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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青觉得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,被狠狠地颠簸撕扯。

萧景洵的索取带着一种蛮横的凶狠,力道之大让她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他被下了药的混乱夜晚。他吞噬她的呜咽,连滑落的泪水也被他滚烫的唇舌一一吮去,不留一丝痕迹。

时间在难以承受的冲击中变得模糊。窗外的阳光从午后的清透明亮,渐渐沉淀为浓稠的金红,直至彻底被浓重如墨的夜色吞没。

秋夜的寒气仿佛被挡在了窗外,室内只有一片潮热。

黑暗中,萧景洵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。汗珠顺着他额前一绺绺打湿的头发滴落,砸在岑青滚烫的皮肤上。窗外的微光勉强勾勒出他肩膀和手臂肌肉贲张的性感轮廓,因汗液浸透而泛着亮泽。

她只感觉到他那双眼睛,如同灼人的炭火,执着地、逼迫地锁在她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。那目光几乎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穿,连同那些被刻意压抑和隐藏的过往、那些试图挣脱的心思,都看得清清楚楚,不容半分闪躲。

岑青被反复折腾,神志几近昏聩,只觉身体已经散架,人快要昏厥。终于,他脱力般沉重地压下来,伴随着一声低沉餍足的轻笑,牙齿轻轻碾咬她的耳垂:“那天在小树林里,就不该心软……”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边的湿发,带着极致的沙哑,“……就该当场,把你给办了。”

别墅一楼。

方阳觉得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。

从下午曼迪带着她的团队,一脸收获满满的喜悦离去时,他还能沉住气,例行处理了几项紧急事务,委婉地将下午跨国会议推迟了一小时。

一小时过去了,楼上毫无动静。电话打到萧景洵的私人手机上,响到自动挂断,无人接听。

“重要的事情……”他一边回复着又一个询问会议改期的信息,一边在心里默念自己用来搪塞的官方说辞,“洵总有非常重要且紧急的私人事务在处理,会议时间将另行通知。”

国外的一个高层显然理解不了东方语境下“重要私人事务”的广泛含义,直接语音追问:“方助,请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?是紧急出差还是其他突发状况?萧先生怎么会突然推迟会议……”

方阳面无表情地听着,心里默默吐了个槽:在训人。非常深入、且持久的那种“训”。

下午在推迟会议时,他尚且还抱着一丝侥幸。可时间一分一秒地挪到傍晚,眼看天色渐黑,再到华灯初上。方阳的手机仿佛被下了咒,铃声和信息提示音此起彼伏。

“方助,请问洵总现在方便接电话吗?有个文件需要他过目后立刻签……”

“方助,晚上的视频会议已经延后两次了,能否给我一个稍微具体一点的时间范围?”

“方助,你确定萧先生只是‘在忙’?不是被仇家绑架了或者出车祸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吧?”

方阳嘴角抽搐着回复:“洵总人身安全无虞,确实在处理重要事务,我会尽快向他汇报您的事项。”

他抬头望向那宛如黑洞般深邃安静的楼梯口,内心几乎抓狂:我的老板,这人不是天天都在您身边吗?您至于暴饮暴食吗?!

时针指向晚上八点。方阳坐立不安,不知道第多少次踱步到楼梯下方。正好看到姜媛,方阳抓住救命稻草,尴尬又急切地低声问:“小媛,洵总……他还没出来吗?”

姜媛的脸腾一下红透,飞快地点了下头,然后逃也似地溜了。

方阳看着她消失的背影,彻底石化在原地。他望着楼上那片死寂的黑暗区域,终于认清了一个血淋淋的现实:老板春宵苦短,他加班的夜还漫长。

心一横,方阳直接抓起公文包和车钥匙。守在这里,像个望夫石一样没有任何意义。老板沉浸式“教训人”不知何时结束,而这烂摊子还得他收拾。于是驱车直奔公司而去。

当岑青睡去再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,天光大亮。嗓子干得冒烟,稍微一动弹,腿便软得不听使唤,直打摆子。身侧床铺早已冰凉一片,始作俑者显然精力充沛,早已起身去处理他那些堆积如山的工作。

岑青拥着被子,好半天才攒了点力气,慢慢挪到浴室。冷水泼在脸上,才稍稍驱散了点昏沉和浑身散架般的酸痛。

她回到卧室坐下,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某个方向。

前几天她其实下去看过负一层原本李静的房间,那间房如今住着保姆雷素芬。雷素芬说搬进来之前,原来的东西早就清理干净了,“本来也就两件旧衣服,没什么其他的”。这条线索似乎断了。

岑青并未放弃。她直觉李静在南江国际那边的住处,或许会留下更多蛛丝马迹。毕竟当初从南江国际搬到得真园十分匆忙仓促,李静在那里住了两年多,日常生活的痕迹不可能完全抹去。

今天本打算过去看看。然而身体的极度疲惫像沉重的枷锁,拖着她只想蜷缩在床上,一动也不动。昨天被折腾得太狠了,双脚落到地上都有种踩在棉花上的虚浮感。她只能作罢,强迫自己卧床休息。

到了下午,感觉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,她立刻叫上艾琳,去往南江国际公寓。

尘封已久的房门打开,一股混合着灰尘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,空旷的房间里比室外的秋日还要凉上几分,许久不住人,没有丝毫人气,透着股寂寥的寒意。

岑青从未去过李静住的保姆房。她走到那扇关着的门前,转动了门把手。里面收拾得还算整洁,但显然长时间无人打理,也落了一层薄灰。

正如岑青所料,李静有准备,贵重的私人物品、身份证件、电子产品等一概不见踪影。留下的东西很多,但都是些日常生活的痕迹:叠得整整齐齐的几摞衣服,塞满抽屉的皮筋小镜子纸巾等日用品,洗漱用品安静地排列在卫生间台面,角落里甚至还有没开封的几瓶常见保健品。

唯一显眼的私人物品,是书桌上一张装在简易相框里的全家福老照片——照片里李静和她的丈夫,以及一个大约十几岁的男孩。照片上的三人笑得有些拘谨,背景像是在某个小县城公园。

岑青看着照片里的男孩,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段被唤醒了——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,她偶然听到李静打电话,压抑着哭腔说:“……妈这次还上,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生活……”那哀求的语气,岑青当时听着都觉得揪心。李静……可能是被这个儿子的事情胁迫了吗?

