞不绝口。
许大茂同样吃了两块,不过他更喜欢炒在里面的青椒。
林丰看着五位食客对一盘爆炒猪大肠赞不绝口的样子,不禁觉得好笑。
转念一想,这肯定是厨神技能的功劳——普通人哪有机会尝到厨神的手艺?
查看系统时,林丰发现粉丝值增长飞快:车间分猪肉时涨了两万多,现在又涨了几百。
之前花150粉丝值买的养猪灵液早就回本,还赚了一倍。
这让他再次确信:付出总有回报。
腊月二十八凌晨开始飘雪,到第二天已是白茫茫一片。
清晨六点,风雪依旧。
林丰察觉情况不妙,立即全副武装去找刘光福。
昨晚阎解放值夜班,刘光福在家休息。
被叫醒的刘光福意识到事态严重,匆忙赶往轧钢厂。
放假后的厂区空荡荡的,只有值班人员。
冲到养猪场,刘光福只见一片雪白,不见猪影。”完了!几百头猪该不会全冻死了吧?阎解放这 去哪了?
这几百头猪可是全厂的命根子,要是出事,工人们非撕了他们不可。
刘光福决定叫醒阎解放一起找猪——说不定雪堆里还有活着的。
哐当!哐当!刘光福使劲敲着三号车间库房的大门。
谁啊?!里面传来回应。
阎解放揉着惺忪睡眼,裹紧棉袄拉开库房大门。
阎解放!外头雪都埋到膝盖了!几百头猪要是冻死在雪堆里,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刘光福急得直跺脚,瞧见对方这副睡眼朦胧的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刘光福你嚷嚷啥?昨晚下雪我能不知道?阎解放撇着嘴让开身子,睁大眼瞧瞧,这些是什么?
刘光福探头往库房一望,顿时腿脚发软,扶着门框才没瘫坐在地。
老天爷啊!他长舒一口气,可把我吓坏了。
今早林丰哥特意来敲门,说大雪封山让我赶紧来看看。
结果到场里一看白茫茫的,还以为......
阎解放得意地扬起下巴:我半夜起夜发现下雪,立马就把猪都赶进来了。
这鬼天气,要真在外头过夜,非得冻成冰坨子不可。”
都在这儿?一头没少?刘光福还是不放心。
三百五十头大的,两百头小的,总共五百五十头。”阎解放掰着手指头,我爹可是会计,能算错账?
刘光福刚放下心,转头看见齐膝深的积雪又发起愁:饲料只够撑一天,这雪......
两人面面相觑,突然异口同声:找林丰哥!
阎解放抓起办公室电话,连拨两次才接通。
宣传科吗?我找林丰同志。”
我就是。”
风哥!救命啊!阎解放嗓子都喊劈了,养猪场被雪困住了,五百多头猪明天就要断粮......
阎解放情绪激动,声音哽咽地向林丰求助。
解放,别着急。
我保证今天把猪饲料送到,还会安排人手过去帮忙。”林丰说完便挂上电话。
这天正值林丰在宣传科值班,又遇上罕见的大雪天气。
前夜的积雪已没过膝盖,京城多年未见如此大雪。
安顿好家人后,林丰裹紧军大衣,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宣传科。
温暖的办公室与室外形成鲜明对比,这是六十年代轧钢厂为数不多配备暖气的部门。
刚准备联系养猪场询问情况,阎解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得知猪群安然无恙,林丰松了口气。
八点整,林丰拨通杨厂长家电话汇报情况:杨厂长,雪灾给养猪场造成很大困难,厂区多处管道和建筑也被积雪压坏,急需处理。”
小林反应很及时,我这就安排人处理。”杨厂长干脆利落地答复。
办公室的供水管已冻裂,林丰从系统空间取出备用的热水泡茶。
不多时,各车间主任带领工人陆续到厂,维修组开始抢修管道,其他人则热火朝天地铲雪运雪。
这雪可真够大的。”
铲雪都铲出汗了。”
工人们边干活边闲聊。
突然,广播里响起林丰的声音:各位工友上午好,我是广播员林丰。
感谢大家腊月二十八回厂清雪。
现在为大家播放《咱们工人有力量》。”
激昂的旋律随即响彻厂区:
咱们工人有力量
嘿咱们工人有力量
每天每日工作忙
盖成了高楼大厦
修起了铁路煤矿
改造得世界变了样......
铿锵的歌声让铲雪的工人们精神振奋,干劲十足。
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,广播里突然响起熟悉的旋律。
哎哟,广播员咋知道我爱听这歌?
哈哈,这调子听着真带劲儿!
那可不,这可是专门写给咱工人的歌。”
歌声越来越响亮,工人们的干劲也更足了。
不少人跟着哼唱起来,手上的活儿一点没耽误。
林丰站在宣传科窗口,望着外面忙碌的景象,心里一阵激动。
这个年代虽然物资紧缺,但人们的精神头儿可足着呢。
他瞥了眼系统界面,惊讶地发现播放《咱们工人有力量》后,粉丝值蹭蹭往上涨。
就这么会儿功夫,已经多了四千多,数字还在不停跳动。
有戏!这歌得多放几遍。”林丰暗自窃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