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念山的臂膀结实有力，稳稳地将张雨晴打横抱起时，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，隔着薄薄的衣料，烫得惊人。她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，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，那是属于他的、让人莫名心悸的味道。“你出去，我自己洗就好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，既有几分抗拒，又藏着难以言说的窘迫，毕竟两人虽名义上是夫妻，可她失去了所有记忆，面对这个太过亲密的男人，本能地想要退缩。
张念山低头看了眼怀中人泛红的耳尖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，声音依旧低沉磁性，裹着化不开的缱绻：“你是我媳妇，我给你洗澡，天经地义。”他的语气不容置喙，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强势，却又在尾音处添了几分温柔，让人无法真正抗拒。话音未落，他已经抱着她走进了浴室，雕花的实木门在身后轻轻合上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，只剩下两人之间愈发清晰的呼吸声。
浴室早已被精心布置过，地面铺着柔软的米色防滑垫，墙壁上悬挂着复古的黄铜置物架，氤氲的水汽顺着瓷砖缓缓滑落，在灯光下折射出朦胧的光晕。巨大的椭圆形浴缸里，温热的水正冒着细密的水花，乳白色的牛奶与温水完美交融，散发出醇厚又清甜的香气，数十片嫣红的玫瑰花瓣点缀其间，随着水波轻轻摇曳，美得像一幅不真实的画。张念山小心翼翼地将张雨晴放进浴缸，指尖触到她细腻微凉的皮肤时，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，他很快收回手，指尖却仿佛还残留着那惊人的触感。
张雨晴坐在浴缸里，水位刚好没过她的腰腹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，带着牛奶的滋润和玫瑰的芬芳，让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。可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太过强烈，像实质般落在她的背上，让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。她只能僵硬地背对着张念山，双手紧紧抓着浴缸边缘，指节微微泛白。“别怕，我轻点。”张念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带着水汽的湿润，格外撩人。紧接着，温热的掌心带着细腻的沐浴乳泡沫，轻轻覆上她的后背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，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，既洗净了肌肤上的尘埃，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。指腹缓缓划过她光滑的脊背，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移动，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敏感的腰侧，让张雨晴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。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，温热的空气包裹着两人，带着暧昧的因子在空气中发酵，氛围粘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。温度一点点升高，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。张念山看着眼前白皙纤细的脖颈，看着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发丝滴落，落在光滑的肩头，再顺着肌肤滑入水中，漾开一圈圈涟漪，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，一股燥热从下腹直冲而上，早已悄然支起了帐篷。
他刻意放轻了动作，尽量不让自己的窘迫被发现，可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几分异样。张雨晴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背对着他全然没有察觉，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放松身体，紧绷的肩膀渐渐垮了下来。后背洗得干干净净，带着淡淡的香气，张念山拿起一旁的干毛巾，轻轻将她背上的水珠擦干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。
“该洗头发了。”他轻声说道，拿起一旁的洗发水，挤出适量在掌心揉搓出丰富绵密的泡沫。张雨晴顺从地微微低头，却因为坐在浴缸里不太方便，索性转过身，缓缓躺在浴缸里，乌黑的长发刚好铺散在浴缸边缘的软垫上，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，勾勒出精致的下颌线。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，眼睑轻轻合上，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着，带着几分脆弱的美感。
张念山半跪在浴缸边，掌心的泡沫轻轻覆上她的发丝，指腹顺着发根缓缓按摩至发梢。他的拇指格外温柔，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打圈，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穴位，缓解着她连日来的疲惫。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牛奶和玫瑰的气息，在浴室里弥漫开来，让人昏昏欲睡。张雨晴闭着眼睛，感受着头皮传来的舒适触感，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，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惬意。
“这样舒服吗？”张念山的声音打破了浴室里的沉寂，带着几分试探，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，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。张雨晴依旧闭着眼睛，声音轻得像羽毛，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：“还好。”简单的两个字，却让张念山的心瞬间软成一片。
按摩完头发，他拿起花洒，用温热的水小心翼翼地将她发丝上的泡沫冲洗干净，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。洗干净头发，他没有停下动作，而是拿起柔软的毛巾，重新蘸了温水，走到浴缸正面，面对着张雨晴。此刻她依旧躺着，眼睑轻阖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，肌肤在水汽的氤氲下泛着淡淡的粉晕，像熟透了的水蜜桃，诱人采撷。
张念山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，眼神暗了暗，指尖带着毛巾，缓缓落在她的胳膊上。毛巾的触感柔软舒适，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落，他的动作慢慢移动，从纤细的胳膊滑到脖颈处，指尖偶尔不经意间擦过她细腻的肌肤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。接着，他的动作缓缓下移，掠过她精致的锁骨，落在饱满的胸部。张雨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，眼睑颤动着，却没有睁开眼睛，只是脸颊的红晕愈发浓重，蔓延到了耳根。
