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看到是自己外甥,气不打一处来,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,当场就假装晕倒,让人扶着回了寿康宫。
皇后看到里面的人不是陈锦南,立刻松了一口气。
“谁找我,我就应该在里面吗?”后面传来说话声,陈锦南从人群里走到前面,看着地上的两个人,皇后娘娘,这些人平白污臣的清白,还请皇后娘娘做主。
“荣国县主放心,后宫之中出了这样的事情,本宫一定会调查清楚,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,一定得到惩罚。”
皇后当场将人带到一处偏殿,立马开始审问,那个宫女在冷风中一吹,意识终于清醒,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,趁人不备,猛起身,朝着柱子撞去,当场气绝身亡。
大家都是一阵唏嘘,兴王妃的心稍稍放下,皇后娘娘又说道:“兴王妃,你身边的苏嬷嬷,偏听偏信,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,辱没荣国县主清白,毁坏她的名声,其心当诛,念在其也是受人蒙蔽的份上,杖30,拖出去行刑。”
叶云礼赶紧辩解,“皇后娘娘,实在冤枉,今天我喝的有点多,脑袋昏昏沉沉的,就到这里休息,迷迷糊糊看见有一个人进来,当时实在是头脑不清醒,才犯下错事,还请娘娘从轻发落。”
皇后知道,她不能将叶云礼怎么样,只能说,你做下此等龌龊之事,有损皇家颜面,杖30,回府禁足3个月。
陈锦南很佩服皇后处事果决,毫不拖泥带水的态度,立刻出来说道:“皇后娘娘处事公平公正,臣实在是佩服,不愧是天下女子的楷模。”
这一场风波结束,回到大殿,宴会也结了,大家都陆陆续续散场,陈锦南也赶紧回去了。
皇上回到皇后的寝宫,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,皇后就把事情的讲了一遍,“皇上,这件事看是合情合理,实则就是针对荣国县主的而阴谋,荣国说是哪个宫女将其带到那里的,她感觉到有问题,还闻到奇怪的味道。
就在宫女开门的一瞬间,她把宫女给打晕了,然后就有一个男子从房间后面走出来。幸亏荣国聪明,不然就找了别人的道。”
“这些藏在暗处的老鼠,朕一定要将他们铲除。”皇上气得把手捏的咯咯响。
叶云礼受杖刑后被送回了叶家,叶云礼的大哥赶紧找来郎中为她治伤,此时叶家人还不知道叶云礼因何受伤。
天色黑沉如墨,凛冽的北风掠过屋顶,穿过树丛,发出阵阵呼啸声,叶云礼房间的灯还亮着,在这如墨的夜里,显得格外刺眼。
他因为伤痛,不时发出阵阵的呻吟声,趴在床上痛苦至极,不知道是疼晕了还是累了,人已经睡着了。
两个黑影翻墙进入叶家,在院子里仔细寻找叶云礼的房间,就看到一处屋子的灯还亮着,就靠近去查看,发现竟然是叶云礼的房间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房门没有关,陈锦南让十三在外面放风,他推门进去,一掌劈在叶云礼的脖子上,然后将人翻过来,一脚废了他的命根子,叶云礼被疼醒,刚要叫唤,又被一掌劈晕。
陈锦南迅速出来,关上房门,和十三迅速回了魏府。
第二天,叶云礼醒来,发现身下很疼,进来的小厮看到他身下的血渍,害怕的说道:“公子,你那里有血迹。”
叶云礼只感觉回身都疼的厉害,赶紧让小厮再去请大夫,大夫看过之后,皱皱眉又摇摇头,“二公子昨天晚上还好好的,今天卖相虚弱,控于子嗣有碍,可否容许老夫为公子仔细检查一番。”
叶云礼点头同意,此刻他全身疼的直冒虚汗,挥手让下人全部退出去,屋子里只留下大夫一人,大夫检查掀开被子,发现他的下身有血渍,经过仔细检查说道:“公子日后恐怕不能在行夫妻之事,公子的根本已断。”
叶云礼既痛苦又难堪,“大夫你一定要帮帮我,无论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。”
大夫依旧摇摇头,“恕老朽学艺不精,无能为力,公子还请保重,昨天开的药继续喝。”大夫背着药箱走了。
叶云礼模模糊糊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记起那么一点点,好像是有人进入了他的房间,还把他打晕了,他努力的回想着,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自己会变成这样,恐怕跟陈锦南脱不了干系,好狠的女人,我不会放过你的,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嗜血的杀意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街道上却流传出叶家二房的二公子叶云礼,在昨晚的宫宴与宫女私通,被抓了现行,宫女羞愤难当,撞柱,当场气绝身亡,叶云礼受杖刑30。
“这叶家少爷也太不要脸了吧,看着长得人模狗样,原来是这副德行,真是丢人现眼,我听说这只是表面看到的,听说这里面有阴谋,有人想设计陷害荣国县主,结果却自食恶果。”
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,这是过年,茶余饭后的新谈资,坊间流传的版本很多。
叶家人上街,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,叶家老太爷和老夫气得火冒三丈,把二房的两个儿子狠狠骂了一顿,大过年的让两人去跪祠堂。
叶云礼身上带伤,那隐秘的伤处还不能对外人说,只能生生的受着,天气寒冷,叶云礼终于是熬不住了,发起热来,人晕倒了在了祠堂。
叶家人在怎么心狠,还是赶紧让人请大夫,这个大夫和之前的大夫不同,没有避讳任何人,就说出了叶云礼已经已经上了根本,不能在行夫妻之事,其它病开几副药吃,过几天就能好。
叶家人都吃惊不已,叶家老两口虽然生气二房的人,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,还是还有些伤心难过。
叶云礼上了命根子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传去的,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,又是一个热门话题。
陈锦南本来打算大年初一就离开京城,但是想到答应了魏夫人的事情,还是决定留下来,这一天过的很顺利,大年初二,刚吃过早食,魏雅晴一家就来拜年了,魏夫人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,魏雅晴的丈夫不错眼珠的看着陈锦南,魏夫人气的不轻。
陈锦南和她们也没有过多的交流,给几个孩子发了红包,还送了一件首饰给魏雅晴,由于丈夫的原因,魏雅晴对陈锦南的态度并不好,陈锦南并不在意。
吃过午饭,陈锦南就向大司农一家告辞离开。
魏雅晴的相公吃完饭也走了,留下她们母子几个,大司农就把魏雅晴说了一顿,“你怎么能那样对待荣国县主,你娘还想让她日后帮衬你,瞧瞧你刚才的态度,像是谁欠了你的钱一样,脸色那么难看。”
“爹,我不稀罕,她那一副狐媚子相,把我相公的魂都勾走了,不帮衬还好,要是一帮衬,在把人帮衬到床上去就不好了,我可是听说了,那陈锦南就不是个安分的人,你们可别被她给蒙蔽了。”
大司农气得扬手就要打人,魏夫人赶紧拦住,“老头子,大过年你要干什么,何必为了一个外人,伤了自己父女的和气。”
“晴儿,我们把你从小养大,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是非不分的人,真是可怜又可恨,我们也老了,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。”说完沮丧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