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器峰一座山峰上,陈无忧站在这座山峰上,注视着前方的房楼,房楼外站着两名宗门弟子,房楼上方写着“?器楼”。
房楼外一位年轻的弟子清幽默风的走出楼外,他喜笑如花般的来迎接陈无忧进房楼,陈无忧恭敬不如从命,不跟他客气,大呼手脚的走进房楼。
他一身长长的白头发,脸蛋粉白粉白的,跟个小白脸似的。他的修为已然是超凡境,身份更是丹器峰中的器峰大长老的后人,更是关门弟子,他的一生所学都交给了他的弟子。他就是林北郑。
房楼内雅间并不大,还有几间独自阁楼,内部桌椅茶几俱全,桌上还摆着香炉、茶壶等物,隐有一股淡淡的地火的气息弥漫整个房楼,使人燥热无比。
林北郑马上冲我咧嘴笑道:“无忧兄别嫌弃我这里,你是知道我们器峰的房楼都是这样的“。
陈无忧含言容笑道:“哪里,哪里,我是知北邓兄心中的苦衷,不喜欢练器,一心向往大道,这些年来一直在跟着大长老学习练器,耽误了修炼”。
“唉,没办法,对炼器不感兴趣也没有选择,只能一边学习炼器,一边努力的修炼,这些年来炼器练的一般般,修为才堪堪超凡二重,浪费了大把时间修炼。林北郑叹息一声。
“北郑兄,这是哪里话,你的天赋在宗门里也是堪称妖孽级别的天才了,要不然大长老怎会让你独占一座山峰,大长老这是让你一人独自霸主一峰,想来是想让你和五大亲传弟子相互抗衡”。陈无忧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无忧兄你的意思是,我爷爷让我独自一人霸占一峰是和他们分庭抗争,那不是挑衅他们五人尊严,毕竟只有他们五人才一人一峰一霸主。他想让我夺宗主之位?但以我超凡二重的修为怎可能是他们的对手”。林北郑埃声叹气道。
“没事过,你怎会不知不是他们的对手,所以你要加倍努力修行,就算赢不了他们,你不还是可以继承大长老的位置,所以大长老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”。陈无忧苦心的解释一番道。
林北郑脑光一闪,明白了,这是爷爷的良苦用心,他知我不喜练器,却还要坚持让我学习他的技数,摆在他眼里有两个选择,一是以大长老的弟子夺宗主之位,二是知难后退,跟他学习练器。
“无忧兄,你是怎知这些事情的?你才入门不到二年就知道我爷爷的意殷”?林北郑疑惑不解道。
“你忘了,我们是怎么相识相认的吗?那年还是师傅带我去找大长老练器,那时也是我们相识的时候。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爷爷的目地,当然是我师傅告诉我的,你也不想想你爷爷和我师傅什么关系”?陈无忧细心若回道。
爷爷是知道我不喜欢练器,所以才安排了一个山峰给我,同时在向宗门宣布林北郑有底气竞争宗主之位。有了野心和目标,才能从压力中尽快修炼,同时亦解除了他心中的烦恼与疑问。
“好了,师傅让我给你传的话我已经传到你耳中了,现在到我了。陈无忧拿出五杆阵旗放在桌面上,北郑兄 ,不知以你的炼器水平,可把这一套阵旗重新炼制一番,灵石好商量”。陈无忧把师傅的任务完成,他把阵旗递给林北郑。
“那就有劳令师的苦心了,想来,我爷爷是故意说给令师听的,也让我有了醒悟,知道了自己的想法。灵石就免了,以我的水平,应该可以重新练制一番,不过阵法的属性可能变换,可能不是困人,是干扰敌人,无忧兄这是我能尽量的把握了”。林北郑谢了陈无忧几句,阵法让他怎么决定。
陈无忧脑海中思考过后,他道:“就依兄弟所言,失败了,就失败了,我不会冤你的”。
“无忧兄你都这么说了,我一定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,材料就不用你出了,我会吩咐下去准备,三天之后你再来?器楼找我吧”。林北郑豪横的说道,材料对他而言不值一提。
陈无忧谢道:“那就有劳北郑兄了,无忧先行谢你了,本以为还要灵石,没想到北郑兄这次这么爽快”。
......
陈无忧回到自己的洞府,把两个储物袋一一用神念炼化,神念之上便是神魂。陈无忧拿出第一个观看起来,映入眼帘的便是灵石,只有灵石,连一件高等法器都没有,只有低等法器,灵石更是少的可怜只有五十都。怪不得冒着被门内处罚的风险 ,也要杀人越货,毕竟,往那里走的弟子不是有实力就是有财力。
陈无忧拿出黑胖子的储物袋,里面有灵石.法器.神通.阵法心得。灵石只有二百多,比韩吴多,法器是一丙上品飞剑,神通都是入门弟子就可以学习的,还没他的烈火痕拳强大,倒是阵法心得可以,有时间倒是阅览学习。
陈无忧从储物袋取出一枚残页,正是黑胖子躲藏的一门秘术,以后保命的时候可以用,此秘术为“遁墙术”遁入墙面,利用地形 样貌优势隐匿起来,犹如和墙面融合一起。
总结还是可行的,还是把秘术练成,说不准哪天就能运用到,就是有点鸡肋,不如传说中的土遁术。两个人加在一起,还不如一个外门弟子富有,唯有阵法心得有用,两个凝境的倒是显得寒酸。
陈无忧并没有着急修炼秘术,还是闭关炼化灵草.丹药等等,至于阵旗,林北郑他会亲自送来,自己闭关没时间,他定然会送来。
三天后,陈无忧正在闭关,一道白芒毫无阻拦来到洞府中,陈无忧睁开双眼,小手握住光芒,这赫然是“传音符“,“速来,我已在洞府外”。
石门对外大敞,陈无忧出洞府迎接林北郑的到来。
林北郑跟着陈无忧走进大门,来到了主客厅这里面积不小的客厅。
“北郑兄请坐,不是尝尝家师炼制的灵荼如何。”陈无忧见林北郑坐下,他手捧荼湖瓶.荼杯,缓缓的走到林北郑面前。荼杯放在石卓上,茶瓶打开茶水流淌进杯子里。陈无忧悄然而后退下,坐在上方。
林北郑捧着水杯,沉淀了片刻,大手一挥五杆阵旗飘落在陈无忧面前。他道:“无忧兄的嘱托我已炼制好,而且更进一步。此番我想和无忧兄共商讨一件大事,关乎宗门的宗主之位”。
陈无忧没有多想把阵旗收了,故作惊讶,道:“北郑兄何出此言,大事?不会是想争夺宗主之位吧。不用这么着急,还早,前几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,北郑兄你可要三思啊,他们个个深藏不露,至今可还没听说过他们的战绩”。
“就是还早,他们还有提升修为的机会,可我不是也可以提升吗?凡事依平心,凭什么宗主之位只有他们五人可争夺,我林北郑为什么不可争上一争,修为定不了一切,得靠实力”。林北郑嚣张狂妄道,他定要争取宗主之位,哪怕只有一成的机会。
陈无忧双目死死的盯着他,看出了他的野心,他对炼器之道没兴趣,又不想让爷爷失望,所以他为自己钉了一个目标,宗主之位。清灵峰的是已经连续三次继任宗主之位。
”好吧,那你对宗主之位有兴趣,那你容我考虑考虑,一天之后,定给你答复,如何?”陈无忧竖出一根手指,他淡淡的道。
”好,那一天后,林某就期待无忧兄的答复”。他把茶水喝下,潇洒淋漓的离开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