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是被某个躲在暗处的变态,无时无刻的偷窥着。
自己做什么,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?
那自己洗澡不就被看的…
陈最不敢往最坏处想,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究竟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?
最痛苦的是,陈最下意识想到的这样的人竟然还是闻野。
除了他,陈最实在想不到还有谁。
陈最打开手机,望着通讯录上的电话,犹豫片刻还是拨打了过去。
可惜的是…
闻野没有接电话。
是在加班吗?
与此同时,闻野坐在沙发上偷窥着陈最的一举一动,自然也看到陈最给自己打得电话。
晾着,不接。
虽然这是老婆主动给自己打电话,闻野为了将来的计划,隐忍着。
陈最连接打了好几个,还是没接,想到之前闻野在家加班到很迟,不接电话很正常。
随后发了一条微信给他。
陈:闻野,我想好了,我每个月转三千元给你当作还款,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。
当然。
为了钓妻的闻野在下一秒收到了消息。
闻野是有些失望的,老婆宁可认真上班还债,也不会开口求自己。
等老婆喜欢上自己,恐怕自己都要成骨灰盒了。
煎熬了半个小时,闻野还是忍不住回了电话给陈最。
很快被接通。
“喂,你有空了?”陈最率先问。
“刚刚在进行视频会议,我看到了你给我发的消息,每个月还三千?”
闻野喝着红酒,悠悠地问。
“嗯,再多我也没有了。”
“三千利息都不够,陈最,你糊弄谁呢?”闻野的口气活脱脱像个高利贷。
“……”
陈最知道,这三千块对于闻野来说就是毛毛雨,可却是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得来的。
不过…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陈最想要试探出闻野是不是偷自己内裤的死变态。
既然猜测被监控着,陈最就不能太假。
握着手机开始呜咽哭泣,委屈的哭着不说话。
传来的哭声让闻野身躯一颤…
自己把老婆给逼太紧了…
“你哭了?”闻野紧张一问,从望远镜看过去,陈最真的趴在桌上伤心的哭。
“闻野,我好难受,你能不能来陪陪我?我这段时间特别难受。”
陈最满口服软,闻野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差点抓不住电话。
老婆终于知道自己的好了?
终于知道离开自己,在社会打拼是多么不容易了?
不过…闻野距离陈最太近,立马冲过去,恐怕会被陈最怀疑。
“我目前过不去,我还有工作上的事,你先去房间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”
陈最恍惚了几秒,难不成真的不是他?
尝试着再试探试探,要是真的没有猫腻,陈最就此就罢。
撑着桌子一副难受的走回房间,躺在床上,手机贴在耳边。
“还是很难受,我被我爸卖给你,不是我故意骗你钱的,闻野你能理解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闻野口吻镇定,实则已经起身来回踱步。
“这段时间,我独自生活,才知道你对我有多好,呜呜呜…闻野,我是不是…喜欢上你了?”
陈最把王牌搬出来,闻野应该喜欢听这个吧?
“……”
这回轮到闻野说不出话来了,喜欢…喜欢自己?
这个时候,闻野要是有尾巴,恐怕要摇上天!
真的吗?老婆喜欢自己?
闻野激动的吞咽了一口气息,看了一眼监控,发现老婆竟然在伤心的流泪。
这他妈哪里忍得了?!
而电话那旁的陈最听不到闻野的声音,还以为他在怀疑什么。
立马给闻野输送弹药!
“闻野,阿野,我喜欢你,好喜欢你,每天晚上睡觉我都梦见你,都怪你,我的身体现在变得好敏感,好想…好想…”
陈最娇滴滴的委屈落泪,眼里那股算计一闪而过,下一秒爬起来脱衣服。
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,就听见闻野在电话那头呵斥!
“陈最,你干什么呢?!”
“我…我没干什么啊…”陈最撒着谎否认,实则脱下自己的衬衫。
闻野从监控下看到这一幕,眼睛都直了…
还说没有?
脱衣服做什么?!
压制着自己的言语,哄着难受的陈最。
“老婆,乖乖地好不好?老公马上就过来。”
结果陈最根本没理会自己,反而自顾自开始脱裤子了。
闻野受不了!
受不了!
“陈最!你在干什么?!”
“我…我没有…”
陈最从电话那头听到这句话,已经大致肯定闻野是罪魁祸首。
不过…陈最要闻野自己心甘情愿落网。
“还说没有?!你…”
闻野这边话都没有说完,就听见陈最哭得那叫一个伤心。
监控里的陈最竟然伸手摸自己。
“我好难受…老公,你不要我了,你有新欢了,呜呜呜…”
“嘟嘟嘟嘟…”
陈最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,嘴角一勾哼了一声。
知道着急了?
死变态躲在哪儿呢?几分钟过来啊?
陈最不紧不慢地穿戴整齐,结果刚出房门就听见大门口急促的敲门声。
可以听出来,简直迫不及待。
这可是两分钟都不到啊?
按照距离来说,闻野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,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到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,在附近蹲守着呢!
在暗处变态的偷窥自己,监控自己,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狗日的!
够会装啊?!
就是不开门!急死你!
闻野迟迟没有等到陈最开门,像条发疯没人要的狗敲着门。
“宝贝,老婆,快开门!”
“乖乖,开门好不好,老公来了。”
“宝贝,老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?我爱你都来不及,乖,开门。”
陈最听着乞求,黑着脸站在门内,晾了闻野这个变态好好几分钟,终于开门放狗。
闻野终于看到自己的老婆。
不过…
此时此刻的他怎么穿得一丝不透,刚刚在监控里不是都快要…
望着陈最的脸色,闻野恍然大悟。
被骗了。
陈最靠在门口,盯着面前这变态伪装了这么多天,终于露出狐狸尾巴,环着手冷笑了几声。
“哼,闻野,偷窥刺激吗?偷内裤刺激吗?我草你十八代祖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