岑青开始在房间里仔细翻找。抽屉里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:一本厚厚的笔记本,翻开看里面密密麻麻记着主人的喜好、日常习惯和一些重要事情的备忘录。还有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,上面用工整的字迹记录着日常采买的流水。

她还翻到一叠被夹子小心夹好的购物小票,可惜大部分是超市小票,且印在易褪色的热敏纸上,时日久了,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,难以辨认。她又在一件旧外套的内袋里,翻出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快递单子,寄件地址写的很模糊,只勉强能看清寄件人的名字是李静,收件人信息几乎看不清了。这单子指向谁?毫无头绪。

岑青失望地坐在李静的床上,四周是翻动后略显凌乱的物品。她一边整理着目前掌握的几乎等于零的线索,一边不由地思考起现状。李静的这个房间显然不是一时半刻能搜完的,需要反复来翻。而且,以后要继续调查,需要频繁找温宁、陈默、刘超他们帮忙,甚至之后想办法见行踪不定的李怡然,可能还需要动用人情关系……住在得真园那个远离市区的郊外别墅,实在是太不方便了。

想到这里,岑青下定了决心——搬过来住。

她拿出手机,拨给了萧景洵。他们之间电话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,但通常情况下,如果他看到了,接得总是很快。

然而这一次,电话响了很久,那边都没有人接听。

岑青皱了皱眉,猜想他或许正在开重要会议或者实在无暇分身。眼看天色彻底黑透,她带着满腹的疲惫和毫无收获的失落,对艾琳说:“走吧,回去吧。”

两人刚走到玄关,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方阳。岑青疑惑地接起:“喂?”

电话那头是方阳略显急促的声音:“青青?啊……那个,不是洵哥不接你电话啊!是这会儿医生正在跟他叮嘱呢,抽不开身,他一会儿给你回过去啊。”

“医生?”岑青的心微微提了一下,“他怎么了?”

“呃……”方阳在电话那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声音压得更低,透着一股难以启齿,“这个……具体我也……不太好说……青青你等会儿自己问他吧。”

她和艾琳上了车,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手机屏幕终于再次亮起,这次是萧景洵的来电。

“喂?”岑青接通电话。

电话那头背景音很空旷安静,只有规律的脚步声回荡。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低沉些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:“怎么了?”开门见山,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
岑青犹豫了一下,还是先问道:“……你在医院?出什么事了?”
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笑,那笑声里似乎有点促狭的味道。接着,岑青清晰地听到了“咔哒”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音——是打火机的声音。他点了根烟。

清晨起来,萧景洵就感觉到右边的手臂和肋间传来一阵阵隐痛,尤其当他想活动肩膀时,牵扯感异常明显。他心知肚明是昨天“过分运动”的后果。他硬是撑着处理了一天工作,一直到晚上几个重要会议开完,才在私人医生的强烈建议下,去了弘杉国际医院做检查。

还好骨头没事。但医生的叮嘱很严肃:一个月内严格禁止任何形式的剧烈运动!尤其手臂发力动作要极其小心。后续即使要恢复运动,也必须在专业康复师的严密指导下,循序渐进,绝不可贸然逞强。

此刻,他正站在弘杉国际医院地下停车场自己的车旁,指间夹着烟。

笑完了,才慢悠悠地开口,烟雾随着话语一起逸出:“你说我怎么了?”他的语调慵懒又暧昧,清晰地透过听筒钻进岑青的耳朵里,“昨天一直做俯卧撑,我这右胳膊真是有点儿受不了。”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,低沉的嗓音带着灼人的热度,“啧,当时就应该让你在上面……省力些。”

“你!”岑青的脸颊一下红透,暗骂自己真是多余问这一句,气冲上来,一时连自己打电话的初衷都给忘了。

电话那头沉默,只有她略显粗重一点的呼吸声。

萧景洵知道她不经逗,将剩下半截香烟扔在地上,光亮的皮鞋尖碾熄那点猩红,一手插进西裤口袋,一手拿着电话,笑着问:“好了,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

岑青沉默几秒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些:“我想搬回南江国际来住。”

萧景洵挑眉,她那点儿小心思他一下就看透,但恶趣味又起,“搬回南江国际?”他轻笑一声,尾音上扬,“甜甜终于知道心疼人了?担心我每天这么来回折腾过劳死?”

又来了……岑青被他堵得一噎,不想理,又实在气不过,“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的一百种死法里没有过劳死?”

电话那头,萧景洵对她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点坏:“啧……原来我那天说的醉话,有人听得一字不落,还记到现在?” 他不给岑青反驳这句话的机会,亲昵地调侃:“看来甜甜确实是在心疼我,怕我真过劳死。”

“萧景洵!”岑青声音忍不住拔高了,“到底能不能搬?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。

再继续下去恐怕就不好哄,萧景洵低低地笑了两声,终于给了准话:“行了,想搬就搬。跟严伯说一声,让他安排人,或者找明轩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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