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聃强力忍住和这只坑爹货吵架的冲动，“你除了卖弄你的外貌还能做什么！”
倾千亦笑了笑，“我会谈十几种上古乐器、会背上下五千年经典古文、会写至少十种华国字体，我还上得九天揽明月，下得深海采明珠，可惜了，在这儿都用不上啊。不如吃饭的时候我随便弹两支古筝曲儿？”
司寒聃脸色黑了：“圈子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奇葩！那你摆碗碟会的吧？”
“那倒是会。”倾千亦沉吟一会儿，“我来摆一个九龙戏珠风水阵。”
话一说完，司寒聃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只听到刷刷刷啪啪啪连串的声音响起，伴随着倾千亦那有些迷惑和无措的低喃，“所以，原来碗碟是这么容易碎的吗？”
于是九诩见证了一个完全超出她想象的倾千亦。她推了推卫玠：“这就是你虽然做了经纪人，却怎么也不肯签下那只狐狸的理由?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卫玠沉沉笑起来，“他啊，总是看不惯我长得比他好。”
九诩：？？
她默默地翻了一袋薯片吃。
最后可能是司寒聃和倾千亦的颜值太高，试吃的观众又大部分是女客人，在人手一个签名之后，洗碗的工作落到了林西顾那一组。
同组的女艺人皱着苦巴巴的小脸，有几分艳羡地看着倾千亦这一组收获满满的食材，开玩笑：“两位前辈，能不能帮我洗两个碗，这太多了，看来我要洗到晚上去了。”
倾千亦高冷地给她一个眼风，走了。司寒聃默默地提着一大筐食材，一点没有答话的兴致。
夜色凉凉，司寒聃和倾千亦默不作声地走回自己的小屋，整个画面慢慢暗淡。第一期到这就结束了。
卫玠关了电视，“明天可以看看第二期，笑点还是蛮多的。倾千亦这佛性的混娱乐圈行为，还是有不少迷妹支持的。”
“不了。”九诩起身，“哪天有空我去现场探探班，看看他一天到底能整出多少幺蛾子。实在不行的话——我记得他还有个兼职是模特？让他把工作重心换一换吧。”
她看看手机时间，将行李箱的衣服取出来，“准备一下，该出发了。”
在她洗漱的过程里，卫玠一个人出了酒店。再次回来时，换了一身适合出席葬礼的黑色的大牌西装，西装造型很时尚，穿在卫玠身上，很是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。
九诩穿的也是一身肃穆的黑色。她看着卫玠好一会儿，突然出声：“我记得，卫玠你当时被我……咳咳，那时候，是二十六岁吧?这么多年过去，怎么看着和十八九岁的少年一样更年轻了？”
卫玠眼神幽幽：“论保养的重要性。诩诩，这一点，你还真要和我们家这几个男人好好学学。就算是凤君大人，都比你更注重保养一些。”
九诩顺手挂了一副墨镜，高深莫测的样子：“我是疯了才和一群不老不死的小妖精谈保养。”
卫玠唇角微微上扬，取了车钥匙：“走吧，我的妖精之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