张念山的动作放得更慢了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，毛巾轻轻擦拭着，避开了太过私密的部位，却依旧让空气里的暧昧因子疯狂滋生。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，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，感受着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，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，那处早已坚硬如铁，隔着薄薄的衣服，几乎要撑破束缚。他强压着心底的燥热，继续移动毛巾，划过平坦的小腹，顺着腰线滑到修长的腿部，一点点向下，直到脚踝，最后停留在小巧玲珑的脚后跟。
“晴儿，其实你一直没给我解释的机会。”张念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，目光紧紧锁着她，“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……”
“唰”的一声，张雨晴猛地从浴缸里坐了起来，温热的水花溅了一地。提到那个女孩，她眼底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，先前的羞涩和惬意荡然无存，只剩下满满的恼怒和委屈。她瞪大了眼睛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质问，死死地盯着张念山，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，嫣红的玫瑰花瓣粘在她的肩头和发丝上，更添了几分娇艳，却也带着几分倔强。
张念山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温柔得能溺死人。他伸出手，想要拂去她脸颊上的水珠，却被她偏头躲开。“晴儿，你放心。”他的声音格外郑重，带着掷地有声的承诺，“无论是这辈子，下辈子，还是下下辈子，我都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。昨天晚上，你真的误会我了。那个女孩，其实是……是我妹妹。”
“妹妹？”张雨晴脱口而出，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，带着几分讥讽，“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？”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亲昵地挽着他胳膊的女孩，心底的醋意又翻涌上来，语气也不由得尖锐了几分。
张念山被她这话噎了一下，愣了片刻，随即失笑，眼底的温柔更甚。“晴儿，这个真的是我的亲妹妹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解释，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，“她叫娟子，这次是跟着咱们华国的军长和正军他们过来接你的。”
“你妹妹？你的意思是，是你的亲妹妹？”张雨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，满是惊讶，先前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，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错愕。
张念山郑重地点了点头，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，动作温柔至极：“晴儿，我知道你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记忆，没关系，这些以后我慢慢跟你讲。你跟娟子，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，无话不谈的那种。所以娟子得知你在m国，又知道我终于把你找到了，她就特别兴奋，说什么都要跟着过来，亲自接你回家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张雨晴喃喃自语，惊讶、难为情、愧疚，还有一丝尴尬，无数情绪一股脑地涌上心头，让她瞬间手足无措。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，想起自己对他的冷漠和疏离，再想到刚才还那样讥讽他“有几个好妹妹”，脸颊瞬间烧得滚烫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一时情急之下，她伸出手，带着几分懊恼和歉意，轻轻捶打在张念山的身上。可她此刻正坐在浴缸里，水位没过腰腹，而张念山身材高大，半弯着腰看着她，这一锤下去，力道不大，却偏偏精准地落在了他早已支起的帐篷上。
“唔……”张念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，身体瞬间绷紧，眼底闪过一丝隐忍的暗色，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，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，“晴儿……”
张雨晴的手刚触碰到那坚硬滚烫的地方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那触感太过清晰，隔着薄薄的衣服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惊人的硬度和温度，让她瞬间如遭雷击，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她的脸“唰”地一下，红得像熟透的晚霞，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颈，甚至连耳根都泛起了细密的红晕。她猛地收回手，指尖还残留着那灼热的触感，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！”她结结巴巴地开口，舌头像是打了结，根本说不连贯。眼神躲闪着，不敢去看张念山的眼睛，只能死死地盯着浴缸里的玫瑰花瓣，心脏“砰砰砰”地狂跳不止，几乎要跳出胸腔。耳根烫得惊人，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，脸颊上的热度久久不散，让她恨不得立刻沉到浴缸底去。
浴室里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暧昧，带着一丝尴尬和难以言说的悸动。水汽依旧氤氲，玫瑰和牛奶的香气萦绕鼻尖，可两人之间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，只剩下张雨晴急促的呼吸声和张念山隐忍的低喘。张念山看着她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，眼底的情欲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柔和笑意，他伸出手，想要轻轻抚摸她的脸颊，却又怕吓到她，只能停在半空中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：“没事。”
可他越是这样温柔，张雨晴就越是难为情，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，头埋得更低了，长长的睫毛紧紧地闭着，不敢抬头看他一眼。心里又羞又窘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，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手足无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