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八点四十分,我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,盯着屏幕上那条还没彻底抬头的K线。昨晚我们连夜定稿了一本八十页的《治理白皮书》,封面是极简的灰,角落里一枚小小的白点:对象:治理;编号:白皮书v1.0;期限:滚动更新。
我端起冷掉的咖啡,再放下。团队没有谁在说“抄底”;我们说“估值修复”。这是两件不同的事:抄底赌情绪,修复看结构。
九点零一分,我把会上的投影挪到第二章——“证据白点与现金流安全墙”。
“各位,市场最大的敌人不是坏消息,是无法定价的黑箱。”我对着屏幕说,“江氏这半年把证据链做成了可持续披露,现金流安全墙拆成四条可核验的通道:经营现金、政策退税、银行授信、公益自限。每一条都有回执。”
合伙人老赵敲了敲桌:“我们不爱英雄叙事,爱账和回执。你说‘治理白皮书’能不能让同行把证据白点写进分析师模型?”
我笑:“从今天起,我们的买方模型把‘白点覆盖度’加成定量项。覆盖>80%,风险系数下调一个档。”
有人问:“万一他们只是暂时做给我们看?”
我摇头:“只读镜像中心与纠错看板不是海报,是制度。制度会长成肌肉。”
九点半,电话响,是产业资本的朋友:“我们准备和你们一起发声,出一份联合声明。不讲情怀,讲治理红利。”
“好。一条线写清楚——对象:治理;编号:白皮书+纠错看板+透明十条;期限:三年。我们要三年视角,不是三天。”
【poV:顾明烁】
十点整,我把手机的交易软件滑到最后一页。清仓按钮点下去的一瞬间,屏幕像一汪冷水。
镜子里的人疲惫而干净。我给自己留了一句备注:对象:市场;编号:退出;期限:彻底。
有人说我“见风使舵”,也有人说我“投机失手”。我知道这行没有哪个字能贴得住。我不是输给他们,我输给了不确定**。当他们把路径画成图**,把图钉上回执,我的“速度”失去土壤。
我给邵旸发了条短信:“祝你们好运,别让算法变回口号。”
他很快回:“彼此。证据白点不是为了打人,是为了让人说话的时候带得起证。”
我笑,收起手机。离开前,交接文件里我写了一句,“对象:自查;编号:错单\/更正\/回执;期限:归档。”不是忏悔,是整理。
我走出电梯的时候,风正好从过道尽头吹来。退场没有音乐,只有门合上的声音。资本从不爱任何人,它只爱能被解释的明天。今天他们能解释,我就退;不阴阳怪气,不留后手。这是我唯一的体面。
【poV:江阮】
十一点十五分,基金会的会客室里只有我和一杯温水。纪南川把刚收到的**《治理白皮书》**放在桌上,“**对象:治理;编号:联合版v1.0;期限:半年回顾。**他们把你们的‘透明十条’写进了投资备忘录。”
我翻到“纠错看板”那页,密密的对勾像呼吸:“本季自查:招采异常7起(已更正7);账目标签错位12条(已更正12)。”
“市场会回来的。”纪南川说,“不是因为喜欢你,是因为看得见你。”
我摇头:“**他们不需要喜欢我。**喜欢会变,回执不变。”
午后,公募与产业资本的联合发布会开在星河的新礼堂。邵旸笑着把话筒递给我:“对象:发布;编号:白皮书;期限:今天,请你讲三句话。”
我只有三句:
“一,我们承诺**‘纠错看板’每月对外;
二,我们承诺‘出海披露’每步留痕;
三,我们承诺‘受助者复审2.0’**本周上线,把话筒交回给受助者。”
礼堂里安静了一秒,随后鼓掌声像一阵干净的雨。
傍晚,我站在窗前,看到江氏的股价缓慢往上走了一格。不是飞,是修复。
苏砚把一张打印纸贴到墙上:对象:估值;编号:治理红利;期限:中长。她朝我眨眼,“写在纸上,就不会被潮气吞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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